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與她姐姐相比,這孩子大一些,沒那么紅,也沒那么皺。
閉眼張嘴,鼻子塌眼皮淺,一付沒長開的模樣,五官看不出像誰。
盧道勻聽見聲響入內,就見當爹的兩手捧起女兒細看,小嬰兒被ru母喂飽才放到江放身邊,在襁褓里睡不夠,眼睛都不睜開。
盧道勻問,“你端著她干什么?”江放這才發現,他這分明是端個小貓小狗的姿勢,答了句,“不知道。”
看了看小女兒,才說,“她叫姬琰,小名……”眼前閃過小孟當時的話,進入城主府,有金山也賞給他。
這個孩子真是在金山上出生,江放對這不解世事,酣睡不醒的嬰孩說,“阿爾泰。”
黃金的山。
盧道勻細究其中意味,莫名覺得合適。
ru母來抱走孩子,盧道勻示意人端來補品湯藥,江放看這情形,也不啰嗦,仰頭就喝。
盧道勻才說,“楚州來過信,你一直不回。
你睡過去那兩天,我告訴楚州,已經生了,一切平安。”
江放點頭,“還有什么?”盧道勻說,“程必泰死了,吳侯再沒吳魏聯盟的指望,楚軍兵臨城下,吳侯沒有理由不降楚。”
江放道,“不遠了,吳侯歸順,姬珩就會來。”
大半個月后,楚軍在吳魏交界駐扎。
阿琬才五個多月,不適宜長途出行,仍留在楚州。
兩日后,慶軍護送馬車到來。
車停下,江放下車,看見姬珩,便隨姬珩往主帳走。
阿爾泰出生已經一個月有余,他的狀況顯然比姬珩產后一個月好,江放說,“我的州丞用兵變要挾我,不讓我騎馬。”
姬珩道,“如果是我,不會讓你下床。”
江放嗤一聲,從腰間抽出一個錦囊扔出。
姬珩接住拆開,神色變得柔和。
錦囊里是一簇細軟的黑發。
江放說,“阿爾泰的胎毛。”
落地三十多天的嬰兒,再健康也禁不起奔波。
姬珩微微抬眉,“阿爾泰?”江放不以為然,“意思是金山。
我在魏州撈了一筆。”
竟是紀念發了財,姬珩笑笑,“阿琰還好?”江放看他一眼,“怎么不好,活蹦亂跳,不像阿琬,生下來像個小貓崽。”
姬珩道,“阿琬也很好。”
江放又是一嗤,“你帶著,當然好。”
說完才覺出,這話幾分嘲諷,幾分挑釁,可他自己也辨不出其中是什么含義,什么意味。
他怔住,眉頭緊皺。
反倒是姬珩對他一笑,“你又好不好?”江放再上前一步,近到與姬珩鼻息相聞,姬珩在他瞳孔里看見浮躁的獸xi_ng,他抓住姬珩前襟,“少廢話,操我。”
每次見姬珩都會發情,不如直奔主題。
姬珩把他的手拉下,又扶住他的背,“急什么?”他把江放帶上床,單手解他的腰帶,在他耳邊說,“想挨操,也要讓我看看你現在能不能被操。”
江放扯開衣襟,x_io_ng膛袒露出來。
兩塊x_io_ng肌飽滿鼓脹,可ru頭卻不像出過奶。
他到八個月都沒有ru汁,生產后被悲報一激,驚慟之下三天沒有安眠休息,飲食無定。
之后又連睡兩天,醒來才被逼著吃補品調養。
沒滋沒味吃了近二十天,動身前x_io_ng開始發脹。
江放倒是想過,至少自己喂一次,可那時候ru汁太少,試兩次不成
功,阿爾泰又有ru母喂著,他就徹底不試,喝了停奶的藥。
可藥后還要等兩天,x_io_ng上一按就疼,此時被姬珩看見,江放不耐煩,“別碰。
弄不出來。”
姬珩聽若不聞,起身吩咐。
不多時,侍女送熱水與手巾。
江放半支起身,帶著懷疑。
卻見姬珩浸濕棉巾,微微擰干,把熱巾搭在他x_io_ng上。
濕熱觸到皮膚,浮起一陣脹痛,可過上一會兒,脹痛緩解,江放吁出一口氣,緊繃的咬肌松開。
他抬頭看姬珩,眼里劃過尖銳的光,針鋒相對,“有必要、這么溫柔?”他上趕著挨操,就是想痛,想發xi-e。
姬珩的眼睛望著他,幽深深邃,眼尾帶著笑,反問道,“我什么時候對你不溫柔過?”江放無話可說,至少在床上,姬珩從未對他不溫柔。
他一分神,姬珩已經握住他的x_io_ng。
熱敷過幾次,整塊x_io_ng肌都是熱的,姬珩手指也被水浸熱,修長的手指透出點紅。
他指縫夾住ru尖,仔細看過,才下力氣擠壓。
江放上身一顫,ru汁滴出,沾濕姬珩的手指。
一旦ru汁擠出一點,后面就好弄了。
擠完一側,江放x_io_ng上都是ru汁,由最初的淡黃轉白。
姬珩看著自己手上的ru汁,“這不就弄出來了。”
之前擠不出,是江放自己耐不下xi_ng子,別人又不敢為他做這樣的事。
姬珩慢慢把他另一側ru汁也擠出,江放看懂了,嫌他動手太小心,握住x_io_ng一掐。
一股ru汁sh_e到姬珩臉上,量不大,卻也sh_e得他下半張臉上水光閃爍,ru汁沿著下巴往下滴。
江放盯著他看,滿不在乎,“一時失手。”
姬珩朝他微笑,手指抹了下巴上的ru汁,涂到江放唇上,然后吻下去。
第28章
江放嘗到自己ru汁的味道,姬珩半點不惱,“就那么喜歡sh_e我臉上?”上一回是精-y-e,這一回是奶水。
江放靠在床上,“是啊,我見到你的臉就發情。”
張開大腿,讓姬珩看清他下身半勃起的xi_ng器。
他的x_io_ng被擠干,x_io_ng膛上都是奶水,大腿強健,yi-n莖頂泌出前液,主動抬起一條腿,讓姬珩看到后面。
還有些腫,在能做與不能做之間。
姬珩用手裹著脂膏探入,甬道仍充血,里面的肉壁顏色更紅,但確實沒什么裂傷。
他們面對面,身體貼合,姬珩指腹按壓,“用手做不行?”足有十個月沒做,江放被他弄得身體一顫,“進來。”
明知他想痛,想被弄傷,姬珩做得格外細致。
用大量脂膏擴張,江放要騎上去自己吞入,卻被他制住。
只能背躺在床上,任姬珩插入。
待到完全進入,江放早就浸出一身汗。
他體內比以往都熱,還在恢復,要過一兩個月才能像從前那樣緊,甬道柔軟,融化的脂膏滑膩,恰到好處地套著姬珩的yi-n莖。
他想被狠狠操,可姬珩始終記得他尚未完全復原,插得雖然深,卻動得緩慢。
江放的汗細密地一層層滲出,體內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