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用魔劍挖出他的心臟之后,我跟著兩人終于爬出了這個古墓。
本想讓這個張?zhí)煨晕⑦h離一下那個人,但是想到公羊修說不要擾亂這里的時間線,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一個人一個人生。
深呼一口氣,跟他們二人打了個招呼之后,我背著劍離開。
回到獵妖局的舊址,我站在山谷外面,望著里面濃郁的妖氣,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
“進去,這是對你的考驗,如果你能安全回來,你的實力會質地提升。”公羊修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
“不要聽他的,他也只是在利用你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回過頭,竟然是楊澤成。
他的樣子更加蒼老,頭發(fā)已經全部花白,但是身上那種逼人的氣勢讓我感到致命的威脅。
“你是楊局長?”我一邊說,一邊后退。
楊澤成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不然呢?難道我還會是別人?”
“可是這是另一條時間線。”
“他公羊修能做到的事情,我為什么就不能做到?你還年輕,這其中有很多東西你不懂,把阿努比斯的心臟交給我,我送你回去。”
“不行。”
“難道你想一輩子留在這里嗎?那條蛇妖的實力你是知道的,比起你在我們那個時間線還要強上幾分,沒有我的幫助,你不可能回到那個祭臺,對嗎?”
我有些語塞,講真,我有些心動了,我不想被困在這個地方。
“把東西給我,我馬上送你回去。”
“算了,我還是自己去吧。”
我說完,拔腿往山谷里面跑去。
我在賭楊澤成能不能斗得過那條蛇妖,就算我死了,阿努比斯的心臟也在山谷中,如果他想要,還是回進來的。
事實正如我所料,他臉色有些不對,似乎很害怕我進入這個山谷。
我一咬牙,一頭扎了進去。
剛進來,那蛇妖迎面而來。
仗劍劃出。
當啷一聲——
魔劍脫手而出,刺進山壁中。
這時候,楊澤成也進來了,他指尖掐著兩張黑色的符咒。
我大驚,黑符,完全是可以絞殺紅色妖氣以下所有妖邪的存在。
蛇妖看到黑符,也有些忌憚,他以為楊澤成是來幫我的。
而楊澤成看到蛇妖不動手了,還以為這蛇妖已經把目標轉向了他。
頓時,我跟蛇妖的爭斗停下了,變成了他跟楊澤成之間的爭斗。
雖然我喜歡,但是這個有點牽強吧?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反正我只看到蛇妖在一瞬間就倒在了地上。
碩大的身軀砸在地上蕩起塵土。
趁這機會,我連忙跑到了祭臺上。
“公羊前輩,公羊前輩。”
我叫了兩聲,卻發(fā)現(xiàn)已經沒有人回應我了。
我又叫了兩聲,還是沒人回音我。
我有點慌,而這時候楊澤成也走了過來。
他嘴角掛著血絲,眼中盡是殺意。
“把那東西給我,不然你也死。”
我心里一沉,楊澤成手中還有一張黑符,萬一……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到一股吸力。
眼前一黑,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時間線。
獵妖局中,公羊修笑瞇瞇的站在祭臺下面看著我。
“公羊前輩,你剛才怎么不回答我。”
“楊澤成可以聽得到我們之間的對話,如果我當時回答你了,他還會走到祭臺上嗎?”
“那會有什么后果?”
“被祭臺困住,除非以半條命的代價來換取自由,不過他目前也就剩半條命了吧,是困死在那里還是放手一搏就看他了,把心臟給我吧。”
從祭臺上下來,我洗了個澡,剛坐下,一個獨臂人就走了進來。
看到這人,我心中一喜,張荀。
“你的胳膊,好點了嗎?”我有些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去問。
“好多了,我要上前線去了,我是來跟你告別的。”
“前線?哪個前線?”
“黑龍敖炎帶領魔族進攻我陽間,死亡谷上下現(xiàn)在已經被他們盡數(shù)占領,你師傅跟我?guī)煾狄呀浽谀抢锔窖捉┏质嗵炝恕!?
“不可能吧?我這才穿越過去不到一天的時間。”
這時候,公羊修手里拿著一個檀木盒子走了進來:“他說的沒錯,你過去一天,這邊就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怎么會。”
“你沒有時間去考慮了,這是阿努比斯的心臟,你拿過去交給你師傅,讓他找機會讓敖炎吃下去,到那時候他就會實力大減,我們就可以勝出這次戰(zhàn)爭了。”
沒有絲毫的遲疑,我整理好東西,跟張荀一起向前線敢去。
……
我們抵達這里的時候,我?guī)煾嫡@在帳篷里跟張?zhí)旌染颇兀稽c都不想大難臨頭的樣子。
看到我進來,我?guī)煾颠琢艘宦暎骸澳阈∽踊貋砹耍窟€以為你要在那邊待上十天半個月呢。”
“東西我?guī)砹恕!蔽野烟茨竞凶臃旁诹俗雷由稀?
“這就是公羊老頭說可以削減敖炎實力的東西?扯淡吧?一只狗的心臟,有這么大的功效?”我?guī)煾嫡φ艉舻耐炖锶恿艘活w花生米。
張?zhí)煲残呛堑恼f這玩意兒不靠譜,兩人似乎根本沒有把眼前的大敵當成事兒,嘻嘻哈哈的。
我有些迷茫的看了張荀一眼,發(fā)現(xiàn)他臉上始終帶著淺笑。
看到他笑,我也就放心了,張荀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他能笑,說明這次的事兒已經十拿九穩(wěn)。
大概能有半個多小時后,我?guī)煾挡拍闷鹉莻€檀木盒子認真看起來。
盒子一打開,一股惡臭傳了出來。
我有些納悶,剛拿到心臟的時候還沒那么臭,為什么現(xiàn)在這么臭。
不過想到這里一個月才頂那么一天,我也就釋然了,畢竟從拿出心臟到我回來,期間經歷了好幾個小時,按照比例換算,也放了好幾天了。
張?zhí)於似鹁票攘艘豢冢骸白吡藛幔俊?
“不走我會拿起這個嘛?”我?guī)煾蛋琢怂谎邸?
直到現(xiàn)在我才明白,原來剛才是有魔族的人再監(jiān)視我們。
但是以他們兩人的實力為什么不斬殺掉那個人。
看我納悶,我?guī)煾嫡f到:“現(xiàn)在兩方都在休養(yǎng)生息,一旦我們先動手,那大動亂可能就要發(fā)生了,在確定這個東西的真?zhèn)沃埃瑘詻Q不對動手的,你小子學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