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民點頭說道:「兄弟沒問題,你啥時候要人,我到時候直接給你派,而且比上次那批人技術(shù)還好?!?
「那劉哥就麻煩了。」李睿笑道。
劉建民笑道:「臭小子跟哥哥還客氣啥呀,你啥時候來我這里,哥請你吃飯。」
「好呀,」李睿點頭,「我來了請你吃飯?!?
「誰請都一樣,咱兄弟沒必要這么客氣!」劉建民擺手笑道,因為劉建民因為還開著會,所以跟李睿聊了幾句之后便掛了電話去開會。
李睿接下來找了部落里的老人算了一下,挑個適宜動土的好時間,等日子定好之后,李睿晚上便跟老陸磋商確定以后,晚上直接給劉建民打了電話時間定在了一周之后。
忙完這些李睿終于可以歇息了一下,沒事就拿著魚竿去湖里釣魚,項瑛已經(jīng)跟回廠區(qū)住了,所以他釣魚也就沒人跟他來。
這天他正在釣魚,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前兩天他跟毛佳麗逛廟會的寺廟打來的,而打電話的則是他之前救的那個看黃書的和尚必清。
經(jīng)過這兩天必清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他打電話過來邀請李睿來寺廟做客,并且想當(dāng)面感謝一下李睿。
李睿并不想接受感謝啥的,其實他還惦記那本《玄武真功》,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借到,不過李睿還是想試一試,所以一聽對方的邀請,李睿也是沒多加思索點頭答應(yīng)說明天會過去。
掛了電話李睿繼續(xù)釣魚,天快黑的時候,他才收竿回家,將釣的幾條大魚帶回家,給大年家送了一條,又給部落長牛大盛送了一條,剩下的讓嫂子葉蘭去做。
做好之后,李睿本來想讓席晴過來吃魚,不過一想席晴可能一個人會不好意思,于是他便盛了一些給席晴送去。
等到了家門口,李睿敲了半天門,也沒見人開門,他見著里面燈光亮了,郁悶之余給席晴打電話不過也沒人接。
李睿心想這妞不會出啥事吧,旋即他走到墻根前,輕輕一跳扒著墻頭一下子跳了過去,端著東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去。
穿過院子剛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李睿這才發(fā)現(xiàn)席晴在洗澡。于是,李睿走進(jìn)客廳,將魚湯放下后又等了一會兒,見席晴還沒出來,想著等對方出來估計魚湯都涼了,還是明天再過來拿碗。
旋即李睿出了客廳,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停了下來,他在猶豫要不要跟對方說一下,畢竟客廳忽然出現(xiàn)魚湯很詭異,席晴肯定不會喝呀,于是李睿走到門口正要敲門。
這時候席晴忽然拉開門,因為這里就住她一個人,所以她是光著身子出來的。
這不抬頭還好,一抬頭眼前忽然出來一個人,席晴臉色瞬間一變,恐懼萬分的啊的一聲。
當(dāng)席晴捂著胸脯驚慌失措的連李睿的臉沒看清,下意識地回身再度跑進(jìn)衛(wèi)生間的時候,李睿也是一陣尷尬。
這時候李睿一臉懵逼的對著里面的席晴說道:「席晴,我來是給你送東西的?!?
席晴聽清楚是李睿的聲音之后,這才急忙裹上浴巾,透過門縫一見果然見是李睿,又生氣又羞澀。打開門席晴瞪著李睿不悅道:「你啥時候進(jìn)來的?」
「就剛才!」李睿見著對方的粉嫩臉頰,下意識地往胸脯一瞄,接著笑道:「我聲明一下,剛才啥也沒看見呀?!?
不提還好,一提席晴臉一紅就跟炸了一樣,瞪著李睿說道:「你別忽悠我,就你那一雙賊眼睛啥沒看到!」
旋即席晴柳眉一蹙,問道:「我大門是關(guān)著的,你咋進(jìn)來的?」
其實她并不是真生氣,她心想幸虧是李睿這家伙看到,要是其他人的話她連自殺的心都有。
李睿說道:「你可長點心吧,你門哪是關(guān)著呀,我來的時候你
門都沒關(guān)所以我就進(jìn)來了。」
見席晴還在懷疑,李睿急忙錯開話題跟著席晴說他釣了幾條魚,給她端過來一些,席晴一聽氣也消了大半。
跟著李睿進(jìn)了客廳,席晴見果然見著桌上的魚湯,湯色鮮美味道很好聞,隨即李睿跟著席晴說了幾句便出了門回家去了。
到了家,李睿喝過魚湯便早早的睡了,第二天早上,李睿吃過飯便開車去了寺廟。
去的時候,李睿特意是從農(nóng)9部落那邊過去的,他想打算帶上毛佳麗,半路上給毛佳麗電話打不通。
結(jié)果李睿到了毛佳麗家里,對方昨晚恰好去了親戚家里了,李睿自然沒有待的必要了,毛偉跟媳婦想要留他在家里吃午飯,不過李睿婉拒了對方便獨自去了寺廟。
到了寺廟已經(jīng)上午十一點了,經(jīng)過前幾天的廟會,寺廟前兩天忙碌之后這兩天也閑了,生活重歸平常,打坐清修。
上次在寺廟上救人驚艷一方,很多和尚都認(rèn)識李睿,等李睿去了之后寺廟住持親自接待了他。
跟對方聊了一會兒之后,住持便帶著李睿去了必清修養(yǎng)的房間之后,便去忙別的事務(wù)去了。
「我們又見面了呀!」李睿見著床上的必清笑著說道。
這時候必清見著李睿也是一怔,驚問道:「怎么是你?」
「是呀,」李睿點頭笑道,「是你昨天打電話邀請我來的呀,肯定是我呀。」
必清嘆口氣搖頭說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只知道前幾天走火入魔有人救了他,但是他沒想到竟然是李睿這家伙,他之前忽悠李睿,但反過來李睿給他算一卦說這兩天他會有一劫,再一聯(lián)想到他這兩天險些掛了,這家伙的斷言竟然是真的。
李睿知道對方想要說啥,旋即他擺手笑道:「行了,你也不用想這么多了,現(xiàn)在好點沒?」
說著李睿坐到床前診了脈,見必清脈象已經(jīng)平穩(wěn),李睿也就放了心。
二人聊了一會兒,必清還是忍不住問道:「施主,你真的會卜卦算命?」
李睿一聽搖頭笑道:「我不會呀,我那天只是忽悠你的。」
必清雖然不相信李睿這么說,不過他也不好再問了,不過這個時候仔細(xì)見著李睿的面相,他忽然覺得這家伙面相不一般呀,于是必清問道:「我佛慈悲,你救了我,小僧很感激,你可以提一下你的要求,小僧能辦到的肯定會盡力去辦?!?
李睿搖頭笑道:「我救你不是為了讓你感激我啥的,再說我是個俗人,就想要錢,不過你也沒有呀?!?
必清登時郁悶,撇嘴說道:「錢財這些對我們和尚來說還真有點難度呀,你有其他要求沒?」
李睿笑道:「說要求我不敢當(dāng),不過我有一個請求,我今天來其實是想問你借一件東西?!?
「什么東西?小僧是個出家人,身上可沒有什么值錢的寶貝?!贡厍逭f道。
李睿笑道:「不要別的,就要一本書?!?
「書?」必清登時愣了一下。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既然我能救你,就知道你的病因在哪,所以......」
必清下意識地往身后的柜子見了一眼,笑著問道:「施主,既然你之前都發(fā)現(xiàn)了,可以直接悄無聲息地拿走呀?!?
李睿擺手笑道:「雖然我很想要那本書,不過是別人的東西我不能拿,就是拿也要征求你的同意之后再拿呀?!?
必清一聽雖然倍感欣慰,他知道這家伙的人品沒得說,不過他還是搖頭說道:「抱歉,小兄弟那本書不外借的。」
「這是為何?」李睿問道:「莫不是因為這是你們玄武流的秘傳功法,不是本門之人不能修煉?」
必清搖了搖頭,說道:「玄武流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此書乃是我的師父在山野小廟中清修所得,后來他死的時候?qū)⑦@本書傳給了我,因此這本書對我很重要?!?
「這么說來,你們這個寺廟并不是玄武流的所在嘍?」
必清搖了搖頭,說道:「那座山野小廟才是,只不過,現(xiàn)如今也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想多了?!?
「可惜,我天賦太低了,一直未參悟這本書,修行幾乎沒長進(jìn),氣餒之余才看那本小黃書。」
李睿哦的一聲,不過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畢竟這本修行之書平常見不到的,于是李睿接著問道:「那咋樣我才能看看呀?」
必清見李睿不甘心的樣子,笑著問道:「你救了我對我有恩,你要真想看也可以呀,不過你首先得滿足一個條件。」
「啥條件呀?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條件都可以?!估铑Pχf道。
必清從柜子下面抽出那本書搖頭說道:「先別這么高興,就單單是這一個條件你就不符合?!?
「看這本書之前,必須自己有底子,會一套拳法,因為拳法這東西看似簡單,但實際上卻很講究。到時候萬一在看的時候迷失心智,可以通過拳法化解?!?
「拳法?」
「是的,你要是不會的話,根本就沒戲?!?
說完后必清見著李睿一聲不吭,這才搖頭笑道:「這是上面的規(guī)矩我不能破壞了,既然你不會拳法,那小僧就真沒辦法了?!?
說著必清準(zhǔn)備收回書。
這時候李睿突然擺手笑道:「先別急著收,拳法我會呀。」
李睿還一直在想對于之前在劍冢里,銀甲將軍教他那套拳法覺得用處不大也不實用,不過現(xiàn)在看來李睿覺得用處真的很大。
必清心想這家伙真會忽悠人呀,拳法別說一個農(nóng)民會耍,其實就連他這樣修行數(shù)年,一整套拳法都很難流暢地打出來。
于是必清笑著說道:「施主,我說的拳法可不是咱們平常兩個人打架那種呀,兩個人撕扯在一起,你砸我一拳我踹你一腳那種呀。」
李睿點頭笑道,「那肯定呀,不是吹牛逼,我還真會一套拳法,你看著!」
李睿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苦練,雖然拳法流暢許多,不過他知道這套拳法的精髓還沒有悟到。
等李睿打完收手長呼一口氣之后,見必清坐在那里不吭聲,李睿走過去笑著問道:「是不是還不行呀?」
這時候必清瞅著李睿,這才啪啪的鼓起了掌搖頭笑道:「施主,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拳法,而且練得這么流暢,這套拳法不簡單呀,一般人沒練個一兩百年是練不出這個水平的呀。」
「一兩百年?」李睿笑道,「你說的是不是太夸張了?」
他沒跟對方說這套拳法他只練了個把月,要不然肯定讓必清震驚,李睿接著說道:「那現(xiàn)在我是不是能借這本書了?」
必清和尚點頭笑道:「這本書現(xiàn)在借給你了。」
說著將書遞給李睿。
李睿接過書心里很高興,翻了幾頁更是不舍得放下,旋即他笑著對必清笑道:「這本書我盡快還你?!?
必清擺手笑道:「既然你功底那么深厚,這本書你先用著吧,反正我現(xiàn)在剛傷了,也不急于用?!?
「成,」李睿點了點頭,笑道:「那真是太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