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余文汀,如今是一個很尷尬的存在,而當初余文汀之所以會發生車禍殘疾,也的確跟余可有關,所以這件事要怎么處理,的確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可可,你若是不喜歡,我可以將她送去療養院!”余可嘲諷的笑了笑,她的表情讓霍今山很忐忑。
只是,表面上,男人的面色依然冷峻。
“不必了,都一起住了這么久了,我已經習慣了!而且,你若是把她送走,她肯定會不習慣,到時候應該會鬧的更兇!”有些事情,余可還么弄明白呢,又豈會這么容易就放余文汀走?
霍今山當然不會明白余可的想法,其實他心里面是糾結的,可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所以只能維持現狀。
而回到別墅,管家早就等在了門口。
“先生,夫人,你們回來了!”這是余可跳樓之后的回歸,所以管家表現的小心翼翼。
余可倒是對管家沒什么怨念,還跟管家打了招呼。
“這么晚了,您怎么還沒休息?”余可的關心,讓管家老淚縱橫。
“夫人,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那天的事情,管家很愧疚,若不是他發現的太晚,余可那天也不會跳樓。
就是現在想起那天的事情,管家還是心驚肉跳的。
而兩個剛進別墅,閣樓里就響起了吼叫聲,還有砸東西的聲音,管家朝著樓上看了一眼,嘆了口氣。
“先生不在的這段時間,文小姐的病情又加重了!”霍今山抬頭看了樓上一眼,臉色難看的將帶著余可上樓。
“你先洗澡,我去樓上看看!”說著,霍今山就有起身,余可卻抓住了他的袖子。
“那你晚上還回來嗎?”霍今山楞了一下,然后看著余可忐忑的小臉,心里面就有些酸痛。
之前,霍今山也經常回去樓上陪余文汀,有時候太晚了,就沒有回臥室休息,那時候的余可心里面一定很傷心吧!
“當然要回來,別多想可可,我跟她從來都沒有過越距的事情,如今她瘋成這樣,就更不會了!之前我都是睡在書房里!”說完,霍今山就離開了。
余可去坐在床邊,愣了許久。
霍今山說之前他其實都是睡在書房的,余可的嘴角微微上揚,還好,他并沒有碰過余文汀,這樣的認知,讓余可安心了很多。
霍今山去了樓上,整個閣樓都被余文汀弄得不成樣子,而看見霍今山上來,余文汀趴在地上,滿臉都是淚水。
“今山,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余文汀楚楚可憐的說道。
如今她的腿殘廢了,人也變得瘋魔,在霍今山的心里面,對余文汀多數都是憐憫。
“文汀,為什么這么說?我說過了會照顧你一輩子,就不會食言!”僅僅只是照顧?
余文汀暗暗咬牙,三年了,她用盡了辦法,可霍今山對她還是照顧跟被照顧的關系,這讓余文汀愈發的抓狂起來。
而且,今天下人們都在議論余可的身份,說她繼承了法國最大的莊園,一躍成了上流社會的名媛,余文汀就更氣了,所以她一直都在發泄憤怒,讓整個別墅都不得安寧。
“我不要你照顧,我要你娶我!今山,你說過的,要娶我做你的妻子!”余文汀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之前霍今山對余可的態度很惡劣,甚至還逼余可跳樓。
她本以為,余可這么做,兩個人的感情也算是完了,可她怎么也沒想到,霍今山會重新愛上余可,而且二人的感情反而越來越好了。
為了余可,霍今山甚至放下了手里的工作,還帶著他去外面散心,這在余文汀的身上,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
而對于余文汀的胡攪蠻纏,霍今山也開始覺得厭煩了。
“文汀,我已經跟可可結婚了,我們會一起照顧你,但我無法再娶你了!”霍今山話落,余文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騙子,霍今山,你就是一個騙子!你說你恨余可,你說過會幫我報仇的,今山,今山,啊!”驚叫聲從閣樓里傳出來。
而此時的余可,卻躺在主臥的床上睡得很香甜。
別墅的墻壁隔音效果很好,所以閣樓的聲音絲毫傳不到余可的耳朵里,霍今山回到主臥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雖然臉上都是疲憊的神色,可看見余可小小的一團睡在床上,他就覺得,心里面全都被這樣的畫面給填滿了。
匆匆的洗了澡,霍今山這才上床抱著余可沉沉的睡過去,而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余可醒來的時候,外面早就艷陽高照了,不過霍今山還沒醒,所以余可小心的起身,洗漱完就下了樓。
來到客廳,管家就迎了過來。
“夫人醒了,餓了吧,我這就給您準備午餐!”余可點頭,對于錯過了早餐這件事,還有些懊惱。
倒是管家,邊忙著便說道,“昨晚先生忙得太晚,估計還要多睡一會才能醒!夫人可以先吃午餐,下午您還要去醫院做一個產檢!”
產檢?余可楞了一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起產檢,她的確該去了,畢竟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快四個月了。
余可點頭,看著餐桌上的菜色,還真是餓得不行了。
見她吃的高興,管家的臉上也有了笑容。
“文小姐呢?她昨晚沒事吧?”余可不經意的問了一句,然后管家就愣住了。
沒聽見管家的回答,余可詫異的抬頭看著他。
“夫人,先生已經將文小姐關進了地下室了!”關進了地下室?
想不到余文汀竟然也有今天!
“她做了什么,會被關進地下室的?”這是余可很好奇的事情,畢竟地下室那樣的地方,她也曾經去過的。
“夫人不知道嗎?昨晚先生被文小姐刺傷了,所以先生才會把她關進地下室的!”刺傷?
余可手里的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而人也直接離開餐桌上了樓。
臥室里,男人趴在床上睡得很沉,只是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色,余可上去摸了摸霍今山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額頭怎么這么燙,今山,今山,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