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調回日本沒多久,翻年又是新年,因為宮崎蓮戰功赫赫,窮如朗姆也搞了不少錢給他發了個大紅包,更別提其他人,因此這個新年宮崎蓮過的還是不錯的。
又是一年警視廳的新年年會,依舊還是那個大廳。
松田陣平看到臺上舞姿妖嬈的幼馴染一臉痛苦,“hagi的舞蹈,是不是已經成為保留節目了,我沒想到他有一天會靠著跳舞聞名警視廳。”
自從第一年年會萩原研二被抽上臺,又抽中了頭等大獎后,后面幾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基本年年都被抽上臺,抽到的表演節目也是五花八門的妖嬈。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伊達航一口吞掉一個紙杯蛋糕,“萩原,他,是不是還私下練舞了?”
“對,好像還報了個舞蹈班。”宮崎蓮看著臺下揮舞著手臂尖叫的女警,“hagi他不應該當警察,應該出道成為愛抖露。”
“我懷疑可能就是應該第一年的效果太好了,他才成了保留節目。”松田陣平若有所思地說道。
沒過一會兒,萩原研二表演完節目,臺下響起了一陣“安可”聲,他就像個光芒萬丈的巨星,熟練地安撫完粉絲后,開始抽獎。
“恭喜萩原警部,抽中了美國七日游套票!”
“yes,我還沒有去過美國呢!”萩原研二中獎,最開心的是臺下的松田陣平。
“萩原警部的運氣真不錯,我沒記錯的話,年年都有中獎呢!”中森銀三有些羨慕,他可沒中過幾次獎,更別提這種特等大獎了。
“哪里哪里。”萩原研二擺擺手,謙虛地笑道。
今年的喜訊比較多,首先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經過考試,終于升職成了警部,宮崎蓮也從警部升職成了警視。萩原研二在人魚島大賺了一筆,現在又抽中的美國之游,幾人剛好可以出去好好玩一番。
但因為警察工作的特殊性,三人的休假愣是等到了四月份,才批下來。
四月份的紐約,天氣不算太冷,三人看完自由女神像后,因著前兩天萩原研二再次運氣爆棚,抽中了紐約當地很有名的歌劇團的表演票,打車趕往歌劇院。
松田陣平看著前方那個不斷超車,還用單邊獨立行駛的跑車,“美國人民果然自由奔放,車技都這野。”
車神萩原研二指點江山道,“杰豹e型跑車,希臘千金,看樣子發動機應該也是經過改造的,速度性能才能這么快這么穩定。”
前方的司機笑著插嘴道,“哈哈哈哈,這就是我們美國人民的作風,自由,無所顧忌的自由!”
“為什么美國的司機會說日語啊。”宮崎蓮吐槽道。
“因為我的女朋友之一是個日本人,所以我也會說日語哦~”司機豪放一笑,“坐好了,我也讓你們感受一下美國速度。”
說完他將油門踩到底,出租車猛地加速,開出了賽車的感覺。
“哇,好酷!”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紛紛夸贊道。
宮崎蓮死死抓住座椅,“救,救命!yue——”
司機說到做到,沒過一會兒就與那輛跑車并駕齊驅了,跑車的主人顯然也非常有勝負心,就這樣兩輛車你追我趕的,互不相讓。
一直到了百老匯幽靈劇院才停了下來,原來兩輛車的目的地竟然還相同。
剛一停車,宮崎蓮連忙跌跌撞撞地下車扶著車門干嘔了起來,這時交警很快就趕到了,要對司機超速駕駛進行違章處理。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還挺不好意思的,雖然加速是司機主動的,但兩人覺得自己要是沒有在旁邊吶喊助威,能勸一勸說不定司機就不會被處罰。
只見光頭壯漢司機,撩起袖子,露出兩個大花臂,他身高看起來大概有兩米二的樣子,在普通人里還算強壯的白人警察在他面前就像個弱小的雞仔。
他一把撕掉了警察的罰單,居高臨下地對警察說道,“這位警官,你是想罰我吉姆·維綸?”
白人警官哆嗦了一下,“吉姆·維綸?”他看了看壯漢司機,又拿出手機核對了些什么。
這時旁邊走過來一位年齡稍長的警察,一巴掌扇到年輕白人警察的后背上,“實在是不好意思,維綸先生,他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您當然一點事也沒有,您可以走啦。”
壯漢司機傲慢地點點頭,這才鉆進出租車,看得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目瞪口呆的。
“喂,我們還沒有給錢呢。”看著司機要離開,松田陣平連忙阻止道。
司機擺擺手,“不用車費,我今天飆車很開心!你們真不錯~”他朝兩人豎起個大拇指,又看向了宮崎蓮,“boy,你還需要多鍛煉啊!”
虛弱的宮崎蓮從松田陣平身上扒拉出一個鐵制的起子,徒手折斷,沖著司機笑道,“是嗎?”
對著警察十分囂張的司機咽了咽口水,“開玩笑,開玩笑,那以后有機會再見!”說完,一踩油門,迫不及待地離去了。
“真是的宮崎,你折我起子做什么。”松田陣平心疼地看著工具抱怨道。
“對不起,回國后賠你一個~”宮崎蓮認錯態度誠懇。
萩原研二看著揚長而去的出租車八卦道,“話說為什么警察對那個司機這么恭敬?”
“維綸家從19世紀就是紐約當地很有名的幫派,之前有部很著名的電影《紐約□□》就是以他們家族為原型的。”宮崎蓮科普道。
“宮崎你懂的可真多!”萩原研二夸贊道。
“真是的,是你們都不看旅游攻略的嗎?紐約有個景點還是他們家的土地,上面就有介紹。”宮崎蓮無奈扶額。
歌展是八點開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三人準備進場,這時不遠處一直被人群圍著的那輛轎車終于散開了,看著那個熟悉的男孩,松田陣平眼角一跳。
“hagi,宮崎,你們看看,那是不是工藤家那小子。”松田陣平扯了扯兩位好友問道。
萩原研二仔細看了看,如喪考妣,“不是吧,怎么哪兒都有這小子。”
工藤新一的優秀事跡,波洛咖啡廳的慘況,兩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就知道,今晚的歌展泡湯了,只是不知道哪里會出事。
看過漫畫的宮崎蓮倒是知道,但一個搞婚外情的渣男,一個是腦子有病的小三,他哪個都不想理,但看到一心想救人的兩位同期好友,他想了想,還是主動上前與工藤新一等人打招呼。
工藤新一與三人還算熟悉,準確地說是與松田陣平玩得好,因為倆人ktv唱得爛,從多年前第一次去ktv唱昏過水尾蒼介,兩人就結下了深厚的戰友情。
在工藤新一的媽媽,日本家喻戶曉的女星工藤有希子的熱情邀約下,三人也一起到了舞臺后方進行參觀,之后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起來,在宮崎蓮這個外掛的加持下,提前阻止了這次殺人案的發生。
原來已婚的男主演,因為接到了電影邀約,將最后一次出演大天使的角色,而他的情人之一,因為角色才迷戀上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覺得他背叛了這個角色,策劃了一起殺人案。
“這是什么奇葩殺人理由,太不可思議了!”松田陣平吐槽道。
旁邊的萩原研二附和地點了點頭。
“看這腳踏n條船的樣子,躲的過這次躲不過下一次。”宮崎蓮唾棄地看著那個男主演,然后又接著吐槽道,“話說你們有沒有發現,除了剛開始他們說了幾句英語,后面就全是日文了。”
“習慣了,日本人到處跑,外國人有個日本朋友所以精通日語這件事,已經不值得奇怪了。”松田陣平破罐子破摔。
因為主演被抓,這次演出泡湯,三人本著來都來了,還是在附近的劇院,花錢買了票,又看了一場演出。
出來的時候,萩原研二研究了一下路線,這邊并不順路,是逆方向,三人決定穿過小巷,到對面那條街打車,然后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工藤新一正抱著毛利蘭,往外走。
“怎么回事?”萩原研二看著暈過去的毛利蘭關切地問道。
“我們剛遇到了那個公路惡魔。”工藤新一簡短地講了一下事情經過。
原來為了找丟失的手絹,兩人在廢棄的房子里遇到了公路惡魔,公路惡魔在嘚瑟的時候差點摔了下去被兩人救了,因為對方手上有槍,小蘭又暈了過去,工藤新一只能帶著小青梅先離開,然后報告給了附近蹲守的警察。
“公路惡魔,這是什么中二稱號。”宮崎蓮吐槽道。
“是附近一個日籍男子,因為經常在夜晚攻擊女性,被稱為公路惡魔。”工藤新一解釋道。
因為入住的酒店也在同一個地方,幾人一起打車回去。
第二天,小蘭感冒還沒有好,工藤新一留在酒店照顧她,宮崎蓮則是興致勃勃和萩原研二與松田陣平一起去看漫展。
日本的二次元文化風靡全球,作為一個老二次元,宮崎蓮還沒有參加過美國的漫展呢,因此十分好奇。
但在漫展上,他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琴酒被調到美國,主要是為了與貝爾摩德一起,解決掉逃亡美國的臥底,赤井秀一。昨晚貝爾摩德假辦公路惡魔,想要誘出赤井秀一,結果卻在fbi的圍攻下受傷。
但貝爾摩德也篩選出了赤井秀一的大致藏身位置,琴酒蹲守了一宿,終于見到了他的蹤影。
可赤井秀一作為fbi的王牌,很快就察覺到自己被跟蹤了,他借著漫展人流多,甩掉了琴酒。
而純三次元的琴酒,一進入漫展就被團團圍住了。
“這位先生,您出的一定是傲慢惡魔琴的性轉版吧,好帥!”
“我可以和您合照影嗎?”
“好帥,琴爺正面上我!”
琴酒不堪其擾,伏特加像個盡職的保鏢,驅趕著人群。
“哇,好專業,連琴形影不離的副官也有扮演,還是性轉版的!”
“好帥,啊啊啊啊!”
“別擠我,別擠我!”
伴隨著尖叫著,還有數不清“咔咔咔”的拍照聲,因為組織的神秘主義作風,琴酒不得不用帽子遮住自己的臉,但他這個行為引來了更大的尖叫聲。
這讓琴酒不得不放棄追逐赤井秀一的計劃,帶著伏特加大步離開漫展。
遠處的宮崎蓮看到這一幕,心虛了足足一秒。當年在讀警校的時候,為了圓謊也為了搞錢,他畫了一本漫畫《異世魔法少女冒險記》,其中的大反派琴的原型就是琴酒。
裝扮與琴酒十分相似,黑風衣,黑色的小禮帽,還有銀色長發。但因為性轉,加上琴酒足夠神秘,誰也沒能將兩者聯系起來。
后來漫畫大火,又出了動畫版,還出口全球,琴作為其中高顏值的反派也有了許多死忠粉,不少人進行二創,其中就有性轉版。性轉后的琴,不能說和琴酒十分相似,只能說是一模一樣了。
好巧不巧琴酒還同樣的裝束來到了漫展,這種二次元濃度爆棚的地方,也不怪會被當成cos琴的性轉版被圍起來。
大哥啊大哥,別怪我,我都已經性轉了,沒想到那些搞同人的居然還套娃,又給性轉了一遍。
宮崎蓮在心里非常有誠意地默默道歉了一聲,然后快樂地投入二次元地海洋。
第二天,玩太嗨的宮崎蓮賴在床上不肯起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無法,只能將他留在酒店,自己按行程出門了。
酒店里,宮崎蓮躺在松軟的大床上,玩著手機。
“叮咚。”門鈴聲響起,“客房服務。”
宮崎蓮打開門,就見到一個穿著酒店制服,戴著口罩,身形高大的男人。
男人拉下口罩,沖他一笑,“好久不見,白蘭地。”
“好久不見,卡爾瓦多斯。”
卡爾瓦多斯,貝爾摩德的舔狗,曾經因為貝爾摩德換了脅田兼則的頭像,從美國跑到日本找脅田兼則的麻煩。他擅長使用各種武器,在不涉及到貝爾摩德的事時,腦子也十分好使,因此還是組織在美國的負責人之一。
“貝爾摩德昨天好像受傷了,你怎么沒有照顧她,反而來找我?”宮崎蓮好奇地問。
“那個fbi!我遲早會讓他付出代價的!”卡爾瓦多斯先是惡狠狠地說了一句,又可憐兮兮地垂下頭,“貝爾摩德把我趕出來了,所以我來找你幫忙支支招。”
說完,他十分有眼力見地放下了一張銀行卡。
宮崎蓮的笑容立馬就真心實意了不少,“說什么呢我的朋友,你卡爾瓦多斯的事就是我白蘭地的事,這么見外做什么。”說著他快速收起了銀行卡,生怕卡爾瓦多斯反悔。
美國油水足,卡爾瓦多斯并不心疼錢,何況這是為女神花的呢。白蘭地和貝爾摩德認識久,對貝爾摩德很是了解,給他出過不少主意,讓他少有地得到了貝爾摩德幾次好臉色。
這次貝爾摩德受傷還沖他發了火,卡爾瓦多斯倒是不介意自己挨罵,他只心疼女神生氣對身體不好,所以在得知白蘭地在紐約后,就馬不停蹄地過來找他支招了。
“貝爾摩德這次生氣主要是因為那個fbi你也知道,所以你得分為兩步討她開心。”
卡爾瓦爾多立馬拿出小本本,認真地記起筆記來。
“首先,要搞fbi,但他能力不錯,你獨自對上他就太蠢了,所以我們可以利用他們內部矛盾,給fbi找麻煩,要知道他們這么囂張,美利堅內部的經費分配額度也是有限的,你完全可以從這里入手,挑撥其他人對他們出手。”
“可是,我們在美國內部的勢力并不強大,沒有什么人。”卡爾瓦多斯有些為難地說道。
宮崎蓮胸有成竹,“資本主義國家,沒有資本搞不定地事,只要你有錢就足夠了。”
卡爾瓦多斯暗自思量,這屬于私事,但挪用組織經費的事他也沒少做,只要不是大額的,咬咬牙應該擠得出來,點點頭說道,“然后呢?”
“第二步,你替貝爾摩德報復了fbi就要記得去邀功,帶上她喜歡的東西,比如各種珠寶首飾,名牌服裝包包。這兩步走完,我估計她氣就消得差不多了。”
卡爾瓦多斯深以為然,他用力地拍了拍宮崎蓮的肩膀,“不愧是白蘭地!”買哪個珠寶好呢,拍賣行最新出的紅寶石?貝爾摩德戴起來一定很漂亮,就是記得那套紅寶石首飾有些貴,手上的錢如果用來搞了fbi再買首飾就不剩多少了。
“卡爾瓦多斯,我的朋友,你為什么皺眉,說不定我有什么辦法可以幫到你。”宮崎蓮“體貼”地問道。
卡爾瓦多斯勉強笑了一下,“如果資金用來搞fbi了,我想給貝爾摩德買的那套首飾就不夠了,白蘭地,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宮崎蓮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這有什么難的,要知道,組織在美國的公司,每年光是交稅就是一筆天文數字,組織對我們這樣好,我們肯定不能損害組織的利益,但損害美國稅務部的就無所謂了。”
卡爾瓦多斯沉思片刻,越發覺得是個好主意,偷稅漏稅而已,美國稅金這么高,也不能怪他這么做,而且還不損害公司利益,白蘭地的腦子就是好!
他高興地給了宮崎蓮一個擁抱,承諾道,“謝謝你,白蘭地,你永遠是我的朋友!”
卡爾瓦多斯走后,宮崎蓮給貝爾摩德發了條短信。
貝爾摩德收到短信后挑了挑眉,真是會使喚人的小鬼。她看著窗外的天空,這個可怕的組織已經存在得太久了,久到令她窒息,誰會是擊破組織的那顆銀色子彈?
是作為fbi王牌的赤井秀一,還是上位者眼里“忠心耿耿”的白蘭地?
不久后,fbi在同僚的針對下節節敗退,經費被削。
卡爾瓦多斯看著正在欣賞紅寶石的貝爾摩德,對方難得對他露出的笑容,越發覺得白蘭地這人能處。
而與此同時,美國稅務局收到一封舉報信,舉報某龍頭公司大額偷稅漏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