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吉姆對飛鳥的態(tài)度,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飛鳥,這是BOSS給你的唯一一次可以回歸組織的機會,你知道的,獵人剛剛搗毀了溫克實驗室,你若想贏了獵人,就必須要回歸!”不得不說,吉姆很了解飛鳥的脾氣。
所以在激將法作用下,飛鳥答應了。
“我可以保護那個女人,可若是她不聽話,就別怪我用極端的手段!”吉姆蹙眉,飛鳥的脾氣他了解,如果余可不配合她,估計她能把人打暈了帶回來。
“希望你能記得,她是BOSS的女人,而且BOSS對她極為看重,你若是傷了她,BOSS估計就不是將你趕出組織那么簡單了!”吉姆言盡于此,飛鳥就算是不情愿,也得乖乖的去保護余可。
只是這些,余可并不知道,她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看守所,余可要見余嚴祠,她很想聽聽這個男人還能跟她說什么。
被關進看守所十天了,余嚴祠被剃了光頭,臉色也很難看,哪里還有點集團大總裁的派頭,如今就是一個階下囚。
當看見余可的那一刻,余嚴祠直接就沖了過來,他想要抓住余可的手,卻被獄警拉開了。
“693號,請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你若是傷人就是罪加一等!”獄警的聲音,讓余嚴祠更加的尷尬,他只能乖乖的坐在了余可的對面。
“可可,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你的媽媽!這事都是蔡荷菊那個女人做的,她才是害死你媽媽的仇人,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啊!”余可曾經想過,如果余嚴祠在她的面前懺悔,她會不會原諒這個父親。
可顯然,他根本不知道悔改這兩個字該怎么寫,而且事到如今,他竟然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蔡荷菊的身上,余可只能冷笑。
“溫世雄打款的賬號,是你的,如果這事跟你無關,為何要打到你的賬戶里,而不是給蔡荷菊?時至今日,您依然在推卸責任,對媽媽如此,對蔡荷菊也一樣!余嚴祠,你什么時候能像一個男人?”余可質問道。
蔡荷菊固然可惡,可她沒有跟溫家人搭上關系的能力,想把這件事全都推到蔡荷菊的身上,根本就不可能。
余嚴祠不是不知道,可還是抱著僥幸心理,這才是余可最生氣的地方。
“可可,你原諒我,我求你原諒我吧!爸爸錯了,爸爸不想坐牢,可可...”說著,余嚴祠直接給余可跪下了,余可坐在椅子上,就這么默默的看著余嚴祠。
“原諒?你跟人合謀害死媽咪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余嚴祠,你根本不配為人!”余可是不會原諒他的,因為這個認知,余嚴祠怒了,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就是不配為人,你也是我的親生女兒!余可,你跟你的媽媽一樣冷血!當初,她但凡拉下點臉面,幫我爭取到溫家的資助,我也不會對她動手!可是她不肯,成天裝的一副清高的模樣,我要的是對我有幫助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冰塊一樣的女人!”提到溫晴,余嚴祠就惱了。
余可看著他,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腹部在隱隱的發(fā)痛。
可在面對余嚴祠的時候,余可卻將身體的不適掩蓋掉了。
“當初,如果不是你設計毀了媽咪的清白,她又怎么會嫁給你,你機關算盡,以后不管是什么下場,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今天來,不是來聽你發(fā)牢騷的,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不要妄想我能原諒你,媽咪的仇你們要血債血償!”說著,余可起身離開。
余嚴祠眼見著出獄無望,瞪著通紅的眼睛,朝著余可大吼大叫起來。
“余可,你這個逆女,你謀害親生父親,你不得好死!”獄警見余嚴祠的情緒激動,直接將他帶走了,余可走出看守所的時候,卻疼的差點都站不住。
眼看著就要跌倒的時候,突然有人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余可抬頭,就看見了飛鳥面無表情的臉,可還沒等她說話,突然眼前一黑,余可就暈了過去。
飛鳥一臉的懵逼,這什么情況,她什么也沒做,人怎么還暈了?
“喂,余小姐,余小姐你醒醒!”飛鳥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狀況,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二話不說,抱起余可就跑,也沒來得及跟溫家的人打招呼,就直接坐進了車里。
“去醫(yī)院,快!”溫家人也是嚇一跳,這從哪冒出來的外國女人?
今天管家沒來,所以司機也有些傻眼。
“你...你誰啊?”飛鳥無語的瞪了司機一眼。
“快出人命了,沒看見嗎?快開車!”司機看著昏迷的余可,也不管飛鳥是誰了,趕緊開車朝著醫(yī)院狂奔而去。
霍氏醫(yī)院,看見余可入院都嚇了一跳,直接將余可送進了急救室。
檢查過后,醫(yī)生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而這時候,余可已經醒來了。
“霍太太,您的肝臟腫大的很厲害,您之前得過肝病嗎?”顯然,霍氏醫(yī)院的醫(yī)生,并不熟悉余可的病情。
“醫(yī)生,我的病情可以先幫我保密嗎?”醫(yī)生楞了一下,然后看向了余可。
顯然,這樣的事情超出了醫(yī)生的工作范疇之內,余可可是霍家的兒媳婦,這要是有個好歹,他付不起責任啊!
“霍太太,您的情況很危險,我...必須要通知家屬!”醫(yī)生的難處,余可也知道,可要是讓霍今山知道,他肯定會從洛杉磯趕回來,而霍今山在洛杉磯,肯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幫我拖一周好不好?我先生現(xiàn)在在國外,他的工作很忙,這一周的時間對他很重要,我不想拖累他沒了生意!”豪門世家,人人都覺得富二代的生活很安逸,可誰能知道他們的艱辛?
顯然,余可的話讓醫(yī)生感動了。
“可是霍太太,您的病情發(fā)展的很快,如果...這一周出事了怎么辦?”余可蹙起了眉頭,然后跟醫(yī)生繼續(xù)商量。
“要不就給我三天時間?”醫(yī)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了。
雖然只有三天時間,可對余可來說已經非常的寶貴了。
“醫(yī)生,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