“小九啊。”錢千峰一臉欣賞的看著我說道:“你果然是個青年才俊,看來當初確實是我看走眼了,我想小曦嫁給你,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看著錢千峰這虛偽的笑臉,我很想把我40碼的鞋底印在他的臉上。
麻痹的當初說什么我配不上許晨曦,現(xiàn)在又說我是青年才俊?毛。
當然,這些話我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就行,可不敢說出來。
“錢教主謬贊了,我就是一個不自量力的陰陽先生而已。”我笑道:“這次來呢,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帶走我媳婦。”
“你也知道,現(xiàn)在五毒教的情況岌岌可危,相信用不了多久,天理教的人就會打到這里來吧?到時候我可不想我媳婦再出點意外,所以,錢教主,孰輕孰重你自己選。”
錢千峰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大笑一聲說道:“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
“我五毒教之所以這么短時間內(nèi)就被天理教打得潰不成軍是因為我們教里出現(xiàn)了叛徒。”
我冷笑一聲:“是那個叫豐乍起的副教主吧?”
“你怎么知道?”錢千峰詫異的看著我:“王兵告訴你的?”
我搖了搖頭:“其實他們?nèi)ソ壖苣莻€馬曉茹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們那個副教主的不對勁兒,本來還想看你們好戲呢,結(jié)果把我自己也給看進來了。”
錢千峰大笑一聲:“行了,多余的話我也不跟你扯了,你現(xiàn)在就帶著小曦走吧!”
話音剛落,畢虎直接從外面沖了進來:“錢大哥,天理教那幫畜生已經(jīng)過來了。”
“老三,你帶小九去找小曦,然后讓他們從密道走,我去看看天理教那幫人到底想干什么?真以為我五毒教是吃軟飯的?”說完,錢千峰推門走了出去。
而畢虎則帶著我往反方向跑去。
此時的通道已經(jīng)亮起了燈,而錢千峰的身影也漸漸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跑到這通道的盡頭之后,我們通過一張?zhí)葑訌耐ǖ琅懒松蟻怼?
出來后,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眼前的這一切就好像天上的風景一樣,青山綠色,還有一個裝修異常豪華的小別墅。
而別墅的陽臺上,許晨曦一個人站在那里看著遠處小湖里那個不知道是鴨還是鵝的生物。
“媳婦。”我忍不住叫道。
許晨曦聽到這兩個字,渾身一震,然后難以置信的朝我看了過來。
緊接著,許晨曦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直接從別墅里沖了出來撲進了我的懷里。
“你怎么一直不來找我?”許晨曦在我胸口狠狠的錘了一下。
“大姐,現(xiàn)在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天理教的人已經(jīng)打過來了。”我在她額頭點了一下說道。
畢虎看到我倆這樣,直接就急了:“你們兩個就別在老子面前秀恩愛了,跟我走。”
隨后,畢虎帶著我們來到這小湖中心的一個亭子。
推開亭子里的石桌,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通道出現(xiàn)在我們腳下。
畢虎瞪了我們一眼:“還不快跳?這下面有海綿,摔不死的。”
說完,我直接被畢虎給踹了下來。
頓時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看來這密道還挺深的。
撲通一聲——
我狠狠的躺著摔在了一塊大海綿上。
翻了個身,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個重物就砸在了我的背上。
“呸,虎叔不是說有海綿嗎?怎么這么硌得慌,我的屁股好疼。”許晨曦的聲音響起。
我咳嗽幾聲:“老姐,你坐的特么是我,我的腰要斷了。”
“哦,不好意思。”許晨曦連忙從我背上挪開,小臉紅撲撲的。
打量著這一個通道,看著上面一個小光點,我敢肯定這通道最起碼有三十多米深。
跟許晨曦摸摸索索的走了一會兒,我們終于走出了這個密道。
出了密道,我們出現(xiàn)在了一處荒涼的農(nóng)家小院里,而洞口就是這小院里的一口井。
許晨曦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一樣在這院子里、屋里進進出出的看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許晨曦開心的說:“這是我小時候住的地方,以前在這里我跟我爸媽一塊住,后來他們死了,我就被干爹收養(yǎng)了。”
“沒錯,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也是你喪命的地方。”突然,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小院的圍墻上。
看到這人,我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這人竟然是神逸明。
神逸明身后背著魔刀鴻鳴,眼神輕蔑的看著我們兩人:“是不是覺得我出現(xiàn)在這里很驚訝?你以為你老爹的密道就沒人知道?”
許晨曦臉色漲紅的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除了我老爹跟幾個護法長老之外,沒人知道的。”
神逸明大笑一聲,拍了拍手。
隨后,五毒教那個什么副教主豐乍起從院外笑著走了進來。
看到許晨曦后,豐乍起冷笑一聲:“小曦,怎么看見豐叔也不叫人了?”
“我叫你老母。”許晨曦指著豐乍起的鼻子罵道:“姓豐的,我干爹對你不薄吧?當初不顧眾人的反對也要讓你當上副教主的位子,為什么你要這么對他?”
“難道你真的一點人性都沒有了嘛?你這個王八蛋。”
“不薄?”豐乍起冷哼一聲:“他怎么待我不薄了?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個頂著副教主名頭的廢物罷了,十年前蝎子死了之后你們又是怎么做的?忍氣吞聲?”
“這是將我們這些底層的人不當人看吧?當時我只是說了一句為什么要怕他們獵妖局,姓錢的就把我關(guān)了三個月的禁閉,這是待我不薄?”
“身為副教主,在教里一點存在感都沒有,每次需要出去做些什么事都要先通過你干爹的同意,這是待我不薄?”
“畢虎只是我五毒教的四大護法之一,卻屢屢當著那么多教眾的面頂撞我,而你干爹是怎么做的?每一次都那么偏袒畢虎,而且不管對錯是否在我,每次他都會罰我,這難道也是待我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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