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離開了,后會有期。”旱魃拍了拍我的肩膀,腳下一動,人已經跳上了三樓的屋頂消失不見。
等旱魃離開之后,我背起地上的凌陽道長來到了南寧市中心的一家醫院。
剛把凌陽道長送進手術室,林戰就帶著一群特警趕了過來。
“就是他。”林戰拿手一指:“給我抓起來。”
話音剛落,一群特警就上來把我給摁在了地上,我手中的魔刀自然也被他們給下了。
到這,我算是明白什么事兒了,肯定是因為他們臨陣脫逃之后發現我跟凌陽道長并沒有死。
凌陽道長這人雖然腦瓜子不太好使,但是宅心仁厚,只要他們認個錯啥的凌陽道長說不定就不追究了。
但是我不一樣啊,他們本來就看我不順眼,現在我又知道了他們的把柄,他們肯定要把我滅口啊,到時候凌陽道長問起來,就說我被弄死了,他們也落得一身輕松。
想到這,我不由暗罵自己大意,早知道就讓旱魃出手弄死他們了,現在倒好,不光玄風哥的仇報不了,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想要這,我的眼光就兇狠了起來。
啪——
林戰身邊的一個人一巴掌就抽在了我的臉上:“怎么?你不服嗎?當這里是成都嗎?”
“是龍都得給老子盤著,是虎你也得給老子臥著。”
“呵……”我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隨后,我就被這些特警給押送回了市局的監牢里。
回去的時候,一個大腹便便的人摟著一個妖艷的大學生走了出來。
這胖子特意看了我一眼,沖林戰問道:“這人是誰啊?”
“劉局長,他就是傷害凌陽道長的邪教之人。”林戰臉上掛著陰測測的笑容。
“那就關起來,每天毒打一遍,打死為止。”說完,這胖子摟著那個大學生坐進一輛寶馬車后離開。
看著我們天朝的父母官,我真的是有了一種殺光他們的沖動,這種人渣是怎么做到這個位置的,這個問題,我真的很想知道。
毫無疑問,我被毒打一頓之后丟進了監牢里,一關就是七天。
這七天里,我每天都吃剩下的餿饅頭跟一些剩飯剩菜。
在第八天的時候,林戰臉上掛著笑容走了進來:“喲,這不是我們獵妖局的成員嗎?怎么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這不是林上校嗎?怎么有空來看我這個犯人?”我自從知道凌陽道長沒有生命危險之后,就經常拿這件事調侃他。
果然,聽到我的話,林戰拿著橡膠棍走了進來。
幾棍子下去,我渾身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你會遭報應的。”我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聲音細若蚊聲的說道。
“報應?”林戰臉色更加猙獰,一橡膠棍頂在了我的肚子上。
瞬間,我就感覺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現在報應好像在你身上啊。”林戰笑道。
“現在,輪到你了。”旱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林戰的背后。
林戰的臉色一變,開口便吼:“來……”
不等他喊出來人兩個字,旱魃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如此對我兄弟,我豈能容你?”
咔嚓——
旱魃直接扭斷了脖子。
鏘的一聲——
魔刀自旱魃手中飛出,狠狠的插在了我的面前的地上。
“收好他,我去給你報仇。”說完,旱魃已經從我面前消失。
隨后,外面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
我心頭一驚,拔出魔刀就跑了出來,只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晚了,二十多名除靈小組的成員已經全部死在了旱魃的手中。
“旱魃哥。”我鼻子有些發酸的看著旱魃:“你闖禍了。”
“犯我蒙家者,其罪當誅。”旱魃說完來到我身旁架起了我慢慢向市局外面走去。
不巧,正好碰到趕來的凌陽道長。
凌陽道長看到我跟旱魃在一起,直接就怒了:“李初九,沒想到你真的跟妖邪有勾結?”
說完,拿著桃木劍就沖了上來。
但是有旱魃在,他怎么可能傷的到我?連蛫妖都殺不掉的他,又怎么能近的了我的身?
砰——
旱魃直接飛起一腳把凌陽道長給踹飛三米。
“李初九……”話沒說完,凌陽道長就噴出一口老血:“老夫要跟你簽生死約。”
看著一臉義憤填膺的凌陽道長,我感覺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傻逼。
“你能接我一招,我任你宰割。”我向他走過去說道。
“來。”凌陽道長說完,手里出現三張符就向我拍了過來。
這些符對妖邪有用,但是對我卻絲毫用處沒有。
跳起來,我一腳踹在了凌陽道長的胸口,落在地上后,我拱了拱手:“得罪了。”
旱魃冷哼一聲,走過來抓住了我的肩膀。
當時我只感覺眼前一花,我人已經出現在了五十多米之外。
旱魃手里提著我,好像絲毫感覺不到費力,依然以極快的速度向前沖去。
來到一片樹林后,旱魃把我放在了地上:“你很快就會變成獵妖局的逃兵,也會受到獵妖局那些人的圍捕的。”
我點了點頭:“其實這個結果,在你殺掉林戰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本來還想依靠官方的力量來解救我的,誰知道會被你搶了先。”
旱魃微微點頭,開口道:“你接下來要去哪?”
“魔界。”我嘆了口氣:“我只有提升實力,才能為玄風哥報仇,而魔界那種每天都存在著殺戮的地方才是最適合我的。”
“魔界之中實力雖然只有兩派,但是其中的關系卻錯綜復雜,你進去了恐怕會被卷入紛爭。”
我點了點頭:“那些我提前就考慮過,只有這樣,我的實力才能盡快提升,然后給玄風哥報仇。”
“你我都知道,你現在的實力通過戰斗來提升的效果幾乎是微乎其微。”旱魃低下頭想了想,然后說道:“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
兩天后,我跟著旱魃走進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存在。
據他所說,這個地方叫雷公壇,是最接近天的地方。
雖然我不懂為什么這里是最接近天的地方,但是既然是旱魃帶我來的,那就肯定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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