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民一聽頓時哈哈大笑道:「帶你去那種地方你又不去,我可告訴你,找一個好點的小姐,到時候將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李睿搖頭笑著說道:「還是留給你吧,我可不去!」旋即李睿接著說道:「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怕不是要說這件事吧,你要再說的話我可掛電話了。」
劉建民頓時讓李睿別掛電話,旋即他才告訴李睿三天后有他的公司舉辦的一個慈善拍賣晚會,想邀請李睿參加。
李睿笑著說道:「這種晚會我還是不去了,我又沒做過啥慈善呀。」
劉建民急忙說道:「瞅你這謙虛的,哥哥實話告訴你,你才是最有資格參加的,慈善晚上其實有很多人都是作秀的,再說你去了之后,這可是讓哥哥臉上有光呀。」
李睿聽這家伙這么說,他倒覺得不去不行了,于是點頭笑著說道:「那成,我到時候去,你地址發給我。」
劉建民一聽李睿答應去了,當即很高興,跟著李睿聊了一會兒之后,這才掛了電話給李睿發了地址過來,李睿瞅著地址笑了笑,心想這家伙開一個會,還牛逼的開到別墅山莊會所。
李睿剛準備掛電話,這時候韓燕歸的閨蜜邱鴻雁發來短信問道:「林坤,你前幾天說給我治病,這幾天咋不見你人影了呀,剛給你打電話你還在通話,看來夠忙的呀。」
看著短消息,李睿一陣無語,這才想起來邱鴻雁的例假也差不多過去了,正好剛才劉建民大后天的晚會,便發短信過去說道:「那成,我后天過來給你治療」。
邱鴻雁一看李睿說后天治療,頓時很高興,發了一個笑臉表情,然后說道:「那成,后天咱們見,到時候你過來我好好招待你呀」。
李睿一瞅這好好招待,心想也不知道是咋個招待法呀,頓時笑了笑這才發了好字,旋即收了手機去地里忙了。
這幾天的酒坊開始釀新一批的鹿鱉酒。不過現在的鹿鱉酒還只是一個名頭,并沒有加入鹿茸和龜鱉,即便李睿想要加,但也沒有原材料啊。
馬有田潛心要替李睿釀造出最好的黃酒,于是,在酒坊里帶領大家熱火朝天地干。今天,李睿剛進酒坊,就看到部落里大部分的年輕女孩都來了,而且都光著腳踩在稻米上面。
「有田叔,你們這是在干嘛?咋還赤膊上陣啊。」李睿問道。
馬有田解釋道:「這是在踩曲。」
「踩曲?」
「是啊。」馬有田說道,「無論釀什么酒時,從古時候就要求用清瘦女子來踩曲,此古法到今天也一直在用。」qs
「是嗎?」李睿笑道。
「其實,這與酒曲的屬性有關。在酒曲制作完成后需要和水稻混合在一起反應的,所以對踩曲的力度、密度的要求很高,不但要求松緊有度,還要粉碎,這種做法是為了酒曲更好地發酵。酒曲的形狀一般是中間低、周邊高的龜背形,高度保持著是一厘米左右。基于這種現實,女性更適合此項工作。男性普遍比女子重,力度也大,很容易讓制作出來出來的酒曲不符合標準,這對于釀造醇美的黃酒是有害的。」
「原來是這樣啊。」
除了這些原因,還有就是酒曲制作的主要前提是高溫,但根據實際情況來看,大多數女子比男性抗熱,更能適應高溫環境的工作。其次女孩子的腳新陳代謝慢,腳上的霉菌少,即使會流汗,汗液的量也較小。這樣就保證了酒曲的酸堿度不會產生較大的變化,保證了酒曲原料的純天然性。制造酒曲只是釀酒眾多步驟中的一步,他的工藝十分繁復,制造技術復雜、工序繁多且非常浪費時間長。另一方面制曲需花費大量人力物力,時刻嚴謹才能保證一塊合格酒曲誕生。
很快又是兩天過去了,李睿本來打算一大早
去福全社區的,但是那天早上有酒店負責人過來付菜款和野山雞的錢。等賬款結清之后,李睿便吃了午飯,午休了一個多小時后,這才開車往福全社區趕。
等到了福全社區已經是下午三點多,李睿按照邱鴻雁給的地址直接到了她家樓下,將車停好,李睿直接按了門鈴,但是令他郁悶的是很久都沒有人開門。
李睿一陣無語,又敲了兩下,便用透視看了一下,這才發現邱鴻雁渾身濕漉漉的,啥都沒穿從衛生間走出來,大屁股一扭一扭地往客廳里走去。
可能聽到外面有人敲門邱鴻雁有些著急,外加地板有些滑只聽哎呦一聲,邱鴻雁一下子滑倒,那屁股瓣摔在地上。
別說邱鴻雁有些疼,就是李睿都覺得疼,
李睿一陣郁悶,急忙收回透視,心想這邱鴻雁還真是奇怪,明知道他要來,這還要洗澡。
這次李睿便沒有敲門,兩分鐘后,邱鴻雁才開門瞅著李睿強裝微笑說道:「林坤,你來了呀,不好意思讓你在外面等久了。」
李睿瞅著對方一只手還放在屁股上,這才搖頭說道:「沒事。」
旋即邱鴻雁急忙請李睿進來,這時候邱鴻雁一瘸一拐的,李睿現在肯定不會明著問對方是不是剛摔了,于是李睿明知故問道:「你咋了呀,怎么一瘸一拐的。」
邱鴻雁擺手說道:「沒事,只是剛才洗澡的時候滑了一下,現在還有些疼。」
李睿說道:「你哪兒疼呀,我給你推拿一下馬上好。」
邱鴻雁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李睿這家伙是醫生應該不是忽悠她的,這才紅著臉說道:「摔到屁股了。」
李睿點點頭說道:「沒事,你躺在床上,我來推拿吧,」
等邱鴻雁躺下之后,李睿這才碰到對方的屁股,只覺富有彈性,極度柔軟,李睿瞅著對方的大屁股斂斂心神,這才推拿之中真氣開始滲進對方的肌膚之中。
片刻之后,李睿收回手笑著說道:「現在好了。」
「這就好了?」邱鴻雁抬頭問道。
其實她還想讓李睿再推拿一下,因為剛才很舒服,不過她也不好意思說,只能委婉地問一下。
李睿笑著說道:「是呀,好了,你現在走走看,還疼不疼呀?」
邱鴻雁點頭爬起來,下地走了一下,這才不禁神色一變,笑著說道:「真的不疼了呀,你真厲害。」
旋即兩個人聊了好大一會兒,李睿瞅著已經四點多了,這才笑了笑說道:「行了,不忽悠了,抓緊治療你那病吧。」
邱鴻雁一聽點點頭,這才笑著說道:「那要咋治療呀,我聽燕歸說過你擅長給你氣功治療,那是不是我那里有病,還需要脫褲子呀?」
其實她之所以這個時間洗澡,是擔心真萬一脫褲子的話,她得洗干凈呀。
李睿擺擺手,說道:「不用,你的體內只是有濕氣,不用脫褲子,我可以隔衣服可以用氣功治療。」
「好吧,你可真厲害。」邱鴻雁旋即躺在床上,笑道:「那你現在趕緊治療吧。」
李睿將手放在對方的褲子上,這才繼續用真氣治療,這次邱鴻雁感覺到之前冰涼的感覺一下子被溫熱覆蓋,既癢又很舒服。
三分鐘之后,滿頭大汗的李睿收回手,笑著說道:「好了,現在差不多了,一會兒再給你配兩副中藥,你這個病就痊愈了。」
邱鴻雁一聽好了,立即從床上坐起,說道:「我先去上個衛生間!」
「好,你去吧。」李睿點頭道。
片刻之后,邱鴻雁走出來笑著說道:「你剛才說這個病真的可以痊愈了?」
「是呀,我還能忽悠你呀?」李睿點頭笑道。
邱鴻雁搖頭笑著說道:「我倒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好神奇,你知道我之前為這個病跑遍了好多大醫院,可是費了好大的勁,但是效果很一般,卻沒有想到你竟然用氣功一下子治療好了。」
李睿擺手說道:「這治病啊講究對癥下藥,且不說你在郊區能找到什么好醫院啊,就說他們對你這個病的掌握程度啊,那都十分有限,所以根本無法對癥下藥。」
李睿一邊說,一邊寫好了藥方,起身說道:「好了,你就按照我寫的這個方子抓藥,服用三個療程就可以了。」
邱鴻雁接過藥方,笑道:「好,我記住了。」
「那行,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邱鴻雁一聽李睿要走,急忙說道:「哎,你先別走呀,你剛來給我治好病就走,這不是顯得我也太沒禮貌了呀,我連診費啥的都還沒有給你呀。」
其實她想著能多跟李睿多待一會兒,自從上次跟他一起吃飯,在飯館暴揍那幾個家伙混混,她便喜歡上了李睿。
女生有時候喜歡男生其實很多都是因為某一個方面吸引到了對方,邱鴻雁也是,要是憑借李睿的長相,她倒未必喜歡上李睿,但是那天這家伙出手揍那些混子的時候,那身手讓邱鴻雁迷戀。
而且今天這家伙在推拿的時候也沒占便宜,剛才其實他明明可以要求脫褲子的,邱鴻雁本來也做好了準備,不過李睿也沒讓脫,所以這更讓邱鴻雁覺得李睿這家伙很難得。
李睿笑著擺手說道:「你是燕歸的朋友,診費就不用了。」
邱鴻雁一聽哪肯呀,這不收診費她也不好意思呀,于是邱鴻雁給李睿錢,李睿死活是不要的,旋即邱鴻雁只能作罷,笑著說道:「那這樣吧,你既然都不要錢,那我晚上請你吃飯吧。」
「吃飯呀,」李睿頓了一下,其實他打算晚上去吳苾琰那兒的,邱鴻雁瞅著這家伙還有些猶豫,笑道:「就這樣定了,晚上請你吃飯,你要是再推辭的話,那我就得必須給你錢了。」
李睿笑了笑,說道:「那好吧,晚上一起吃個飯。」
邱鴻雁見這李睿答應,便笑著說道:「這樣就好了嘛。」
旋即邱鴻雁接著道:「林坤,你要不躺我床上歇一會兒吧,我看你有些累。」
李睿點頭說行,其實他還真有些累,畢竟剛才連續給邱鴻雁治療,旋即他躺在邱鴻雁的床上。
這時候被窩里傳來一股淡淡的香味,李睿心想這邱鴻雁的閨床咋還跟其他姑娘的床不一樣呀。
頓時李睿抬頭瞅著客廳里的邱鴻雁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喜歡茉莉的味道呀。」
「是呀!」邱鴻雁點頭說道:「我一直都喜歡茉莉香的味道,你咋知道呀。」
李睿一陣無語,心想你的被窩里都是茉莉香的味道,這還用說呀,不過李睿笑著忽悠道:「我是瞎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