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僅是懷孕了,而且她似乎并不準(zhǔn)備打掉孩子。”雪妮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瘋了嗎?”江小魚同樣覺得匪夷所思。
哪怕楚天夢以前喜歡大師,可在地宮中看到大師真面目,早就該死心了吧?
這種情況下,還去為大師生孩子?
事實(shí)上,楚天夢也在頭疼!
懷孕了,她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會懷孕。
別人或許會認(rèn)為孩子是她丈夫的,可她自己明白,從認(rèn)識大師到結(jié)婚,她還是女兒身。
自己清白之身,那可是給了李無道。
所以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百分百是李無道的。
可是,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打掉孩子?
楚天夢確實(shí)有這方面的想法!
可是醫(yī)生說了,她身體情況特殊,如果真把孩子打掉了,這輩子都可能無法再懷孕,說白了,她就當(dāng)不了媽媽。
因此,楚天夢根本不敢打掉孩子。
只不過,不打掉孩子的話,又以什么名義生下來?
去找李無道?
楚天夢很快就否決了這個念頭,撇開自己和李無道并不是很熟!
自己又怎么證明孩子是李無道的?
至少在沒有足月之前,那是無法證明的!
倘若在地宮下面,兩個人都是清醒狀態(tài)下打撲克,那么,李無道肯定知道她是女兒身。
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第幾次誰能說得清?
她總不可能在剛剛完事后,告訴李無道,自己是第一次吧?
總之,楚天夢現(xiàn)在最頭疼,也最彷徨。
作為事情的始作俑者,李無道已經(jīng)到了賈老別墅。
晉升為大能境高手,再加上早就準(zhǔn)備好的九幽之花,已經(jīng)可以幫善柔治療身體了。
密室內(nèi),善柔神色有些復(fù)雜。
當(dāng)初的誤會,再到對李無道的仇視,弄來弄去,到頭來,竟然指望李無道救她的命。
也可以說,李無道是唯一能救她命的人。
“把衣服脫了!”
李無道淡淡開口。
“你說什么?”善柔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衣服脫了,治療你的九陰絕脈,必須看清你身體每一處脈絡(luò),稍有不慎,你都可能爆體而亡,不能有半點(diǎn)馬虎!”李無道淡淡地看了善柔一眼。
很快又補(bǔ)充了一句:“哪怕你脫光了,在我眼里,那也僅僅是個病人而已!”
哪怕李無道這樣說了,可是善柔依舊渾身不自在。
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當(dāng)著一個男人,尤其一個年輕男人面把自己脫光
“趕快!”
李無道已經(jīng)取出銀針。
“他是醫(yī)生。”善柔深吸一口氣,她算是豁出去了。
于是,密室內(nèi),善柔脫光了衣服,而李無道也開始了銀針治療,當(dāng)然,過程中,還注入了靈氣。
整個過程極為復(fù)雜,在密室內(nèi)足足治療了一天一夜,才算是結(jié)束。
李無道累的夠嗆。
到最后,善柔身體一顫,她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
善柔有些手忙腳亂地穿好了衣服。
“李無道,謝謝你!”
善柔小臉嫣紅,撂下一句話,那就有點(diǎn)慌不擇路地離開了密室。
“善柔,你身體怎么樣?”
可以說,自從李無道帶著善柔進(jìn)了密室,賈老就守在了外面。
眼看善柔從密室出來,賈老急忙詢問。
“都好了。”
簡單一句話,讓賈老懸掛的心放了下來。
“李先生呢?”
賈老下意識向密室看了過去。
“死不了。”善柔簡單回了一句,然后就著急忙慌的進(jìn)了自己臥室。
“這是怎么回事?”
賈老是一頭霧水。
“李先生,你......”因?yàn)閾?dān)心李無道的安危,所以賈老還是推開了密室的門。
當(dāng)他看到李無道的時候,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