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被她鬧醒,含糊抗議,卻任她玩x_io_ng。
弄著弄著,ru頭挺起來,夾緊了腿。
姬珩吻她臉頰,“現在不用拍攝了。”
沿腰下去分開她的腿,她只穿了上身睡衣,下擺遮到臀,下身空蕩蕩的,腿間有點濕滑。
黏液沾到手上,姬珩伸手給她看,“畢竟年輕。”
江放不服氣,“你上次噴得更多……”
就被姬珩的嘴唇堵住,“那看看這次你能出多少水。”
江放有些警惕,更多卻是躍躍y_u試,到頭來還是磨蹭著主動張腿。
她自we_i弄yi-n蒂比較多,yi-n蒂很容易興奮,不用分開花唇就能見到。她記得姬珩上回在床上又溫柔又包容,主動握姬珩的手去m-o,還告訴姬珩敏感點在哪。
姬珩抱住她的腰,“想不想試試玩具?”
那張臉近看讓她心里一跳,尤其是臉頰泛紅,眼里泛水光。
江放忙不迭點頭,然后就完了。
玩具她用過,當時嗤之以鼻,不就是震動嗎。
誰知道這回,玩具和玩具是不一樣的。
口紅大小的震動棒點到x_io_ng,一開始只覺得震動細微,可一兩秒后就酥了一片。ru頭被頂端輕輕壓著,立刻硬起來。江放叫出聲,x_io_ngru都在顫抖。
她還沒緩過來,下身被打開,震動的頂端碰上yi-n蒂旁的敏感點。
玩具和手不一樣,是人體到不了的頻率。
江放按住姬珩手腕,不到一分鐘就扭動起來,丟盔棄甲。
體內和玩具上本來就用了大量潤滑,這下腿間流出的不知是潤滑還是體液,都沾在短短的毛發上。
姬珩等她喘勻氣,向yi-n蒂下面m-o,興奮后yi-n道應該打開,她那里卻只能探一個指尖。
姬珩跪在她身上,又在她額頭上輕吻,“沒用過這里?”
江放悻悻,“高中不懂事找同學試過……結果還沒進去就疼得我把他踹下床……”
她讀的公立高中,十六七歲那兩年,女衛生間里常有人說笑“施蒂芙尼和男朋友睡了”,誰睡了男朋友,誰又在假期和度假屋鄰居滾上床。
以至于她那段時間腦子里都是“得趕緊找個人把這事做了”,那時候她還沒發現自己其實更喜歡同xi_ng,第一次就結局很慘烈。
“……希望那個倒霉蛋以后還硬的起來……”
就聽見姬珩發了個鼻音,“嗯?”
江放趕緊抱住她,“我只要你。”
姬珩好笑,捏了一把她的ru尖,“那就不弄那里了。”
反正能yi-n道高ch_ao的比例本來就低。
江放卻搖頭,臉皮頗厚地說,“萬一能爽到呢!”
姬珩笑,把頭發扎起,“躺下。”
江放老老實實躺下,袒露腿間。
沒多久,姬珩的舌就滑了進來,她從背后戰栗,想起一件事,大腿繃緊,“喂,那個潤滑——”
姬珩在她腰上親了一下,“可食用潤滑。”
江放這才放松,抓著枕頭,抬起腰,讓姬珩一點點弄開yi-n道,入口處勉強能塞進半支手指粗的按摩棒。
她撐得難受,難受里又有點舒服。姬珩的下體貼上她,跳蛋貼在她們身體之間。
江放不敢亂動,yi-n道入口被撐大震動,yi-n蒂也貼著姬珩的私處,被跳蛋震動。
兩邊的震動頻
率都被姬珩開到最大,江放控制不住,整個骨盆都是酸軟的,深處酥麻得不行,涌出一陣熱流,ch_ao吹竟吹到姬珩身上。
可兩人下身緊緊相貼,玩具都被壓在原位。
江放身上都是汗,手臂撐起,挪動屁股向后退,松松夾著一半的按摩棒滑出,“我不要了……”
她一屁股退到枕頭上,腿間黏糊糊的潤滑混著體液都沾到枕面。
姬珩身上也泛出淡紅,好整以暇地提醒她,“是誰說一天不下床,做不到是小狗?”
江放下面還一抽一抽的,她委屈地看著姬珩,“汪。”
姬珩徹底拿她沒辦法,她緩過氣來,又一頭撲到姬珩身上,從x_io_ng吻到腰,又吻到大腿。
姬珩把跳蛋給她,“不許掉出來。”
看著她把玩具塞到體內,還努力推向深處,才張開腿,讓她t-ian上來。
江放存心報復,狠狠地吸t-ian,姬珩腿都發軟,她正用舌頭撥弄yi-n蒂,要再接再厲,體內的跳蛋突然亂跳。
跳蛋的遙控掌握在姬珩手里,江放夾著腿哼了幾聲,下面停不住的抽動。
她只能xi-e憤地按住姬珩的腰,服軟了一下下t-ian,不敢再過分。
到后來,把姬珩t-ian到高ch_ao,她自己也夾著跳蛋高ch_ao了。
姬珩關掉跳蛋,她高ch_ao后還壓在姬珩身上,“幫我拿出來。”
姬珩含笑搖頭,理了理她的頭發,“好好夾著,放進去不容易。”
江放不滿,卻也只能夾著跳蛋,任拉繩在大腿根晃動。
想了想又來了興趣,抱著姬珩打聽,“你還準備了什么玩具?”
姬珩揉了揉她的屁股,在她耳邊說,“后庭按摩棒。”
江放蹭著她,有點興奮,要是前后一起來,都塞得滿滿的……姬珩卻好笑,只覺得照江放今天床上這樣子,后面用最小號都得磨上半天,正常尺寸的只怕要先用在自己身上。
五
江放一直沒告訴姬珩,她們早就見過。
五年前。
江放的大學。
商學院有個什么活動,還要舉辦個講座,江放一個讀商學院的朋友要她稍微等等,她就混在人群里進了禮堂。
禮堂有一個講座,她進去時都沒看清特邀嘉賓名字,就打算戴著防噪耳機補補覺。
可坐進去往臺上一看,正在調整麥克風的那個人,閃閃發光,讓她不由得張大嘴,再瞥一眼海報,深深記住那個名字。
中場休息,那個嘉賓走出禮堂,她莫名其妙跟著去,居然先人一步,走進女盥洗室。
進去了才一驚,這不是尾隨嗎!
好在自己沒洗頭,鴨舌帽戴著,帽衫兜帽再帶下來,面對面都看不見臉。
可轉念一想,這打扮更尾隨犯了。
她躲在隔間里轉圈,聽水聲和洗手聲,那個人總算走了,她才磨磨蹭蹭出隔間,卻不愿再去禮堂了。
我到底是怎么啦?
她盤著腿坐在禮堂外的木頭長椅上想。
好在茫茫人海,應該就是偶然遇上一次,以后再不會擦肩而過。
然后她撐著下巴,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