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李初九嗎?”高秘書對我冷嘲熱諷道:“剛才不是還要說讓我跪在你面前吃你的屎嗎?你怎么在牢里面啊,你在里面我怎么吃啊?我好想吃啊。”
高爽也是一臉爽快的看著我:“李初九,你不是很能嗎?怎么不能了?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就去上了許晨曦,然后再找二十*番上她。”
我看著牢外的兩人,額頭青筋暴起,雙手抓著圍欄,恨不得把圍欄給扭爛。
“恐怕你們蹦跶不了多久了。”我?guī)煾荡┲患L(fēng)衣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身后還跟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我不認識,雖然穿著有些土氣,但是他身上卻有種上位者的氣息。
而另一個人,竟然是張凱。
“方局長,看來你這市局有待整改啊!怎么什么人都能進得來?”高秘書看我?guī)煾等舜┲@么土氣,便出言諷刺道。
我?guī)煾禌]有搭理他,可能在我?guī)煾笛劾铮B個屁都不是吧。
我?guī)煾悼戳艘谎劾畏坷锏奈遥瑳_方謙說道:“開門。”
“小兵啊,這個是咱們市委書記的命令……”方謙有些為難的說道。
砰——
我?guī)煾得偷鼐瓦@方謙的領(lǐng)子把他抵在了墻上:“我說的不夠明白嗎?我說開門,別說是市委書記,就是省委書記,老子也不怕,老子的徒弟,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欺負?。”
看到我?guī)煾颠@樣,不光是方謙,我也有些呆了,從我認識我?guī)煾甸_始,他就沒這么暴怒過。
“哎喲,這是哪來的土包子啊?想在市局里對局長動手?”高秘書仍然在不知死活的諷刺著我?guī)煾怠?
“滾。”張凱兩眼一瞪,一腳踹在了高秘書的胸口直接把他踹飛出去,撞在三米外的墻上之后才掉下來。
然后高秘書就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而高爽直接就跑了過去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此時的高秘書,嘴上全是血,估計是摔在地上磕的。
方謙看了看我?guī)煾担尓z警打開了牢門。
剛一打開牢門,我?guī)煾瞪蟻砭褪且话驼扑υ诹宋业哪樕希骸艾數(shù)拢阍趺茨芑斐蛇@逼樣呢?一個狗屁秘書就把你給辦了?”
然后我?guī)煾邓o了我一個證件。
證件的正面上有三個燙金的大字——獵妖局。
翻開證件,里面正是我的名字,還有我的軍銜跟特權(quán)之類的東西。
出了牢房,在市局的大院里,停著兩輛軍牌奧迪。
而一個西裝革履的人正站在市局的大院里看著什么。
我們一行人出來后,這人便迎了上來。
讓我沒想到的是,本來還裝死的高秘書此時就像是信了春哥一樣直接就沖了過去:“童書記,他們這幾個人欺人太甚。”
接著,高秘書就是一陣逼逼個不停,把我們的‘惡行’里里外外的說了一遍,期間不免添油加醋的惡化我?guī)煾蹈摇?
這個童書記點了點頭:“小高啊,先把你偷用我印章的事兒跟我解釋一下再說其他的事。”
聽到這話,高秘書臉色一白:“童書記,我知道錯了,但是你也知道,小爽在學(xué)校被一個土包子給欺負了,我這個當父親的心里自然不爽,所以我……”
“好好好。”童書記笑著擺了擺手然后說道:“好了,印章的事兒先不提,我們現(xiàn)在說你的問題吧。”
“你剛才說是他們打了你兒子,然后你就偷用我的印章來判他的刑?”
說著,這個童書記還指了指我。
高秘書一臉喜色:“沒錯,他……”
啪——
童書記上去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高秘書的臉上:“姓高的,如果他真的在成都被判了無期,老子也得下崗。”
“下崗?”高秘書被童書記這一巴掌給抽的愣在了原地。
童書記看這高秘書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我說道:“這是軍部剛上任的李初九中校,你知道冤枉一個中校是什么下場嗎?你自己解決這事吧,我管不了。”
說完,童書記竟然真的走出大門坐上一輛紅旗車離開。
而高秘書也愣在了原地,眼中全是悔恨。
撲通一聲——
高秘書跪在了我的面前:“初九同學(xué),是我的錯,你能不能……”
“能不能怎么樣?”我打斷道:“放你一馬是嘛?我告訴你,不可能。”
“你剛才不是說想吃屎嗎?要不要我現(xiàn)場給你拉一點?”
“你……”高秘書連氣的漲紅,估計他很久沒受過這種氣了吧。
看著高秘書現(xiàn)在的樣子,我真的很爽很爽,便開口道:“怎么臉都紅了?是不是害羞了?”
“行了,張凱把他們四肢打斷,然后一會兒我把他帶走,送上軍事法庭;記住,別打死了就行。”
就在張凱要動手的時候,另一個跟在我?guī)煾瞪砗蟮哪贻p人說道:“讓我來吧,對于這種狗仗人勢的東西,我最有辦法了。”
“也對,這種事也就得你這種官二代來辦。”張凱也笑了起來。
“這位是?”方謙問出了我心中疑問。
張凱笑了笑說:“這是我們重慶市天龍?zhí)玫狞S杰黃老大。”
聽到天龍?zhí)茫倚闹幸惑@,張凱果然跟天龍?zhí)糜嘘P(guān)系。
“天龍?zhí)茫S杰?那不就是……”方謙雙眼瞪得老大,但是后面的話卻沒再說出來。
張開點頭:“沒錯,就是他的兒子,所以他來做這件事,最適合。”
說完,張凱轉(zhuǎn)頭看著高秘書跟他的兒子:“你們兩個不是要比后臺嗎?現(xiàn)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第一條,就是把整個市局里的屎全部吃干凈;第二,就是死。”
聽到這話,高秘書臉上的汗水便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而一旁的高爽也傻了;其實從童書記離開的時候他就傻眼了。
因為從高秘書的表現(xiàn)來看,他跟童書記的關(guān)系絕對不是上司跟下屬的關(guān)系那么簡單,但是童書記都走了,他還能怎么辦?
“李初九,我……”高爽來到我身邊看著我問道:“能不能放我一馬?”
我瞥了他一眼,冷笑著說道:“可以啊,吃屎我就可以放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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