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天空烏云密布,雷聲隆隆。
「那我要是不賠呢。」李睿笑道。
「不賠?哈哈哈,他說他不賠。」潘剛冷笑道,「那我只好用我的方法讓你賠了。」
「是嗎,你那破東西頂多也值幾十塊錢,我賠個毛呀。」
「找死!」潘剛大怒,大手一揮怒道:「給我上,弄死這小子!」
幾個手下一聽正要撲上來,這時候柯炳生走過來怒道:「我看誰敢動手。」
柯炳生雖為聯(lián)防大隊長,但多少有些居高臨下,與基層脫節(jié)。潘剛沒見過聯(lián)防隊長,自然不認識柯炳生,竟然指著柯炳生罵道:「媽的,死老頭子,滾一邊去。」
「你說什么?」柯炳生臉色一沉,走到潘剛跟前啪的直接給了一巴掌,又給了一腳,潘剛自從在這里混,哪里受過被人這樣欺負放,登時說道:「媽的,給我把老頭子弄死。」
幾個手下手握鋼棍撲上來,這時候李睿將柯炳生拉到身后,笑道;「柯隊,這幾個人就交給我了。」
說完,李睿當即沖上去,一陣噼里啪啦過后,幾個人倒在地方倒地不起。
潘剛怕了,他沒有想到李睿身手這么厲害。
李睿走到潘剛跟前一腳踹出去,潘剛直接倒在地上,李睿笑著說道:「我再賠你一個耳光咋樣。」說著李睿抬手又給了一巴掌。
有句話叫做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意思是說打一拳,踢幾腳都沒事,但是打人臉可就是丟面子的事了。
潘剛連連被人扇耳光,氣憤道:「小子你們要是這么牛逼,有本事別走,我叫我聯(lián)防隊的堂哥過來。」
柯炳生走上前哦的一聲笑著說道:「行,我們不走,你趕緊叫你堂哥過來吧。」
潘剛咬咬牙,直接給一廠區(qū)聯(lián)防分隊隊長潘大江打了電話,正在隊里給手下吹牛逼的潘大江一聽堂弟被人欺負,立馬帶著手下往古玩城趕。
「你們等著,待會兒我讓你們一個人也走不了!」潘剛得意道,他相信待會潘大江過來,直接抓李睿他們進去。
一廠區(qū)聯(lián)防分隊距離古玩城本來就不遠,五分鐘后,潘大江帶了三個手下來了,潘剛急忙走上前捂著臉委屈道:「堂哥,你要替我做主,那幾個人欺負我。」
潘大江一見潘剛臉上果然有幾道紅印,立刻上前瞪著李睿怒道:「媽的,來人給我把這小子拷……」
正說著,潘大江臉色忽然一變,瞅著李睿后面的柯炳生,支支吾吾道:「柯……柯隊長……怎么是您?」
柯炳生沉著臉,走上前直接給了潘大江一個巴掌,罵道:「潘大江,你他娘的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大隊長呀。」
此刻站在旁邊的潘剛登時怔住了,他才知道自己惹了***煩了。
潘大江摸著臉一聲不敢吭,他覺得自己完蛋了,旋即柯炳生讓那兩個手下將潘剛幾人帶到聯(lián)防大隊,他親自審,讓潘大江先滾回去,到時候回去找他算賬。
處理完這些事情,柯炳生繼續(xù)陪著李睿逛。
「柯隊,真沒看出來,剛才你好牛逼呀,打聯(lián)防隊長一聲都不敢坑。」李睿笑著說道。
柯炳生看了一眼,說道:「跟你比還差遠了,你瞅你剛才的身手才厲害。」
李睿擺擺手笑道:「都厲害都厲害!」
這時候,果長林跟情人諸米蘭上廁所過來,對于剛才的事情他們并不知道。
果長林看見李睿手里拿著那石頭,笑著問道:「兄弟,你這里拿的這石頭干啥的?」
李睿也沒隱瞞,道:「這就是賭石,這里面有玉。」
「有玉石?」幾人相互看一眼,他們雖然聽過賭石,但是還真沒玩過
,一聽李睿這樣說,當即要求切開里面看看到底有沒有玉。
于是,幾個人在古玩城里找了一個切石的地方,李睿對著切石師傅笑著說道:「師傅,這個石頭我來切吧。」
李睿前幾次在福全社區(qū)那邊的翡翠市場里面看人家切石,他早都想親自切,而現(xiàn)在剛好是個機會。
切石師傅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笑著說道:「小伙子,你會不會切?」說話的時候,他還是起身將切石機讓給了李睿。
李睿坐下來,搖搖頭笑著說道:「不會,不過之前見過人家切石,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試試就知道了。」
說完,李睿將石頭放到機器上,一刀切了下去!
一般來說這樣切有兩種情況,要么就是外行,不知道石頭有紋路,要先審石找最佳切割點再切,要么就是***,這一刀切下去,直接就破了綠。
不過,李睿這一刀切下去,眾人登時傻了眼,只見里面一片綠,而綠絲毫沒有破壞。
切石師傅震驚道:「小伙子厲害呀!這不僅切石切得好,而且你這石頭買大漲了,至少值八十萬。」
「這么多!」果長林跟柯炳生驚訝道。
李睿卻顯得很淡定,他只是笑了笑。
果長林笑著說道:「兄弟,你這個東西能不能八十萬賣給我?」
「成,這個你拿去就可以了,不用給錢。」
果長林一聽很高興,急忙拿著石頭笑道:「那哪行呢,之前看病你都沒收錢,這錢肯定得給你。」
出了古玩市場,果長林在旁邊的柜臺里直接拿了八十萬,裝在黑色袋子出來,交給李睿笑道:「兄弟,這錢你無論如何都得拿上。」
最終李睿推辭不過,收了五十萬,又跟國長林交換了電話號碼。
等果長林跟他情人走了之后,柯炳生這才笑道:「兄弟,現(xiàn)在就剩咱兩個了,今晚就別回去了,去我家,讓你嫂子給咱們炒兩個菜好好喝一杯。」
「成,那去你家里,反正好久都沒聊了。」李睿點頭應道,其實他還是想趁著今天見見柯繼紅。
傍晚,夜明星稀。
到了家里,柯繼紅還沒有回來,柯炳生的媳婦勞春燕見李睿來家里很是熱情,進廚房炒了幾個菜。
柯炳生則與李睿喝起了酒,兩人先是喝了幾瓶啤酒,還沒有盡興,旋即勞春燕又去樓下買了一箱,兩個人直到喝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才算喝到盡興了。
柯炳生喝得有點大,去了廁所尿了一泡直接去睡了,李睿雖然也喝得多,不過他在喝酒的途中用真氣往出逼了一點,沒多少事情。
勞春燕伺候著柯炳生睡下之后,這才走出客廳沖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李睿笑著說道:「小林,你也去睡吧,喝了那么多。」
「嫂子,我沒事,不困!」
勞春燕笑著說道:「你真厲害,醫(yī)術好,而且性格也好,就連喝酒都這么厲害,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呀。」
李睿擺擺手笑道:「嫂子說得夸張了,沒有的事。」
勞春燕瞅了一眼,說道:「你就謙虛吧,我要是年輕十幾歲二十歲,我也一準兒追你。」
「嫂子,這個話還是別說了,要是讓柯隊聽見肯定要吃醋的。」
「那家伙聽見才好呢。」勞春燕笑了一下,又從廚房端來一盤水果放到桌前,笑道:「小林快吃點水果吧。」
說著,勞春燕坐到李睿旁邊,她穿的是一個低領長袖,衣飾簡凈、溫婉靜美,年紀雖已不輕,面容卻娟秀非凡,依稀透著昔日無雙風韻。
李睿用余光掃了一眼吞吞口水,急忙別過頭。
跟勞春燕說著話,李睿又忍不住
掃一眼,這個時候勞春燕笑著說道:「小林,你要是想看就大膽看。」
被勞春燕這么一說,他登時有些不好意思了,勞春燕抿嘴一笑,起身笑道:「你先坐著,我上個衛(wèi)生間。」
這個時候,柯繼紅回來了,見到李睿來了,柯繼紅高興道:「林坤,你什么時候來的,也不知道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早點回來。」
柯繼紅化了點淡妝,頭發(fā)也拉直的拉直、造型的造型,精心地打扮過了,只有素面向天,頭發(fā)黑亮服順地搭在肩頭。一身淡墨衣裙,巧笑溫柔,媚態(tài)天然。
李睿笑道:「剛來不久,看你忙所以就沒給你打電話。」
「哎,我那也只是瞎忙呀。」柯繼紅坐在旁邊,李睿低聲笑道:「屁股大了很多呀。」
柯繼紅一聽登時臉頰一紅,瞅了李睿一眼笑著說道:「是呀,多虧了你,現(xiàn)在我走路都有自信了。」
勞春燕從衛(wèi)生間出來,見女兒跟李睿聊得高興,于是笑道:「繼紅,那你就陪小林好好說話,不過別說話太晚,小林酒喝得有點多。」
「媽,你就放心吧。」
旋即李睿跟柯繼紅說話說到了十點多,這才各自睡去,喝酒喝得有點多,半夜李睿起床去上廁所。
剛走到客廳,這個時候李睿便聽到勞春燕在屋里哼唧的聲音,而且還有床搖晃的聲音。
「看樣子柯隊長的病已經(jīng)徹底好了。」
剛走到房門口,李睿往柯繼紅的房間瞅了一眼,便走過去推了一下門,他這才發(fā)現(xiàn)門竟然沒反鎖,李睿頓了一下,正要關上門,這個時候柯繼紅開口:「林坤是你嗎?」
李睿推門進去關上門,摸黑走到床邊笑著問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柯繼紅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是你呀,因為我爸媽忙著在干那事,肯定不會到我這里來。」
「額,原來你早都聽到了。」李睿笑著說道。
柯繼紅瞪了一眼笑著說道:「我又不是聾子,那聲音女生本來就敏感,我肯定能聽見,」旋即柯繼紅笑道:「你要是睡不著的話就陪我說說話。」
「成,反正我也睡不著。」李睿二話不說直接拉開被子。
柯繼紅沒說啥,只是抬起屁股往里挪了位置。
「想說啥,說吧!」李睿笑道。
「暈,我讓你來陪我說話的,你讓我說啥呀!」柯繼紅推了李睿一把。
「那我問你,你剛才聽到那聲音有啥反應?」
柯繼紅臉頰一紅,瞅著李睿說道:「你們男人聽到那聲音想干啥,我們肯定跟你差不過。」
李睿哦的一聲,笑著說道:「那我們睡覺吧。」
柯繼紅沉默了一下,點點頭說道:「那好,不過咱們說好了,不許亂動手腳。」
其實經(jīng)過上次電梯的那次事情之后,她喜歡上了李睿,不過,今天她還是想考驗一下他。
「成,你放心吧!」李睿說著躺在柯繼紅旁邊,一把摟著對方笑著說道:「我摟著你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