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日,周五。
這一天風平浪靜,警視廳里依舊是來去匆匆的警察們,沒有什么新鮮事發(fā)生。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再次順利解決了炸彈后,勾肩搭背地來搜查二課找宮崎蓮。
“宮崎看到?jīng)]有,我可是一次不忘地帶上裝備。”萩原研二晃了晃手中的黑皮袋子炫耀道。
“真是的,這有什么好炫耀的。”松田陣平瞥了眼幼馴染,“下班有安排嗎,居酒屋走起?”
宮崎蓮整理了一下桌面文件,“我新家剛整理好,不如今天去我家吧?我買了新的被爐,剛好試試。”
“可以啊,我還沒去過宮崎家呢,喊上班長一起~”說著松田陣平就開始給伊達航發(fā)短信。
可惜的是伊達航今晚有約,和娜塔莉約好一起看電影。
隔空莫名吃到一嘴狗糧的三個人決定,下次活動不帶上班長這個唯一脫單的叛徒。
宮崎蓮的新家離警視廳很近,開車僅需要十多分鐘。兩梯兩戶的高級公寓,連電梯的扶手都鑲嵌著鉆石。
松田陣平摸著扶手上的鉆石,恍惚記起不久前,宮崎蓮還是一個因為買材料錢不夠,不得不畫少女漫的人。這才剛畢業(yè)就住上了高級公寓,不由喃喃自語道:“畫少女漫這么賺錢的嗎”
“不,實際上這是我一個長輩送的回禮,因為之前送的東西比較符合他心意。”宮崎蓮瞬間就get到松田陣平話里的意思,解釋道,實際上雖然住著高檔公寓,但他這個馬甲因為長期要做些東西,財政情況一直不怎么樂觀。
萩原研二攬過他的肩膀,開玩笑道:“宮崎,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那個長輩他還缺個,身高一米九體貼會說話,開車又厲害的晚輩嗎?”
想想189的琴酒,179的伏特加和190的萩原研二,再對比了一下伏特加那平穩(wěn)緩和的開車技術與萩原研二的魔鬼車技,宮崎蓮一臉認真地回復道:“不好意思,他大概不喜歡比自己高的,而且他不喜歡太快的,你死心吧。”
聽到這話,萩原研二做作地垂下頭,一副我好失落快來安慰我的樣子。
松田陣平的關注點一向比較特別,他好奇地問:“宮崎,你送的是什么禮物?”
“唔。”宮崎蓮沉思著措辭,“大概是經(jīng)常給他添麻煩找茬的同事的鬼畜視頻吧。”
看來宮崎這個長輩果然很討厭他的那位同事啊,莫名有種學到了的感覺,松田陣平和萩原研齊齊對宮崎蓮豎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宮崎。”
“叮”電梯到站。
三人剛出電梯,見看見一個小男孩蹲在抱著一個小機器人蹲在門口,眼圈通紅,臉上還有淚痕,好不可憐。
“小朋友,你怎么蹲在這啊。”萩原研二親切地蹲下身,與小男孩平視問道。
小男孩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話,別過頭去。
松田陣平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沒能找出個哄小孩的東西,有些懊惱地抓了抓頭發(fā),他對付小孩一向不擅長。
“你是隔壁家的孩子,我們見過,你記得嗎?怎么蹲在這里不回家?”宮崎蓮剛搬來沒多久,但因為是鄰居,曾經(jīng)在電梯里與這個小男孩和他媽媽打過一個照面。
小男孩定定地看著宮崎蓮,點點頭,表示記得他,但依舊沒有回答問題。
這時松田陣平突然一拍腦門,掏出警察證展示給小男孩,“別擔心,我們是警察不是壞人,有什么事可以和我們說。”
或許是警察這個身份給小男孩帶來安全感,他終于哭著開口了,“爸爸媽媽在吵架,我不想回家,警察叔叔可以讓他們不要吵架了嗎?我會乖乖的,我不想去公園玩了。”
三個大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和這個孩子解釋,父母吵架與他去不去公園玩沒有半點關系,警察也沒辦法勸和一對吵架的夫妻。
看著男孩期望的雙眼,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還在心里措辭,宮崎蓮靜默了一下,卻是直接開口道:“對不起,警察也有辦不到的事情。”
男孩聽到他的回答,失落地低下頭。宮崎蓮看著他手中的機器人,“我家有不少機器人,你要不要和他們玩玩?”
“真的嗎!”小男孩眼睛亮了起來,隨即又惴惴不安地問:“不會給大哥哥添麻煩嗎?”
“當然不會~”
宮崎蓮的新家很大,但依舊和他的宿舍一樣,隨地可見各種零件,各種不知道用途的機器。
幾人一進門,就有合稱的電子女聲響起,“歡迎回家,現(xiàn)在是19點25分,室內(nèi)溫度18c,已為您燒好熱水,打開被爐。”
“哇,這個好厲害~大哥哥,這個是裸眼全息投影嗎?我第一次見到~”男孩好奇地盯著會說話的還會動的二次元水手服少女,他朝少女伸出一根手指,少女也回應似地伸出了手,“真的好厲害,還會交互。”
在場三個人有些驚訝,小男孩看起來不過5歲,用的都是一些術語,比如“裸眼全息投影”,再比如說“交互”。
松田陣平揉了揉男孩的頭發(fā),“小朋友,你知道裸眼全息投影?”
男孩乖巧地點點頭,“從電腦上看到的,不過大哥哥家的這個看著真的好智能,是自己做的嗎?”
“對,我自己改造的,怎么樣很酷吧。”宮崎蓮的錢大多都花在了買材料改造這些東西上面,酒廠不知道他在這方面的天賦,要不然也不可能放他出來臥底。
因此他能動用的資金只有自己的薪水,高科技的材料都挺貴的,即使有著三份工資,他依舊要時不時靠琴酒和貝爾摩德接濟生活。
“超酷的!大哥哥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家嗎。”男孩仰起頭期待地看著他。
“當然可以,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寫張便條貼在你家門上,免得待會兒你爸爸媽媽找不到你著急。”說著宮崎蓮遞給他一張便利貼和一支簽字筆。
小男孩很快就寫好了便簽,“噠噠噠”地跑出門,沒一會兒又“噠噠噠”跑回來。
他和松田陣平兩人興致勃勃地研究著屋里的各種機器小玩意,時不時還發(fā)出一兩句贊嘆。等到萩原研二和宮崎蓮做好晚飯,招呼兩人時,他們已經(jīng)好得交換姓名了。
宮崎家今天的晚飯是壽喜燒,秋天就該吃這種熱乎乎的東西。
飯桌上,松田陣平對男孩贊不絕口,“沒想到弘樹那么小,就懂這么多,機器方面也很有天賦,是個天才誒!”
宮崎蓮聽到這個名字,想起一個天才中的天才,他挑挑眉,重復道:“弘樹?”
男孩點點頭,“我叫堅村弘樹,今年五歲,上幼稚園大班,大哥哥叫我弘樹就好了。”
“弘樹你好,我叫宮崎蓮,20歲,現(xiàn)在是名警察。”宮崎蓮禮尚往來回應道,又姓“堅村”還叫“弘樹”,年齡也對的上,沒錯了,就是他。沒想到隨手撿個小孩回家,就撿到一張ssr。
弘樹十分有教養(yǎng)地先咽下口中的食物才開口道:“宮崎哥哥,你好。”
旁邊的萩原研二看到他可愛的樣子,也跟著自我介紹道,“我叫萩原研二,22歲,也是名警察哦~”
“萩原哥哥好。”
“真乖,多吃點。”萩原研二給弘樹夾了一筷和牛。看他這樣子,旁邊松田陣平吐槽,“hagi你這樣子好像怪蜀黍。”
因為有小孩在場,原定的喝酒也只能取消,飯后幾人圍著被爐,玩起游戲。
鑒于新買的游戲機還沒有到貨,舊的搬家沒帶,家里能玩的只有買東西送的一副撲克牌。宮崎蓮在在一旁作為替補,吃著水果,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則與弘樹打起了撲克。
為了讓弘樹能有參與感,他倆決定放點水。
然后一連幾輪,越打越懷疑人生,直接被年僅五歲的弘樹教做人。
松田陣平頂著滿臉的紙條,不可置信地問,“弘樹,你不是說今天才接觸撲克嗎?”
弘樹小臉紅撲撲的,他性格內(nèi)向,沒有玩伴,這是他第一次和這么多人一起玩,興奮地回答道:“是的呀,松田哥哥,我今天第一次玩這個~”
“那你怎么次次都能贏的?運氣也太好了。”
“啊?不是運氣。”弘樹搖了搖頭,“我只是把每張牌都記住了,大概算了一下,就能知道大家手中的牌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哈?!記牌!”雖然剛才在參觀機器的時候就知道弘樹聰明,沒想到他記憶里也能好成這樣,兩人都瞪大了眼,發(fā)出了驚嘆。
弘樹以為他們是不高興了,連忙丟掉手中的撲克,解釋道,“我不記牌了,萩原哥哥、松田哥哥,不要生氣。”
看到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宮崎蓮嘆了口氣,往弘樹嘴里塞了瓣橘子,“真是的,小孩子別想那么多,這兩個家伙只是沒見過天才在驚訝而已。
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嚇到孩子了,連忙安慰道,“沒有生氣,只是弘樹太厲害了,我們第一次見到那么厲害的孩子。”
從來沒有被這么夸贊過的弘樹,睜大眼睛,“真的嗎?”
“當然,弘樹超厲害的哦~”
松田陣平掏出手機,隨便點開一篇新聞,“來弘樹試試,看看能不能記下來。”
萩原研二在一旁用手機掐表記錄時間,誰知弘樹就是大致掃視了一遍,“我記下來了,松田陣哥哥。”說他他將手機遞回給松田陣平,開始背誦起來,“據(jù)悉,全國經(jīng)濟大會將在”
他一邊背,其他三人看著新聞稿核對,背得一字不落。
“啪啪啪”弘樹剛背完,三人就立馬鼓起掌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還想說些什么,就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
宮崎蓮開門,門外站著是一位三十歲出頭的長發(fā)女人,溫婉的臉上,神情憔悴,她先是對幾人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您好,我是堅村千鶴,我家弘樹麻煩您照顧了。”說著雙手遞過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
“您好,我是宮崎蓮。”同樣雙手接過禮盒,“請您不要這樣說夫人,弘樹非常乖巧可愛,我們都很喜歡他。”
“媽媽~”弘樹開心地撲到女人懷里,見到他滿臉笑容的樣子,女人微不可見地松了口氣,再次向宮崎蓮幾人道了謝,牽著弘樹就要離開。
弘樹憋紅了一張小臉,半晌,猶猶豫豫地問道:“宮崎哥哥,我以后還能來找你玩嗎?”
“弘樹!”堅村千鶴不贊同地喊了聲他的名字,弘樹抿了抿嘴,沒再說話。
“當然可以呀,我永遠歡迎弘樹來!”宮崎蓮摸了摸弘樹的頭,又對堅村千鶴說道,“事實上,夫人,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給我一些時間,我有些事想和您談談。”
堅村千鶴不明所以,還是點點頭。
宮崎蓮剛送完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堅村千鶴就敲響了門。
“不知道您的口味,但夜深了,我就倒了杯熱水。”
“謝謝。”堅村千鶴局促地磨蹭著玻璃杯的外壁,“宮崎先生是想找我談些什么呢?”
“唔。或許這么說很冒犯,堅村夫人知道弘樹是個天才嗎?”
堅村千鶴擺擺手,謙虛地說道,“弘樹這孩子的確很聰明,但遠稱不上天才。”
“不,堅村夫人,弘樹剛才只需要一眼,就可以背下一篇完全沒見過的文章,不僅如此,他那么小就知道許多機械智能方面的知識,如果這樣的孩子都稱不上是天才的話,我想不到天才該是什么樣的了。”
“我不知道”堅村千鶴迷茫地看著宮崎蓮,“我以為,我以為弘樹只是個普通聰明的孩子。”
看到她這幅樣子,宮崎蓮在心里無力地嘆了口氣,但他接下來的計劃需要弘樹,為此他必須快刀斬亂麻,“是我冒犯了,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讓夫人不舒服,但為了弘樹的心理健康我還是必須說出來。堅村夫人或許不知道,弘樹因為過人的智慧,在幼稚園受到了排擠。”
堅村千鶴聽到這話先是搖頭想否認,但隨即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大顆大顆的淚珠落了下來,她捂著臉,“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宮崎蓮沒有打斷她的宣泄,過了好一會兒,堅村千鶴才停止了哭泣,他遞上一張紙巾。
“謝謝。”堅村千鶴擦去臉上的淚水,“我不是個稱職的母親,我早該想到的,弘樹那么乖的孩子,每次去幼稚園都會抵觸,從來沒有聽他談起過幼稚園的生活,我應該早點發(fā)現(xiàn)的。”
“恕我直言,對弘樹影響最深的不是幼稚園,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自己孤零零地蹲在門口,還問我們,警察可不可以讓父母不要吵架,弘樹他太敏感了。”
“我以為,我和忠彬一直瞞得很好。”堅村千鶴紅腫的眼睛再次盈滿了淚水,“弘樹太可憐了,有我這么一個無用又不稱職的母親。”
“不,堅村夫人,請不要將責任歸咎在自己身上,養(yǎng)育孩子并不是母親一個人的事情。”
大概是被宮崎蓮的這句話戳中了心中隱秘的心思,堅村夫人開始傾訴了起來,“生下弘樹后,不知道為什么,我心情一直很不好,特別是弘樹開始讀幼稚園后,我每天坐在空蕩蕩的房子里,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一天就過去了,那種孤獨,快要將我逼瘋了。
弘樹身上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我也沒有發(fā)現(xiàn),就這么睜著眼發(fā)呆,渾渾噩噩的,我的真是個無用之人。我知道忠彬上班也很辛苦,但我忍不了啊
每次約定好的家庭聚會,弘樹明明那么期待,他總是因為工作缺席。我也告訴過自己不要和他吵架,要體諒他,可我忍不住啊。弘樹居然還因為這個受到傷害,嗚嗚”
說著,她再次掩面哭泣起來。
宮崎蓮聽了她的講述,大概明白了,產(chǎn)后抑郁,一直沒能得到有效治療,丈夫是個工作狂,關心不足,在兒子上學后,身邊人的陪伴更少了。
瞥到桌上的那個禮盒,又看了看堅村夫人手指上的繭子,一個絕妙的主意浮上心頭。
“堅村夫人,這個禮盒上面的畫,是你畫的嗎?”宮崎蓮打斷了她的哭泣,將桌上的禮盒往她身前推了推。
堅村夫人的情緒剛上來,被他這么一打斷,有些不上不下的,但依舊點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
“畫得真好,您曾經(jīng)學過美術嗎?”
“是的,我畢業(yè)于東京藝術大學,在做全職家庭主婦之前,是名美術老師。”
宮崎蓮起身,從房間里拿出一沓稿紙,與一本漫畫,“容我再自我介紹一遍,鄙人宮崎蓮,除了是名警察外,還是《異世魔法少女冒險記》的作者,我最近工作真的很忙,如果可以的話,請成為我的漫畫助手吧,我真的很需要您。”
堅村千鶴性格溫婉,不是個擅長拒絕別人的人,特別是這個人才剛剛幫過她,即使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里,她還是接過了稿紙,“嗯,好的。”
接下來兩人就漫畫細節(jié)詳談了一番,說到擅長領域,堅村千鶴整個都閃閃發(fā)光起來,一點也看不出剛才絕望哭泣的家庭主婦模樣。
她帶著稿子離開時,宮崎蓮認真囑咐道,“今天冒犯的話已經(jīng)說過許多了,我想也不差最后這么一句,如果可以的話,請堅村夫人好好與堅村忠彬先生談談吧。實在談不攏,我相信夫人心里會有決斷的。”
“謝謝。”
宮崎蓮看著堅村千鶴突然挺直的背脊,覺得她似乎不是回家,而是奔赴一個戰(zhàn)場。
今天不僅撿到一張ssr,如果順利的話,還能收獲一個超強繪畫工具人,宮崎蓮心情很好地哼著小曲,腦子里突然響起系統(tǒng)的聲音。
【如果我有實體,漫畫助手的位置應該是我才對,她真好運】系統(tǒng)有些酸溜溜地說,即使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all蓮一生推”這個粉絲無數(shù)的大手子皮下之一,依舊羨慕這堅村千鶴的漫畫助手位置。
宮崎蓮啞然,他怎么感覺系統(tǒng)真的越來越像個人了,都學會酸了。
【宿主,宿主,要看看我最新創(chuàng)作嗎?】
現(xiàn)下無事,面對系統(tǒng)的熱情邀約,宮崎蓮點開了論壇。
畢業(yè)典禮篇已刊登,天井拓真也出場了,為了能拉其他兩個馬甲號的熱度,系統(tǒng)來了個騷操作。
它將另外兩個馬甲號與宮崎蓮這個馬甲號,畫在一起,開了一篇纏綿悱惻,狗血淋漓的三人行。別問為什么沒有什么交際的三人都能嗑起來,不見伏地魔和林黛玉都能成一對,這三個人當然也可以。
系統(tǒng)截取了,宮崎蓮與水尾蒼介初見時,雙目相視的那兩秒,以及宮崎蓮說當警察的愿意,還有天井拓真變玫瑰花的那段,剪輯出一段,水尾蒼介愛宮崎蓮,宮崎蓮愛天井拓真,而天井拓真愛水尾蒼介的狗血故事。
【非常好,一定能火!】說著宮崎蓮不由想起自己當初畫自己同人時,系統(tǒng)吐槽的純潔模樣,這才過去多久,它已經(jīng)會畫三人行了,同人創(chuàng)作,毀統(tǒng)不倦啊。
【謝謝宿主,我會努力的,嗚嗚~】
系統(tǒng)沒了聲音,估計搞創(chuàng)作去了,最近太忙,宮崎來還沒來得及看最近更新,于是點開漫畫看了起來。
73老賊依舊沒有畫宮崎蓮的下篇,關于brandy的猜測,依舊在論壇上議論不斷,最近的更新上篇講了宮崎蓮他們在居酒屋念叨諸伏景光與降谷零,下篇則是講述了被念叨的兩人在公安的入職培訓中因為表現(xiàn)優(yōu)秀,各自被長官賞識,準備委以重任。
漫畫的最后一幕,老賊又放了懸念,朗姆對著黑暗鞠躬,旁邊的對話框里只有半句話,“行動由capari負責。”
【sodifn:怎么回事?!白蘭地還沒石錘又出現(xiàn)一個金巴利,酒廠這是史詩級增強了吧!】
【有梗:老賊你有本事畫新任務,你有本事出來畫宮崎蓮下篇啊,白蘭地到底是不是宮崎蓮!】
【大潤發(fā)殺魚十年:為什么都猜宮崎蓮是白蘭地?明明是榊原進一可能性更大啊。】
【你是我的神:樓上多久沒逛論壇了,榊原進一有大神猜測是易容后的伊織無我,他曾經(jīng)化名和田進一,柯南的主漫畫里黑田兵衛(wèi)喊過伊織無我“榊原”,他是警方臥底,白蘭地在組織有十年了,不可能是他。】
【大潤發(fā)殺魚十年:臥槽!我去補補論壇。】
自從將物料產(chǎn)出交給系統(tǒng),加上最近實在是忙碌,宮崎蓮也有一段時間沒有仔細看過論壇討論了。看到這條評論,連忙在論壇里搜起“榊原進一”的關鍵字來,又翻出許久沒看的柯南漫畫看了起來。
原著里,伊織無我也是長卷發(fā),出場甚少,是大岡紅葉的管家,初次登場在波洛咖啡店里。
宮崎蓮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腦門,都是長卷發(fā),還姓榊原,自己怎么就忘了呢!下定決心,要好好重溫一遍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