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轉賬,這么大一筆錢肯定要受調查的,但是人家于悅心是李老將軍的干孫女,所以就不存在這個了,想轉過去只是時間問題。
看了一會兒電視,許晨曦便叫我回房睡覺了。
聽到許晨曦叫我回房睡覺的時候我甚至已經考慮到以后我們的兒子該叫什么名字了,但是當我走進房里之后我的臉色就像吃了屎一樣難看。
看著地上的地鋪,我一頭黑線的看著許晨曦:“你叫我進房睡覺,就是讓我睡地上的?”
“對啊?!痹S晨曦一臉無害的說道:“不然還能怎么樣?你還想睡床上?我也就是怕你在客廳睡覺沒有空調而已,如果你不愿意睡地上,就去睡沙發?!?
“其實我覺得睡地上也是一件美事?!蔽益倚σ宦暎稍诹说厣?。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過來,跑到樓下買了一份早餐放到桌子上之后我才叫醒許晨曦:“吃飯了?!?
許晨曦睡眼朦朧的擺了擺手:“滾滾滾,睡覺呢,別逼我揍你?!?
無奈,我只能退出房間,坐在沙發給于悅心打去了電話。
對于我的電話,于悅心好像很驚訝,問道:“你怎么會給我打電話?”
“你的錢還在我這里放著,什么時候拿回去?”我咳嗽一聲說道:“要不你把卡號給我發過來,我給你轉過去吧?”
于悅心在那邊嬌笑了兩聲:“不用了,那個錢是我給你的酬勞,畢竟你為了保護我都中槍了,你說對吧?”
“那是我的任務啊,就算沒有錢我也會去做的,這錢我怎么給你?”我再次重復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隨后說道:“那你找時間來一趟北京吧,我跟你去銀行辦理一下?!?
我點頭:“好?!?
又跟于悅心寒暄了幾句之后我掛斷了電話。
轉過頭,許晨曦一臉殺意的站在我身后:“說,又跟哪個小姑娘談情說愛呢?還要去北京找人家?”
“于悅心啊?!蔽衣柫寺柤纾骸澳阕蛱觳皇亲屛野彦X還給她嗎?所以我就跟她打了個電話,本想直接轉給她的,但是她說要我抽空去北京銀行辦理?!?
“哦?!痹S晨曦一點也不懷疑,坐在沙發上吃起了早餐。
看著狼吞虎咽的許晨曦,我摸了摸鼻子:“媳婦兒,今天咱們去看看方局長吧?不管怎么說上次那件事,也確實是我有點過了。”
“嗯。”許晨曦也點頭:“確實,我也這么覺得,當時我就想讓你別這么沖動的,但是你不聽?!?
吃過飯后,我們兩人坐公交向重慶趕了過去。
走出重慶車站后,我跟我師母打了個電話,畢竟我不知道方謙的住址。
我師母也是個爽快人,直接開車過來拉著我們兩人向方謙家趕了過去。
來到方謙的家門前,我師母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方謙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此時的方謙滿頭白發,人也顯得憔悴了很多。
方謙看到我們三人,本來陰郁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小九?是你們啊,進來坐吧?!?
走近房里之后,方謙親自給我們沏了一壺茶。
不等我開口,方謙就說道:“小九啊,那件事我給你賠個不是,那確實是我的錯,我不該以公謀私,不把他人的性命當回事。”
“方局長?!蔽矣行├⒕蔚恼f道:“那件事對不起,是我沖動了,不然你也不會丟掉位置。”
方謙抿了一口茶:“你想多了,其實我這個年紀,就算你不舉報,我也會下崗的,所以這件事沒什么的。”
“經過這件事我也想明白了,身居高位麻煩也就會隨之增加,我現在從那局長的位置上退了下來,感覺麻煩也沒那么多了,而且那小子也被我送出國了,我這一個人挺好的。”
雖然方謙嘴上說著輕松,但是事實并非如此,一個久居高位的人突然變成平民,哪怕他是圣人也會心里不舒服的。
“你們來這看我,不會就是為了跟我道個歉吧?”方謙打趣兒的說道。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大部分是因為這個原因吧,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看看令公子怎么樣了,當初我不該一氣之下跑到日本?!?
方謙擺了擺手:“當時你走了之后,你師傅他親自跑到天理教的總部把犬子給帶了回來?!?
“其實當初上頭并沒有說要罷我的職位,因為你師傅全部給我扛了下來,但最后我自己還是自愿退下來了,我也老了,那個位置還是交給有能力的人去坐吧?!?
說到這,方謙有些好奇的看著我:“你沒去看過那個新局長?”
我搖頭笑道:“那倒沒有,不過是得抽時間去看看這個新上任的局長,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知道這把火會不會燒到我?!?
“你小子。”方謙笑道:“剛調來的那個可是個人精,不會不打聽我為什么會離職,而且這件事已經不算是什么秘密了,他的火可不敢燒到你?!?
在方謙家待了一會兒,我便起身向方謙告辭。
本來我師母還說有點事,但是后來卻又說沒什么事兒了。
開車把我們送到車站之后我師母就離開了。
坐在候車室,許晨曦推了推我:“九鳳出世你不能不去么?”
“當然不行?!蔽矣行o奈的說道:“其實楊澤成在當時就已經說明了,說我是降服九鳳的關鍵,我自然不可能不去,但是我卻始終想不明白為什么我會是關鍵,而且回來的時候他還給了我一個譜子,讓我練習。”
想到這,我臉色變得很難看,這都過去小半月了,我連看都還沒看呢,玉簫還在家里扔著呢。
回到成都后,我直接拿出了那跟玉簫照著譜子吹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我,連殺了這個譜寫譜子的人的心都有了,這特么什么逼玩意,我一點都看不懂。
倒是許晨曦好像能懂一些這個曲子,竟然能照著譜子吹下來。
看著許晨曦一臉興奮的樣子,我心里卻變得異常后怕,楊澤成明明知道我不會樂器還讓我拿回來,還給我譜子,那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是否一開始他打的主意就是讓許晨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