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敞看了看茅雨柔,茅雨柔識趣地離開了。
她一看李睿和丁敞說話的態(tài)度和語氣,就知道兩人關(guān)系還算不錯,至少不會對李睿不利。而他們要交談的內(nèi)容,可能涉及到保密因素,自己呆在這里反而多有不便,所以她就主動離開了。
李睿與丁敞算不上有多深的交情,這次他來找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冷淡地說道:「好了,這里沒有外人,有什么事直接說吧,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外抹角。」
丁敞笑了笑,說道:「這么跟你說吧,這位許營長直接服從都統(tǒng)指揮,我今天帶他來找你是有事情想要麻煩你。」
李睿擺了擺手,說道:「你少拿都統(tǒng)來壓我,我不吃這套,你就說是什么事情吧。」
許營長看了看丁敞,有些尷尬,李睿的態(tài)度看起來不太熱情。
「李董,是這樣的,我叫許光輝,是東郡守備營特偵營的營長。」許營長主動解釋道。
「李睿,你可能不知道,這特偵營雖然叫著是一個營級單位,其實它是一個保密級別很高的存在,簡單說這是一支特種偵查部隊,能加入這里的都是有特殊能力的人。」
「你直接說是超能力不就完了嗎?」李睿不屑道。
「就是超能力!」丁敞認真地說道。
看丁敞一臉認真,李董也有些詫異了,這個世界上有修真者,但超能力者倒還是頭一回聽說。
「許營長,超能力的事情我只聽過一些傳言,真的電視里拍得那么厲害?」李睿試探道。
許光輝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李睿的問題太白癡了,這根本不像是一個成年人問的問題。
「額,這么嘛,倒也差不多。」.
「哦,這樣啊,可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來找我?」
許光輝笑了笑,說道:「其實我也不想來找你的,是丁少校推薦的你。其實啊,我這個營長完全是個虛名,在特偵營沒有人聽我的指揮,所以丁少校想讓你出馬,好好修理他們一番,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
李睿搖了搖頭,說道:「我沒興趣,能不能打得過還不一定,再說就算能打過,對我有又什么好處?」
許光輝看了李睿一眼,說道:「李董,你要是能制服他們,我這營長的位置就由你來當。」
李睿冷冷一笑,說道:「許營長,你覺得我在這個董事長換你的營長,你換不換?」
許光輝尷尬道:「不換。」
「那不就好了。」
「可是,這特偵營里的人卻都是能人異士,遠遠超出一般人,如果能夠掌握這支隊伍,那將是實力超群的存在。而且,這里的人還要一個特別的權(quán)力。」
「什么權(quán)力?」李睿問道。
「特偵營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一張丹書鐵券——殺人豁免權(quán)。」
「豁免權(quán)?」李睿問道。
「是的!」看到李睿有些興趣,許營長繼續(xù)解釋:「丹書鐵券說白了就是一張合法殺人許可證,也就是說,如果你在執(zhí)行任務(wù)過程中殺了人,可以不用追究責(zé)任。」
李睿笑了笑,說道:「這對我來說又有什么用?如果我殺人的話,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根本不需要什么丹書鐵券來保護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是你動手殺了人,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特偵營的人就一定可以找到你,躲也躲不掉。」
李睿嘴角上翹,說道:「許營長,我怎么聽你這話有威脅我的意思?」
許光輝擺了擺手,說道:「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告訴你一件事情,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你總會有失手的時候,這個時候丹書鐵券就有它的價值了。」
「我倒是想問一聲,這丹書鐵券是帝國頒布的嗎?」
「沒錯,這個丹書鐵券是參聯(lián)會頒布的,上面還加蓋了元首和元帥的印簽,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這么說來,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加入特偵營了?」
「加入特偵營這件事還要看你的能力,雖然聽丁少校說你戰(zhàn)斗力強,但是沒有親眼見到我肯不能輕易做決定!」許光輝說道。
「還是我剛剛說的那句話,你如果能制服特偵營的,我這營長的位置就讓給你。」
營長的位置李睿一點也不稀罕,但是,李睿現(xiàn)在手上也確實需要這么一支隊伍。
上次刺殺木森森,差點就因為那個狙擊手回不來,如果手上有這么一支奇兵的話,對自己絕對是一個很大的幫助。
「許營長,說了這么多,也就是這個丹書鐵券讓我稍微有點興趣,也僅僅是有點興趣而已。我也還是那句話,我為什么要加入特偵營?又為什么要幫你擺平那群不聽話的怪胎?」
許光輝笑了笑,說道:「話不能這么說,強扭的瓜不甜,我又怎么能逼迫李董加入特偵營呢?但是,話說回來,這對你來說,完全是一件好事,比如可以給你的家人和朋友提供一些保護,可以幫你解決一些自己解決不了的恩怨,畢竟,夜影門還沒有完全消滅掉不是嗎?」
李睿臉色一冷,說道:「你們調(diào)查我?」
許光輝笑著看了李睿一眼,說道:「你現(xiàn)在可是都統(tǒng)的乘龍快婿,誰敢調(diào)查你啊,我只是聽說了一些你的事跡罷了。」
李睿的臉色稍微緩和一些,心中念頭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最后長出了一口氣。
「許營長,你的意思我懂了,幫你收拾那群怪胎可以,但是讓我加入特偵營,或者當營長,我可沒那時間和閑心去管。」
許光輝臉上露出一絲欣喜,說道:「李董,那可就先謝謝你,丁少校說你戰(zhàn)斗力強,你能不能給我大致估計一下,像丁少校這樣的你能對付多少個?」
李睿看了看丁敞,思索了一會兒,然后說道:「如果不限制一切手段的話,他這樣的我一個人能對付兩千左右。」
「兩千?」許光輝倒吸了一口涼氣,丁敞臉上的肉也忍不住抖了抖。
丁敞臉色掛不住的難看,說道:「李睿,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很弱了?要不要再比劃比劃?」
李睿淡定地說道:「我只是說實話而已,要是單純比殺人能力,你這樣的我能干掉一千以上。」
許光輝眼神凝重地看了李睿一眼,說道:「這可不是說笑的,李董,那群人出手不知道輕重,不小心傷到你可就不好了。」
許光輝的話有懷疑李睿吹牛的嫌疑,當然,換做是誰都不會相信李睿的話,一個人對付兩千人,這還算是人嗎?可是,了解李睿真正實力的人寥寥無幾,真的了解的人,估計已經(jīng)死了。
實際上李睿自己也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有多大的能力,因為他的圣心訣在突破過一次之后,便由停滯在了瓶頸中,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進展。歸根結(jié)底,除了自己沒有進行系統(tǒng)的修煉之外,還是由于與黃薇長期異地分居導(dǎo)致的,無法從黃薇那里獲取進階的力量。
「許營長,還沒有試過,勿謂言之不預(yù),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我們什么時候去?」
「你要是方便的話現(xiàn)在就能去。」
李睿點了點頭,當即表示同意。
「行。」
丁敞打完一個電話,很快,一架軍用直升機穩(wěn)穩(wěn)降落在了傲世集團空地上,李睿丁敞和許光輝三個人上了飛機。
李睿不知道此行要去哪里,但是他知道特偵營所在的地方一定很隱蔽。
飛機一直
在高空飛行,刻意避開了下方的城市。兩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停在了一個隱蔽的山谷里。
從山谷往上望去,兩側(cè)的山崖十分險峻,上山全是陡峭的懸崖山路,還有自然形成的一線天通道,近90度角的天梯,直讓人望而卻步。
把營地設(shè)置在這么一個險峻的地方,確實很隱蔽。這個山谷的東、南、西三面陡峻,北面平緩,地勢高差很大,各個山峰都是絕壁,都像是從地面刺出來的利劍,給人以震撼險峻的感覺。
「許營長,這是哪里?」
許光輝笑了笑,說道:「特偵營基地需要隱蔽,不能讓任何無關(guān)人員進入。」
李睿有些奇怪,這個地方雖然隱蔽,但是谷底地面很狹窄,安排一個營的兵力駐扎在這里,明顯是不夠用的。
「可是這個地方這么狹窄,你們生活訓(xùn)練怎么開展,而且這里怎么沒人啊?」
許光輝神秘一笑,走到一塊巖石下面,對著巖石站了一會兒,突然,巖石中射出一道光線,看樣子應(yīng)該是虹膜監(jiān)測系統(tǒng),確認了許光輝的身份之后,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塊巨大的透明光幕,光幕刪了一下露出了一張臉。
「喲,許營長回來了?這此來又有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讓我們出馬?」
許光輝有些尷尬,看著光幕上的人臉搖了搖頭。
「這次不是來找你們做事的,我?guī)砹艘粋€新人,所以讓你們先認識認識。」
光幕上的人先是扭頭看了一眼丁敞和李睿,因為丁敞穿著迷彩服,所以他最后把目光放在了李睿身上。
「你說的是這個人?他叫什么名字?看起來很弱,不知道禁不禁打?」
許光輝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喂,你小子過會可要堅挺一點,來我們這里你得有實力才行,我們可不要拖油瓶。」
李睿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包你滿意!」
「好,有點意思,進來吧!」
突然,腳底下傳來一陣強烈的震動,李睿驚奇地發(fā)現(xiàn)地面上多了一道縫隙,縫隙越來越大,最后變成一個十米見方的洞口,洞口里有微弱的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