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一番,李睿回到了村役所。
“下一個茅公明......”
村役所的院子里好不熱鬧,聚集了好幾十個村民。
李睿沒上前去看也知道這是茅不易在派錢呢。
只見張愛媛往前湊了湊,很快折返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手里正拿著一沓嶄新的百元大鈔。
她看到了李睿,當(dāng)即快步迎了上來。
“李睿,謝謝你啊。”
李睿低聲笑道:“謝我什么啊。”
張愛媛臉紅的輕聲說道:“要不是你承包了后山,村里也不會發(fā)錢給我們啊。”
“嫂子,我過來就是想用村里的喇叭通知一聲,去我家報名的人下午到我家集合,下午我就帶你們上山采集藥草去。”
李睿隨口說了句。
張愛媛點了點頭,這才拿著錢先回了家。
李睿往前湊了湊,村里的村民一發(fā)現(xiàn)他,多半都是笑臉相迎,還有的則打起了招呼。
這時茅不易走了過來,笑著問道:“李睿你有什么事?”
“我想借用喇叭用一下,通知去我家報名的,下午到我家集合。”
茅不易笑了笑說:“那好,你小子可真厲害,現(xiàn)在人人都在夸你吶,你先是辦酒廠,搞養(yǎng)殖,讓村里大多數(shù)人錢包鼓了起來,現(xiàn)在又把目光投到了咱們村里的留守家庭,不光承包后山給咱們村里的人發(fā)福利,還招了這么多工人為這些家庭解決了許多大難題啊。”
李睿只是笑了笑沒說什么。
反正那些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能搞定的,要是有人幫著每天采挖藥草,那就是省了他好多力氣的。
說著,茅不易就去廣播室打開了喇叭,李睿則坐在了喇叭前。
“喂,喂......”
他試了試?yán)葟V播的聲音,這兩聲喂喂,立刻傳遍了整個村。
“我是李睿,下午吃過午飯后,請到我家里報名過的村民去我家集合!”
李睿連喊了數(shù)遍才作罷,相信也是已經(jīng)被所有人聽到了。
關(guān)掉了喇叭,李睿并沒急著離開,而是笑著對茅不易說道:“老村長,晚上我弄點酒過來,咱倆好好整兩盅吧。”
茅不易笑呵呵地說道:“好啊,你六嬸還讓我戒酒呢,要是你陪我喝酒,那這酒我就不戒了。”
李睿笑了笑說:“戒酒干什么,我準(zhǔn)備多研制點藥酒出來的,就算不喝普通的酒,這藥酒你也要每天都喝點的。”
“呵呵,那是必須的,自打喝了你研制的藥酒,我這身體一天比一天健碩呢,干啥都特有精神。”
“繼續(xù)堅持喝,對了,老村長,等我把藥用魚飼料研制出來,今后村里水產(chǎn)養(yǎng)殖這一塊的事我就全權(quán)交給你了,我得專注別的事情了。”
茅不易點頭道:“恩,你忙你的,干別的我不行,養(yǎng)魚這一門還是有點底氣的。”
“是嘛,之前沒聽你說過,你還有這門手藝啊,來,要不我陪你釣魚吧,看誰釣的多。”
李睿拿過來了兩條竹魚竿,遞給了茅不易一條。
茅不易咧嘴得意的笑道:“哈哈哈,我別的可能沒你有能耐,但這釣魚,我可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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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年輕的時候,全村只有我最會釣魚了。”
“哈哈,那我今天可得請教幾招了。”
李睿大笑了起來。
說著,兩人便走到了河邊。
一老一少站在魚塘邊比賽釣魚,倒是其樂融融。
此時六嬸正好來找茅不易回去吃飯,看到這一幕,不禁落下了眼淚。
或許,她想起來遠(yuǎn)在他鄉(xiāng)打工的李睿。
“六嬸,老村長說當(dāng)年追你的時候,就是兩條大鯉魚把你騙到家的,是不是啊?”
見六嬸來了,李睿笑著問了句。
六嬸哼道:“你盡聽他胡說,那時我可是看不上他的,他老茅家多窮啊,別說大鯉魚,就是小草魚,我也沒見過一條啊......”
被六嬸接了短,茅不易唯有露出了尷尬的笑,也沒敢反駁,看來事實就是六嬸所說的。
回到家,六嬸便做起了全魚宴。除了一條燒鯉魚,還有兩條燒草魚。
“李睿,你說你要承包后山準(zhǔn)備二次創(chuàng)業(yè),到底啥是二次創(chuàng)業(yè),酒廠現(xiàn)在不是恢復(fù)生產(chǎn)了嘛,你這又是為了干嘛呢?”茅不易瞇了一口小酒,一邊喝一邊說道。
“酒廠是咱龜村起家的地方,可以說是第一桶金,但是酒廠只可小福,難以大貴,并非長久之計。所以,我安排了水產(chǎn)養(yǎng)殖、物流等其他的致富門道。可眼下,咱們還要解決一些新的麻煩,比如說滯銷的問題、資金鏈不足的問題,因為無論是養(yǎng)殖還是物流,都是圍繞著酒廠轉(zhuǎn)的,酒廠一旦出現(xiàn)狀況,其他經(jīng)營戶都會受影響,歸根結(jié)底,就是咱們目前的抗風(fēng)險能力太弱。”
茅不易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不能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我已經(jīng)著手開設(shè)新的酒廠,按照總部+分部的模式經(jīng)營,大大提高抗風(fēng)險能力,另外,咱也不能光賣酒,也得搞點別的,就比如說這龜山,我也不能就總采挖藥草用吧,那樣是不是有些浪費了。”
“有道理。”茅不易嗯了一聲。
“老村長,我是這么想的,龜山上多是山石,不適合種植,但是東邊的一片山石還是少些的,我打算種一些樹在那邊。”
茅不易好奇道:“啥,種樹?山上樹多的是,還需要你種?”
六嬸也狐疑的看著李睿,在山上種樹,顯得多此一舉。
“呵呵,解釋起來是有些復(fù)雜,我種的不是一般的樹,而是一種可以結(jié)出有藥性果子的果樹。只要有我調(diào)配的肥料,種蘋果樹,就能結(jié)出來帶有藥效的蘋果,種梨樹,就能結(jié)出帶有藥效的梨來。”
六嬸驚訝道:“李睿,真的有這么神奇嗎?”
李睿點頭嗯道:“當(dāng)然,醫(yī)藥學(xué)博大精深,就像咱現(xiàn)在買的水果,都只是好吃,補(bǔ)一些維生素之類的,但是卻不會有其他的效果,我可以種出讓人強(qiáng)身健體的蘋果來,也能種出讓人吃了就美容養(yǎng)顏的梨子出來。”
這樣的事情,誰敢相信是現(xiàn)實的。
下午兩點多,陸續(xù)有人開始來了,張愛媛是第一個進(jìn)到院子里的。
“李睿,我是不是來晚了啊?”
李睿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只是讓所有人過來集合一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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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們?nèi)ド缴限D(zhuǎn)一下,認(rèn)識認(rèn)識一些藥草,什么能采挖,什么又不能采挖的。”
很快報名的村里婦女多半都來到了。
最后來到院子里的是孟秋月,她似乎精心打扮了一番,還穿著高跟鞋,一身大紅的連衣裙,這哪像是去干活的,簡直就是準(zhǔn)備去約會的嘛。
“嫂子,你穿成這樣不合適,我們是要上山采藥草的。”李睿一看孟秋月穿成這樣,立刻說了一句。
他起初也不巴望著孟秋月來報名,卻沒想到她來了,要是直接拒絕她,那也說不過去。
孟秋月輕笑道:“怎么不合適了啊,我能蹲能走路的,沒事的。”
她是一個極愛美的女人,看樣子讓她穿的樸素一些是完全不可能了。
李睿環(huán)顧了一圈,張文琴也在這,正和高麗麗小聲的聊著什么。
看到了張愛琴時,李睿輕聲問道:“嫂子,你確定你能跟我們一起上山,如果孩子餓了的話......”
“沒事的,我娘那邊送來了一些奶粉,要是餓了的話,我婆婆會沖奶粉給孩子喝的。”張晴似乎很怕李睿不讓她跟著去,連忙說了句。
李睿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既然大家都到了,我就先說兩句,但是丑話說在前頭,工資按天計算,當(dāng)然了需要按量計算的,我也會提前告訴你們,多勞多得的也有,一天我目前給五百塊,時間上不會超過六小時,但是我需要你們完成五百塊的量,如果完成不了,我會減少工資的。”
孟秋月朗聲笑道:“這是應(yīng)該的,李睿,山上日頭當(dāng)空照,你不會真打算現(xiàn)在就讓我們?nèi)ド缴喜赏谒幉莅桑遣皇堑酶鱾€曬得光身子在山上啊,那到時可好看了,雪白的一片......”
李睿皺了下眉,這孟秋月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啊。
凌燕也開起了玩笑說:“那怕什么,反正那山上一般不會有人去,頂多就是讓李睿大開眼界吧,他是年輕人,咱都是過來人了,誰還怕被他看不成。”
這女人一開起玩笑,那是比男人一點也不差。
李睿都覺得很尷尬的畫面,在她們嘴里說出來,就好像是芝麻點的小事似的。
和這群女人也沒啥好斗嘴的,反正在她們這里,李睿壓根是賺不到什么便宜的。
“好了,這些是我們工作的用具,每人一套,現(xiàn)在就上山,我先帶你們?nèi)マD(zhuǎn)一圈,認(rèn)識一下我需要采挖的藥草,另外,我不能每天都陪著你們?nèi)ド缴希阅銈冎校視暨x一個組長。”
李睿這么一說,孟秋月一舉手說道:“李睿,我適合做組長,上學(xué)時我就是班里的組長,做了好幾年呢。”
“孟秋月,你那是領(lǐng)導(dǎo)小學(xué)生的,咱們這可是一群婦女,你還真當(dāng)我們是小學(xué)生啊。”張愛媛提出了反駁。
孟秋月一噘嘴輕哼道:“我怎么不行了,不就是一個小組長嘛,我不能勝任的話,你們這里誰也不能勝任。”
凌燕笑了笑說:“呵呵,這話說得,搞得咱們誰都不如你似的,你有啥了不起的。”
“就因為我漂亮,比你們幾個都漂亮,行不行啊?”
的確,孟秋月不光在這里最亮麗,還嘴皮子最能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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