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是真信!”李睿很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心中直是發(fā)毛,奶奶的,和這姑奶奶在一起,實在太過危險了。
“那,那你現(xiàn)在又是怎么想的呢?”李睿問道。葉文靖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問的是對李睿,還是對你?”
“額,我不就是李睿嘛。”
“不,你是你,李睿是李睿,這不一樣!”李睿直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確實,李睿活在了她的記憶里,她愛的是記憶中的李睿,并不是眼前的他。
盡管,她對林坤也有好感,但這種好感現(xiàn)在被另一種感情所束縛了,變得不再單純。
“文靖,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我實在是沒辦法,才......”
“晚了,你說什么都晚了。”葉文靖瞪著李睿,說道:“一個叫林坤的臭流氓,已經(jīng)開始占據(jù)我內(nèi)心的一席之地,盡管,我已經(jīng)瘋狂的愛著你,但那個家伙,已經(jīng)威脅到你在我心中的的地位了。”
“額,可,可我們是同一個人啊,我,我總不能人格分裂,扮演兩個人吧?”
“我不需要你扮演,有一個辦法,可以里面解決這個問題。”
“什么辦法?”葉文靖呵呵一笑,抬起手槍,對著李睿的腦門,說道:“很簡單,我一槍崩了你,讓你這個臭流氓從此消失,這樣,李睿就能永遠(yuǎn)活在我心里了。”李睿汗顏道:“別別別,你別犯傻,我死了,李睿就死了。你覺得你親手殺了你所愛之人,你的良心能不受譴責(zé)嗎?”葉文靖冷笑道:“那怎么辦,你教教我,我該怎么辦?”李睿知道葉文靖已經(jīng)到了情緒奔潰的邊緣,這么長時間感情的壓抑,日思夜想那個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的人,今天李睿卻突然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換做是誰,都無法接受。
“文靖,你別這樣,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我都受著,如果你這樣能夠好受一點的話。”
“你不是說要上我么?怎么這么快就想走了?”葉文靖邊是說著,邊用晶瑩貝齒,輕輕咬在了李睿的下巴上,忽而,下面拿槍的那只手一緊,冷冽道:“是不是老娘我長得不漂亮?或者,你說的根本就是假的?”
“呃,胡說什么呢?誰要說文靖兒你長得不漂亮,我李睿第一個找他拼命去。像你這么臉蛋又漂亮,皮膚健康細(xì)膩,身材高窕完美的女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敢。”葉文靖雖然明知道那是李睿的馬屁,但還是聽得有些開心。
至少,兩個人認(rèn)識以來,不,準(zhǔn)確的說,是以林坤的身份和自己認(rèn)識以來,還是第一次見他哄自己呢。
葉文靖貝齒咬著嘴唇,眼眸中精光閃爍,似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朝著李睿低語道:“既然你不敢上我,那我來上你好了。”這話一出,李睿差點暈了過去。
還沒等李睿反應(yīng)過來,葉文靖就又是素手輕捻,一個一個將李睿的襯衣紐扣解開。
一股刺激異常的感覺,直順著他的尾椎骨,直蔓延上了腦袋。
“文靖,你別這樣,沖動是魔鬼,你現(xiàn)在是......”李睿話沒說完,葉文靖抓著手槍抵住了李睿的胸口。
“你今天要是不上我,就去死吧!”
“別別別,干嘛動不動就要我死呢,好好說話不行嗎?”李睿心里祈求葉文靖的那只手千萬別發(fā)抖,不然的話,自己這條小命,今天就真得交代在這兒了。
然而,就是這種即興奮又膽顫的感覺,加上那一瓶半的白酒,直讓李睿墜入云層,渾身上下好似洗桑拿沖涼水一般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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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說話?可以啊,只要你上了我,一切都好說!”葉文靖逼迫道。李睿搖了搖頭,一臉無奈道:“文靖,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可我都解釋過了,我實在是有難言的苦衷,我要是跟你表露身份,可能會有殺生之禍,那次劫機事件你也看到了,這次真的很危險!”
“閉嘴,我現(xiàn)在不想聽這些,我只想看到你的實際行動,你只有用實際行動證明給我看,我才能相信你!”李睿咽著口水,聲音有些沙啞和艱難,用命令的口氣道:“文靖,把槍拿開,只要你把槍拿開,我就證明給你看。”
“我偏不!”葉文靖嬌媚卻又堅定的瞪了李睿一眼:“我警告你,你可別想著亂動,不然的我手一抖的話……”李睿確實不敢亂動,因為他多少了解一些葉文靖的脾氣,這萬一要撩起了她的心頭怒火,說不定真的給自己來上一槍。
“好,葉文靖,既然你非要用這種方式才肯相信我的話,那我可以答應(yīng)你!”李睿站起身來,盯著葉文靖的雙眼,嚴(yán)肅而又認(rèn)真地說道:“我李睿,從來不騙女人,我說話算話!”說著,李睿用力將襯衣上的扣子解開,猛然脫去,重重地甩在了沙發(fā)上,
“來啊!”此時,葉文靖的俏臉兒,已經(jīng)漲得通紅,但仍舊還是咬著牙,說道:“來就來,誰怕誰啊!”兩人均是心中堵著氣,誰也不肯退一步。
要是換作沈笑玲,已經(jīng)早就搞定了。然而葉文靖偏偏是個新手,折騰了半天也沒找準(zhǔn)位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葉文靖身子重重往下一沉,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量,完全趴在了李睿身上,健康的象牙色肌膚,不住的顫抖。
一時間,春色滿屋。屋外,大片大片的雪花,從昏暗的天空中紛紛揚地飄落下來。
霎時間,山川、田野、村莊,全都籠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雪,蓋滿了屋頂、馬路,壓斷了樹枝,隱沒了種種物體的外表,阻塞了道路與交通,漫天飛舞的雪片,使天地溶成了白色的一體。
李睿心中苦笑了起來,
“以前終日推倒女人,今天卻是被女人推倒了,這難道就是因果循環(huán)嗎?”葉文靖含著眼淚,匍匐在李睿胸口,啜泣道:“你個該死的混蛋,為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找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說著,葉文靖便用力在李睿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呲”,李睿不由得叫疼。
“疼嗎?”葉文靖又心疼起來,關(guān)切道。李睿搖了搖頭,說道:“不疼,哪有你疼。”但見得她紅潤的臉色有些蒼白,秀額上也是冒著冷汗,氣喘吁吁不止,情知剛才那一下她用力實在太猛了,一下子疼過了頭。
葉文靖臉一紅,掐了他一下,說道:“討厭!”李睿有些心疼的捧著她臉,輕輕在她額頭上一吻,臉色微一沉凝,腰部一挺,一下子將兩人的姿勢翻轉(zhuǎn)了過來,將她壓在了身子低下。
“李睿,你干什么?”葉文靖眼眸直瞪。李睿嘴角掛著絲淡淡的邪笑,俯下身子,輕輕吻在了她臉頰上,耳朵上,低聲喘息道:“這種累活兒,是我們男人干的,你只管閉著眼睛就是。”
“我才不要!”
“聽話。”
“誰聽誰的話?”
“當(dāng)然是你聽我的。”
“呵呵,你個亂臣賊子,還想本警官聽你的?做夢去吧!”
“我是亂臣賊子,那你是什么?莫不是我的壓寨夫人?”
“呸,別臭不要臉,還壓寨夫人,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屋內(nèi)翻云覆雨。
屋外風(fēng)雪凄厲。云層密布,狂風(fēng)卷著雪頭,呼嘯著,翻滾著,遮天蓋地而來。
飛舞的雪粉,來往沖撞,不知它是揭地而起,還是傾天而降,整個世界混混沌沌,皚皚茫茫。
葉文靖哪里耐得住性子,沒過得多久,就硬是將李睿掀翻了過來。而李睿也是個不甘示弱的主,如此,這一男一女兩個寶貝疙瘩,上個床就像是在打架一般,端得是真正的翻云覆雨。
良久之后,狂風(fēng)暴雨終于過去了。葉文靖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輕輕伏在李睿的身上氣喘不已,玲瓏而曲線的光澤后背上,浮著一層薄薄的汗珠兒,雙腮粉紅,杏眸半睜半閉。
一時靜謐了下來,李睿那顆狂亂的心也是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兩人俱是有些默然的收拾了一下狼藉,似是很有默契一般的呼吸都沒有說話。
李睿從撇在一旁的褲兜里摸索著掏出了煙火,剛欲點上時,葉文靖卻是一把奪了去,抿了支煙,
“啪”的一聲點上支煙后,輕輕塞到了李睿的嘴里。遠(yuǎn)處的山一片蒼茫,天地間彌漫著一股寒氣,大片大片的雪花不疾不徐地落下來,朦朦朧朧地劃過天空。
李睿抽著煙,盡量讓自己浮躁的心沉穩(wěn)了下來。而葉文靖,似乎在這一小會兒就恢復(fù)了體力,有些好奇又驚訝的用手當(dāng)指輕輕觸碰著李睿身上的傷痕。
“李睿,這下,你該不會再把我拋下了吧?”李睿搖了搖頭,說道:“怎么會。”
“這些傷,是怎么來的?”
“跟人打架打的,你信嗎?”
“信你個鬼。”葉文靖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看,一定是你別人打的,就你這個德行,不被人扁才怪。”
“哈哈哈,還真讓你說對了,就是被人打的。”婆娑了許久之后,葉文靖才又緩緩將注意力放在了李睿身上,卻是見得他眉頭有些緊促,略一思索,就想到了他在為什么而煩惱。
于是,葉文靖故意挑起了他下巴,用那微有磁性的嗓音捉弄道:“你放心好了,我會負(fù)責(zé)的。”這話惹得李睿是一陣又好笑又好氣,老練的翻身壓在了她身上,沒好氣道:“喂喂,那句臺詞好像是應(yīng)該我說的吧?”
“你說這句臺詞?”葉文靖撇了撇嘴,別過了頭去:“別說笑了,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哼,蕭霄,可真是個相當(dāng)出色的女人啊!我就有些不明白,像蕭霄那種極品地女人,怎么會嫁給你這號人?”在李睿檔案還沒被封存前,葉文靖就查看過了,他的老婆就是萬疆集團(tuán)的ceo蕭霄。
而上次在公司,也是和蕭霄匆匆打過照面。雖然那時候心情相當(dāng)不好,卻也為蕭霄那出色容貌氣質(zhì)而心生驚嘆。
“什么叫我這號人?”李睿氣得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沒好氣的捏著她鼻子,
“別把老子說的好像路邊可憐的小草小花一樣沒人要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