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玫玫紅著臉說道:「臭小子還真是貪心呀。」
雖然這樣說著,但岑玫玫趁著無人還是親了一下李睿的嘴,她本來只是蜻蜓點水,但是沒想到李睿一下子緊摟了她,持續(xù)了足足三秒鐘。
松開岑玫玫,李睿笑道:「以后感謝我的時候,就照這個標準來。」
岑玫玫又羞又臊,瞪著李睿說道:「臭小子我以后再也不親你了,都不怕別人看到。」
李睿笑道:「怕啥呀,情侶親個嘴很正常呀。」
岑玫玫一聽,心里陡然一陣激動,但還是瞪了一眼說道:「你還真是好意思呀,誰跟你是情侶呀?」
這時候聞彤和胖哥兒回來了,坐下之后,聞彤笑著說道:「為了感謝各位朋友的幫助,今天中午我請大家吃飯吧。」
「好呀。」李睿也沒客套,直接點了點頭。
岑玫玫一瞅這家伙還真拿自個不當外人了,旋即表示道:「彤姐,你幫了我這么大忙,這頓飯該我請的!」
「不不不,我請。」聞彤堅持道。
旋即幾人從咖啡館出來直奔飯店,吃了午飯后,李睿便要告辭了,見李睿要走,聞彤便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李睿。禮尚往來李睿也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報給了對方,臨走的時候李睿讓聞彤這兩天先住在岑玫玫那里,有啥事給他打電話。
回到部落,李睿直接拿著體檢報告單去部落公所找了牛大盛跟席晴,給對方詳細的說了一***檢結果。三人商量了一下,李睿表示對于病情稍微重的,就交給他來治,病情輕的則讓他們自己去醫(yī)院。
席晴擔憂道:「那你的身體行不行呀,我看你每次一用氣功就很累,而且又不是一兩個人,這次人挺多的呀。」
李睿擺擺手笑道:「沒事的,多休息就可以了。」
席晴聽李睿這樣說,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這時候牛大盛瞅著二人在說著話,便識趣的說道:「小林,席監(jiān)事,那你們就先聊,我出去一會兒。」
李睿點了點頭,看著牛大盛背著雙手踱著方步走出去之后,這才對著席晴笑著說道:「現(xiàn)在牛叔已經(jīng)走了,我看你好像有啥話要說。」
席晴看了一眼,說道:「小林,我知道你個部落做了不少的事情,我也很贊成,但是這次人太多,要不然咱這次直接給那些老人一通知,讓他們自己去醫(yī)院治吧,你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
李睿笑著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不過你放心,我沒啥事,我到時候先緊著病重的人治,到時候實在不行,然后再讓他們去醫(yī)院吧,部落不比廠區(qū),很多人要是知道他得病,很有可能怕花錢,不去治拖著,只有等到了病真正發(fā)作了才去治療,到那個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席晴聽李睿這樣說,旋即陷入了沉默,李睿說的不假,她有一個表姨,四十多歲就被查出來是乳腺癌晚期,后來病重醫(yī)治無效之后去世。
旋即席晴抬頭說道:「那就按你說的這樣,不過你答應我不能逞強呀。」
李睿擺手笑道:「你放心吧,我也怕死惜命呀,我還沒娶媳婦呢,肯定不會那樣的。」
席晴點了點頭,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牛大盛跟席晴分批通知,然后李睿專門挑選病重的人治療。
好在李睿因為這段時間修煉《玄武真功》的原因,真氣虧損的情況比之前好多了,要不然按照他以前那樣,身子非出問題不可。
等治療完那些病重的居民之后,李睿在床上休息了整整兩天,在這兩天里,家里人看的一陣心疼,尤其是葉蘭,心里別提多難受了。但是她啥話也沒說,只是在這兩天里,一個勁的想法設法的給李睿吃好吃的。
兩天之后,李睿才感覺稍微好一些,這算是解決
了他心頭的一件大事兒,下地之后,李睿感覺跟重生一次似的。
又過了兩天,李睿身子徹底好了,當他重新出現(xiàn)在部落里的時候,很多人抱著比之前更欽佩的目光沖著李睿打招呼,大家是真心覺得李睿就是他們的救世主、守護神。
老百姓的思想都很淳樸,誰對他們好,他們就百倍地對誰好,他們得到了李睿的恩惠,尤其是豁出名去的恩惠之后,大家都真心實意地擁護在了他的周圍。
這時候,就算李睿登高一呼,他們也會立刻抄起鋤頭鐮刀跟他上的。
這天李睿從酒廠的施工現(xiàn)場到公司,剛給馬有田交代事情之后,這時候特派員包慧珺打電話過來,李睿接了電話笑道:「包特派員。」
包慧珺一聽李睿這樣稱呼,頓時柳眉一蹙,在電話里似嬌似嗔的說道:「給你說了好幾次,叫我慧珺姐就成,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李睿呃的一聲,抬頭瞅著公司其他幾個女員工在旁邊偷笑,旋即拿著手機走了出去笑著說道:「慧珺姐,這不是以示對你的尊敬嘛。」
包慧珺沒好氣的說道:「臭小子你就別裝了,你在別人跟前裝正經(jīng)那無所謂,在我跟前都裝呀。」
李睿這才岔開話題笑道:「咱別說稱謂這個問題了,今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啥好消息呀。」
包慧珺點了點頭說道:「是呀,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之前我跟你說的事情有眉目了,大概下周一,我們北區(qū)的幾個社區(qū)會組織一個視察,還有四五天的時間,這幾天你就給我把你那里準備妥一點,到時候等著檢查。」
李睿笑著說道:「慧珺姐,你放心吧,我這邊肯定沒啥問題,到時候保管準備的妥妥的。」
包慧珺點了點頭,跟著李睿說了兩句便去忙了其他的事情,李睿掛了電話旋即走進辦公室,這時候馬有田湊上前問道:「小林,特派員打電話是有啥大事呀?」
其中一個員工抿嘴一笑,玩笑道:「老馬,這還用問呀,肯定是特派員跟咱老板兩個人說人家的悄悄話唄。」
頓時辦公室笑成一片。
李睿一陣無語,瞅著這幾個家伙嘴上也沒啥把門的,也是醉了,不過他也沒生氣,揮了揮手說道:「你們要是再多說一句呀,我到時候肯定扣你們工資。」
大家伙頓時沒人敢開玩笑了,這時候李睿便沖著大伙說了一下參加農(nóng)產(chǎn)品大賽的事情,而且著重強調了一下下周一檢查的事情。
眾人一聽頓時很驚訝,因為這可是農(nóng)2部落的一件大事呀,大家都知道這個農(nóng)產(chǎn)品大賽,但是這么多年來,農(nóng)2部落就從來沒有入選過,甚至連參賽資格都沒有。
「小林,看來我們部落是要出名了呀!」一個員工高興的說道。
當即有人附和道:「是呀,到時候咱公司肯定得發(fā)展壯大,咱們以后都是公司元老級的人物呀,到時候老板還不得大家混個一官半職當當。」
李睿擺手笑道:「別這么高興的早,人怕出名豬怕壯,這未必就是好事。」
李睿一說這話,大家神色立即凝重起來。大家伙現(xiàn)在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跟李睿干,一旦上面來人了,說是他們這么干是違法亂紀的,或者干脆直接給你扣上一個謀逆的帽子,那眼前這好不容易過上的好日子,可就瞬間煙消云散了。
「是啊,咱們現(xiàn)在都是背地里偷偷摸摸地搞,要是被上面知道了,那些當官的肯定不會容許咱們繼續(xù)搞下去的。」當即馬有田就表示了擔憂。
「小林,那咱們該怎么辦啊?」
李睿笑了笑,說道:「這個大家不必擔心,這樣吧,這幾天你們就不要來上班了,各自回家,好好種地,等候上面來檢查。」
「嗯嗯,大家
伙這幾天就休息休息,在家好好待著,等風頭過了在來上班。」馬有田說道。
次日一早,李睿忙完手頭的事情之后抽空便開車去了錢清社區(qū),這幾天他很牽心溫馨跟大年在那邊咋樣了。
在李睿開車的路上,龍?zhí)煜枵诟鷱S區(qū)另外一個大混子在商量要去抄了李睿店的事情。
自從前幾天龍?zhí)煜栊值軆蓚€在飯店不但被李睿揍了,而且龍?zhí)煜柽€白白的損失了十萬塊錢。龍?zhí)煜枋巧馊耍@既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他向來不干,而且他的兄弟龍?zhí)禊i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所以龍?zhí)煜韪菤獠贿^,決定要復仇。
他雖然黑白兩道都沾,但是要是去尋仇那肯定不太好,經(jīng)過兩天的思考,這才去找了混子。這個大混子叫做雷豹,專門在廠區(qū)干的是拿起錢財替人消災的事情。
雷豹人如其名,長相兇悍,身子又極其魁梧,打架是一把好手,所以在廠區(qū)里橫著走多年了。
廠區(qū)很多人都知道這家伙不敢惹,當龍?zhí)煜枨皟商煺业嚼妆o對方說了李睿的事情之后,雷豹心里還暗暗的嘲諷了一下龍?zhí)煜瑁敿幢硎具@兩天會抽個時間幫著龍?zhí)煜鑸蟪稹?
龍?zhí)煜枰宦牶芨吲d,所以二人一商議今天就去報仇,并且雷豹還吹牛逼說將李睿趕出廠區(qū)。
雷豹帶著人開車走在路上,這時候龍?zhí)煜枰粋€勁的叮囑道:「兄弟到時候還是要小心一點呀,那家伙身手厲害著呢,我弟弟現(xiàn)在被那家伙揍得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呢。」
雷豹一聽頓時就不耐煩了,他心想***就你那弟弟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有臉說,被人揍了也是活該。
不過雷豹肯定不會這樣說呀,旋即他擺手笑道:「翔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雷豹一出馬還有啥事搞不定呀,待會兒你就要看我怎么揍那家伙吧。」
龍?zhí)煜枰宦狘c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他心想是不是自己是不是有些杞人憂天呀,那天被這家伙的恐怖身手給嚇成這樣了。
與此同時,李睿開車一路很快,到了辦事處將車放在門口。這時候大年正扛著一個紙箱子,一瞅李睿來了,頓時高興的將紙箱子扔掉,跑到李睿跟前,笑著說道:「小林哥。」
李睿沖著大年點了點頭,拍拍對方的腦袋,問道:「這幾天在這咋樣呀?」
大年點頭說道:「小林哥,這里一切都很好。」
聽見對方這么說,李睿這才放下心。進去之后,李睿瞅著辦公室沒人,便問道:「你溫馨姐去哪了?」
大年沖著倉庫的方向說道:「溫馨姐在倉庫盤點東西呢!」
話剛說完,溫馨拿著紙筆和店里的兩個員工從后廚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