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趕上時候了嘛,」勞春燕笑了笑,催促道,「從肩部往下。」
李睿一聽也只能照辦,從肩部往下一直到腰部才停止。
這個時候,勞春燕一扭身抓著李睿的手,放在屁股上笑道:「還有這兒。」
李睿猛的一驚,但手碰到勞春燕屁股的時候,不得不承認真的很有感覺。
「最近坐的時間太長了,可能得了坐骨神經痛,你也給我按按這邊吧。」
「哦,是嗎?」李睿也沒說什么,就推拿了起來,勞春燕臉一紅唔輕哼一聲。
這個時候,勞春燕突然坐起來,一把抱著李睿湊過來想親他,李睿早有防備,急忙躲開,笑道:「嫂子,我還是給你推拿算了。」
「喲,沒看出來,定力不錯呀。」勞春燕知道了李睿的意思,也沒再要求什么,便重新躺在床上。
等李睿按摩結束之后,勞春燕讓他晚上陪她睡覺,李睿也沒同意,直接回到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李睿沒有睡意,凌晨三點多的時候,柯炳生終于忙完回家,進了房間睡覺。
第二天早上,李睿吃完飯,他趁著還在廠區,便想著去看一下陳墨,說來也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見了。
從柯炳生家里出來,李睿便直接去找了陳墨。
「小林,你怎么來了?」陳墨笑道。
李睿點點頭笑道:「是呀,剛好路過這里,過來看看你,最近咋樣?」
陳墨一聽點點頭笑道:「嗯,挺好的,就是工作有點累。」說著陳墨湊到李睿跟前,笑道:「小林,看我這么辛苦,你安慰安慰我唄。」
「行呀,你上車,我帶你去買衣服。」李睿拉開車門笑道。
陳墨抿嘴一笑,坐上車說道:「衣服就不用買了,你好好陪陪我就行了。」
「成,今天你說了算,你說咋樣就咋樣。」
李睿帶她去吃飯,吃完之后李睿問道:「今天玩得咋樣?」
「感覺有你在身邊一切都好。」說著陳墨湊到李睿跟前說道:「小林,咱倆好久沒親熱了。」
李睿猛的心頭一熱,抱著陳墨親了一下,說道:「那好呀,我去開個房。」
「開房多不劃算呀,在車里就行,你這里面空間這么大。」陳墨笑著說道。
「咱們這是在廠區,人太多了,人家一看車顛動就知道咱們在里面干呢。」
陳墨搖頭說道:「怕啥,有本事他們也在車里干!」
李睿將車開到一條剛修好的公路旁邊,片刻后,車開始搖晃起來……
瘋狂過后,李睿便開車將陳墨剛送回了單位。
這時候,果長林打電話過來,著急道:「兄弟,你看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呀?」
李睿一聽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我現在剛好閑了,你是想說昨天給你那朋友看病的事情吧。」
「是呀,剛才我聽說我那朋友又住院了,看起來很嚴重,你也知道這病情不敢耽擱,一天一個樣,所以我想問問你現在能不能給看看。」
李睿點頭說道:「成,我現在去你那兒,咱們一起去醫院看一下。」
等李睿到了社區公署門口時,果長林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
「兄弟麻煩你了!」果長林坐上車說道。
李睿擺擺手說道:「果哥別這么客氣。對了,這個人是不是你的親戚啥的看你這么上心。」
果長林點點頭,這才告訴李睿,原來這個病人名叫萬寶來,六十歲左右,是火電廠廠長。以前果長林落魄的時候,正是萬寶來扶了一把他才有今天,所以果長林一直沒忘萬寶來的恩情。
聽完之后李睿笑著說道
:「果哥,情況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盡力。」
「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果長林點頭笑道。
旋即兩個人到了醫院,由于萬寶來發病急,沒來得及送往福全社區醫院,不過已經從福全社區醫院來了兩名很有名的醫生診治了。
李睿跟果長林走到急診室門口,萬寶來的兒子萬國臣及幾個親屬趕忙過來接待,果長林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萬寶來,這才問道:「萬老現在咋樣了?」
萬國臣一聽,嘆口氣說道:「剛才醫生說是心臟衰竭,這次情況不容樂觀,而且還說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籌辦后事。」
「這么嚴重?」果長林眉頭一皺,這才扭頭看著李睿,問道:「兄弟,你看這咋辦?」
李睿瞅了一眼果長林說道:「我進去先看看。」
萬國臣笑著說道:「那就有勞林先生了。」實際上他不看好李睿,他這么說只是礙于果長林的面子,象征性的道謝。
之前萬國臣聽果長林說有一個神醫介紹過來還讓萬國臣一家人高興,但是剛才一看到李睿就讓他們失望了。
剛進來的時候李睿用透視,看到萬寶來的心臟腫大,屬于心臟衰竭不假,不過其他細節還需要診脈得知。
于是,他走到萬寶來跟前,正想伸手把脈確認一下,這時候福全社區醫院的女醫生謝水萍說道:「別動。」
李睿眉頭一皺,看了一眼謝水萍,又伸手去把脈,謝水萍一把攔住說道:「我讓你別動聽見沒,病人病情危急,其他閑人不能動。」
李睿一聽就不高興了,瞪著謝水萍冷笑道:「我是過來瞧病的,我他媽怎么就成了閑人了?」
「你是醫生?」謝水萍打量了李睿一眼冷冷道:「你有醫生職業資格證沒有?」
李睿一看這家伙裝逼,頓時不高興道:「我沒有!」
「沒有就趕緊出去,別在這里吹牛逼了。」謝水萍一邊說著一邊將李睿往出推,不過謝水萍的力氣太小,絲毫推不動李睿。
謝水萍瞪著李睿說道:「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喊人趕你出去了。」
李睿瞅了謝水萍一眼,來了說道:「你平常有尿失禁現象!」
謝水萍一聽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往下面看了一眼,見褲子干干的,只是這個時候她在心里想這家伙難道真是醫生?因為她平常的確有尿失禁的毛病,但即便如此,謝水萍很生氣,抬頭瞪著李睿說道:「臭流氓!」
「我靠,我咋還成流氓了,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這個時候,另一名男醫生謝家喬走進來,看到李睿的時候,頓時一怔,驚詫道:「林先生,是你呀,真的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你。」
李睿之前就沒見過這謝家喬,瞅著對方問道:「你是?」
謝家喬說道:「林先生真的是貴人多忘事,上次在醫學交流大會上我是坐在你后面,那天你痛扁那猶太醫生讓我們都很解氣。」
這時候站在旁邊的謝水萍臉色一變,她那沒有參加醫學交流大會,只是回來之后聽說有個年輕人在會場上打了猶太醫生一頓,而且還在醫術上羞辱了一頓猶太人,讓人倍感解氣。
所以她一直很想見到這個高人,只是她沒想到此刻站在她跟前的這家伙就是。
李睿笑著說道:「你好,幸會幸會。」
李睿跟謝家喬說了兩句之后,這才走到萬寶來跟前把脈,片刻之后對著謝家喬說:「病人我來治,差不多可以康復。」
謝家喬一聽這話懸著的心也就落了地,「太好了。」
接著李睿讓人備好火,其他人出去,謝水萍給他當助手。
其實這事李睿一個人可以搞
定,不過他還是想著裝一下逼,讓這妞看看沒有那啥資格證書照樣可以治病。
銀針旋入穴道,李睿同樣用真氣打入,足足五分鐘后,這時候萬寶來醒了過來。
滿頭大汗的李睿這才收回手,笑著說道:「萬老,你現在好了。」
萬寶來知道是眼前這小伙子救了他,頓時一陣感激,說道:「小伙子,真的太感謝你了,我現在都可以走路了。」
謝水萍這才大開眼界,在她看來要放棄治療的疾病,這家伙竟然不到十分鐘就治好了,謝水萍扶著李睿笑著說道:「你沒事吧?」
李睿雖然沒啥事,不過他現在要表現有點事的樣子說道:「很累,你快點扶著我,要不然我就倒了。」
謝水萍急忙攙住李睿,李睿便一個勁的往對方胸口蹭,謝水萍哪知道這家伙的心思。
從診室出來,萬國臣的態度明顯比剛才熱情多了,一家人忙著感謝李睿,隨后萬國臣請李睿及眾人吃飯。
吃過飯后,萬寶來特意將李睿和果長林請到一間小包間,萬寶來笑著說道:「今天謝謝林先生的醫術,若不是有你,我今天怕是都死了,這里有一百萬的支票你拿著,權當我的一點心意。」
李睿擺手笑道:「萬老,這個錢你還是收回去吧。」
「你不收,是嫌少?」萬寶來問道。
李睿搖搖頭笑道:「一百萬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大一筆錢了,不過,我就是一個農民,拿了這么多錢,也沒用啊。」
萬寶來微微皺眉,說道:「林老弟,你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萬老,您是大領導,我不敢在你面前造次,不過,我一直有個想法,我希望能夠讓更多的老百姓,過上好日子。」
聽到這話,一旁的果長林面色不由得寒了起來。
此等煽風點火之語,在郊區乃是上綱上線的大罪。
哪知萬寶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說道:「林老弟,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我萬寶來本就是一個商人,來這郊區出任什么狗屁廠長,實乃被裹挾不得已為之。其實,我一直以來就很同情這里人們的遭遇,我也一直盡自己所能的幫助他們,盡管我能做的其實相當有限。」
說著,萬寶來看了果長林一眼,說道:「長林啊,你還記不記得當年你快要沒飯吃餓死的時候,是我救了你。」
果長林點了點頭,說道:「萬老的恩情,果長林沒齒難忘!」
「但是我做的這些,只是小德小任小義,而林老弟剛才的一番話,才是大德大仁大義啊。」萬寶來說道,「歷史潮流浩浩蕩蕩,順之則昌,逆之則亡,郊區所實行的逆歷史潮流的統治,注定是長久不了的。」
其實,李睿之所以敢把這話對萬寶來說出來,只要是看到他歷經生死之后的大徹大悟,而自己順水推舟的一番話,可以把他拉到自己的陣營里來。
「林老弟,我雖然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但只要你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傾力相助。不過這個錢你還是拿著吧,要不然我心里有些慚愧。」
這時候果長林站出來笑著說道:「萬老,我給你們出個主意吧,要不然你也別一百萬了,直接給五十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