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豪門林立,最為顯赫強(qiáng)大的家族,無疑便是“四柱國”,“四柱國”之外,又有天朝四大家族,而與天朝四大家族實力不相上下的,還有遍布各地的地方豪強(qiáng),孟家便是其中地方實力派的代表。
不過,地方實力派并不是一勞永逸的存在,他們常常隨著競爭而發(fā)生變化,有的家族在爭斗中勝出,變得更加強(qiáng)大,也有的家族則實力受損,退出一線豪強(qiáng)之列,甚至淡出歷史舞臺。
所以,那些地方豪強(qiáng)無論怎么努力,終究永遠(yuǎn)都無法超越“四柱國”以及天朝四大家族這樣的大家族。他們伴隨著天朝而生,伴隨著帝國而榮,已經(jīng)緊緊的與天朝興亡捆綁在了一起。
還有那些更為古老的家族,一直默默地守護(hù)著這個帝國。而他們這些因為一個人的得道而崛起的家族,終究只是他們的附庸。
“劉老,你也不用多想。”此時,孟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已經(jīng)沒有了與劉士奇談話的心情,腦海中還想著等著他的女人。便接著說道:“明天,我會讓洪慶,和你具體談?wù)劀畿鲿氖虑椤!?
劉士奇馬上站起來,恭敬地點點頭。他此次來西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滅荀會……
一縷溫暖的陽光,讓西郡從黑暗中喚醒。不管昨晚發(fā)生了什么,白天已經(jīng)來到。
一大早,孟家就安排了人接待了劉士奇。
而孟良的小兒子孟洪慶,也在父親的安排下,陪伴在劉士奇的身邊。同時,針對滅荀會的事情,進(jìn)行了一次私聊。
倆人具體聊了什么內(nèi)容無人知曉。不過當(dāng)天下午,劉士奇就做轉(zhuǎn)機(jī)離開了西郡。
隨著他的到來,一場暗波涌動已經(jīng)在西郡展開。卻并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又絲毫的松懈。
既然孟超凡為父親孟良拉開了一張帷幕,孟良就要在上面演一場大戲。否則,還真辜負(fù)了自己兒子的一片苦心。
深夜,善城至善城堡南堡中。
一輛商務(wù)車緩緩開過北堡通往南堡的橋面,當(dāng)商務(wù)車開過之后,跟在后面的車則全部停了下來,靜靜等候在河對面。
過橋之后,車子緩緩地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個女人,而在南堡大門口也正站著一個老年人。
老年人沖那女子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柳知事,城主在二樓的書房里等你。”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匯川知事柳琴。
“辛苦了,陳老。”柳琴停了一下,帶著恭敬地說道。
陳老心中一陣欣慰,柳琴曾經(jīng)就是木家的家庭教師,但到目前為止,她已經(jīng)是一縣知事,還能保持恭敬,實在難能可貴。
他微笑的點點頭,說道:“進(jìn)去吧,城主還等著呢。”
看到柳琴走了進(jìn)去,陳老心中微微嘆息一聲,然后朝河對面的車隊比劃了一個手勢。
柳琴到了二樓的書房前,心中微微一顫,深深的吸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一步一步的朝房間中走去。
河對面停著的幾輛車,看到陳老的手勢,隨即便駛離城堡。等他們的車開出去之后,從城堡的另外一個大門口,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出了三十多輛金杯車,緩緩地跟在了這些車后面。
離開的車隊,則是開向了郊區(qū)的方向。
走進(jìn)房間中,柳琴到木森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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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前,手中拿著雪茄,瞇著眼睛躺在背靠椅子上。
“城主……”柳琴站在桌前,柔聲說道。
“你來了……”木森森睜開眼睛。
“來了。”柳琴點了點頭。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還在辦。”
木森森并沒有動怒,淡淡的說道:“李睿還是不可乖乖就范嗎?”
“這小子確實比我想象的要倔一些,但只要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拿到藥方的。”柳琴說道。
此時,她愕然發(fā)現(xiàn),木森森的頭上,居然有了白發(fā)。
“城主,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沒有啊。”木森森緩緩的搖搖頭,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接著說道:“我只是在想,當(dāng)我們休息的時候,對手是不是也在休息呢?”
愕然聽到這句話,柳琴如遭雷擊,整個身體都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最近陳豪那邊可不消停啊。”
“這......”柳琴的嘴巴張的老大,腦海中卻一片空白,有點無助的著木森森。
“不過,他們也沒有多大的進(jìn)展,” 木森森冷冷地說道:“所以你可以完全放心,我今天不會懲罰你。”
柳琴腦海中,突然像是撲捉到了什么信息。
臉色慘白的看著木森森,猶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木森森安靜的了柳琴一眼,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嘲諷。他開口了,語氣很平淡,就像是在玩弄自己的獵物,慢慢說道:“本來我確實可以給你更多的時間,但是現(xiàn)在情況變了,元首的身體狀況不太好,帝國內(nèi)部暗流涌動,海州也不安寧,如果我們想要在接下來的變局中占據(jù)一席之地,李睿手里的藥方將是我們的殺手锏,所以你必須幫我拿到它!”
“是,城主!”柳琴立即表態(tài)道。
“你也知道,天朝立國三百年,重文抑武,加之‘混沌’散溢的影響,男丁質(zhì)量是一代不如一代,特別是生育能力急速下降,再過幾百年,可能就真的滅種了。”木森森說道:“當(dāng)年,天朝的初代國王以碳權(quán)掌控天下,才坐穩(wěn)了王座,可以說是無比智慧的手段,誰掌握了碳權(quán)的主導(dǎo)地位,誰就等于拿住了其他人工業(yè)的命門,現(xiàn)如今,我們要做的,其實和當(dāng)年要做的是同一件事,得藥方,便可得天下。”
木森森所言倒是不虛。所謂“混沌”,其實是位于世界第一高峰——天柱峰之巔的上界“靈氣”。天柱峰不僅是第一高峰,還是全球四洋六洲十八部共同信仰的“神山”。
天柱峰位于六洲八部中德羅克洲北部,為極北之地,此山至今高不可測,無人可攀其頂。在空中看它,只見其直通云霄,猶如一座天梯勾連天地之間,山巔處有五色祥云終年環(huán)繞,并伴有極光一般的神秘霞光照耀山體。
據(jù)科學(xué)家觀測,這種神秘霞光是一種神奇粒子,擁有特殊的能量,絕非凡間所有,天柱峰上的飛禽走獸、花鳥蟲魚接受了神秘霞光的照射,皆成為有靈性的生物,天柱峰下方圓三百公里范圍內(nèi),屢屢出土遠(yuǎn)古神獸的化石,比如巨大如船艦的魚,帶著翅膀的猛虎等等。因此,人們深信山頂之上便是傳說中的神界,稱那巨大如船艦的魚為“鯤鵬”,帶著翅膀的猛虎為“白虎”,而將這神秘霞光稱為“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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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不僅將上界的靈氣揮灑到凡世,同樣也會將凡世的天地精華汲取給神祗,成為天地乾坤、陰陽平衡的通道。
凡世,便是人類生活的地球,分為四洋六洲十八部。這四洋即為太平洋、太西洋、太南洋、太北洋,六洲分別是:亞細(xì)亞洲、歐羅巴洲、阿非利加洲、亞美利加洲、德羅克洲、孟非所思洲。其中,亞細(xì)亞洲東鄰太平洋,北接太北洋,南瀕太南洋,分東、南、中、西四部;歐羅巴洲北接太北洋、西濱太西洋、南接阿非利加洲,分西、北、東三部;阿非利加洲西濱太西洋、北靠歐羅巴洲、東為太南洋,分北、南、中三部;亞美利加洲地跨南北半球,東西兩岸分別是太平洋與太西洋,西北角與亞細(xì)亞洲隔海峽相望,分北、中、南三部;德羅克洲為極北之地,居太北洋之中,四面環(huán)水,全境為一部;孟非所思洲位于赤道以南,四面環(huán)水,西、南岸濱太南洋、東、北岸瀕太平洋,分南北東西四部,大陸以南有巨大冰川浮于南極,亦有一洲之地。
實際上,早在洪荒之始,開天辟地以來,天地如破殼的雞子化開后,始有四海六洲八部。當(dāng)時,遠(yuǎn)古神祇與人族同居廣袤世界,后人族不斷繁衍,神祇為庇佑蒼生,便居于天柱峰之上的天界之中,即所謂的“凡世”之外。
數(shù)千年以前,世上鮮有修真者,修真問道之人需登上天柱峰,求得神祗點化才可修習(xí)。
但是,神無正邪,人卻有善惡。人類征伐不斷,生靈涂炭,神祗不愿生民火于水深火熱之中,便將擁有絕對力量的“神圣武裝”賜予凡世,幫助人類蕩平寰宇,一統(tǒng)天下之后,又突然一分為五,散落各大洲。歷經(jīng)幾個世紀(jì)的戰(zhàn)火洗禮,散落各處的“神圣武裝”分別被五個家族所守護(hù),各自成為絕世的神器。
因此,人們從未知道這“戰(zhàn)神鎧甲”究竟從何而來,對它的身世始終是個謎團(tuán)。
“戰(zhàn)神武裝”落入凡世之后,“混沌”便開始了散溢。究其原因便是修真者不再需要借助上界神祗點化才可修習(xí),而是借由“神器”的靈力便可自行修煉,并可自鑄“神器”,繼而又可修煉,而一旦修真的人多了,天地之間的靈氣交換就會失衡,造成陰陽失調(diào),故而才有了如今男丁生育力減退的問題。
曾經(jīng),誰控制了石油,誰就控制了所有國家;誰控制了糧食,誰就控制了人類;誰掌握了貨幣發(fā)行權(quán),誰就掌握了世界。
而如今,誰控制了生育,誰就控制了全世界。
“只要這個藥方成為了硬通貨,并在我們手里實行壟斷,這種利潤是無法估量的。”木森森冷冷一笑。
是啊,這是一個何等“高明”的計劃。比起“百川通”販賣壯陽藥,效果奇佳的龜鱉酒立馬就占領(lǐng)全部的市場,以“優(yōu)幣驅(qū)逐劣幣”的形勢,瞬間完成市場壟斷。
柳琴聰慧過人,又怎么會不明白這個道理。不說全國的藥企盈利有多少,光是匯川縣的那幾家藥廠,每年就能賺個盆滿缽滿的,她還不得不對這些藥廠老板禮敬有加,把他們當(dāng)做財神爺一樣供著。
“城主高瞻遠(yuǎn)矚,我明白該怎么做了。”柳琴唯唯諾諾道。
但是,柳琴內(nèi)心卻明白,木森森想要的,絕不僅僅是壟斷壯陽藥市場,他真正所求的,是更宏偉的目標(biāo)——實現(xiàn)木家這個古老家族的復(fù)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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