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今山能妥協(xié),余可是真的很感激的,所以直接跳起來抱住了霍今山的脖子。
“老公,謝謝你!”幾個孩子都在,霍今山有些無語的抱著余可的腰身。
“先帶孩子們?nèi)バ菹?,有事咱們待會再說!”余可點頭,帶著小悅悅?cè)チ诵¤磋吹姆块g,這幾天莊園都快變成幼兒園了。
不過霍今山是不會讓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住進自己家的,所以上樓之后就去了書房,讓高明查了一下小悅悅的資料,包括她的母親。
只是查完之后,霍今山的臉色卻并不好看,顯然這個孩子是個很大的麻煩
而且有關(guān)這個孩子的生父,似乎更加的棘手。
不過對于這一些資料,霍今山并不想余可知道,既然她那么想要保護這個孩子,霍今山自然不能打擊了她的積極性。
所以第二天,霍今山送走了余可跟小悅悅之后,就直接警局附近的茶餐廳,在那里見了一個老熟人。
“霍總約我倒是稀奇,我以為你早就沒臉跟我見面了!”廖勇看著霍今山的目光里都淬著火,顯然,他對霍今山很有敵意。
倒是霍今山,始終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為什么沒臉,難道沒臉的那個人不該是你嗎?”霍今山話落,廖勇騰的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霍今山,你到現(xiàn)在還是這副死樣子,難道你都不覺得愧疚嗎?”廖勇平日里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所以能這么激動實屬罕見。
“廖勇,你好像到現(xiàn)在都沒搞清楚狀況,冉穎的事情至始至終我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找上門,我根本不清楚她竟然做了那樣的事情!所以對她,我的確有愧疚,卻沒有責任,因為她做的所有事,都并非我的本意,我也從未讓她去做過什么!”霍今山面色坦然的看著廖勇。
可他越是這樣,廖勇就越是憤怒,“可她喜歡你,她為了你連命都丟了,你就只有一聲愧疚!霍今山,你怎么能這么無情?”
霍今山有些無語,但還是耐著性子看著廖勇。
“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她喜歡我,那又怎樣?這世上喜歡我的人那么多,難道我都要為她們的行為負責嗎?如果你覺得應(yīng)該這樣,那么很抱歉,我的心里面至始至終都只有我的太太,也就是余可,除此之外不會有任何的女人!”霍今山說的理直氣壯,可廖勇最恨的就是他這一點。
在他覺得,這都是富家公子哥們喜歡玩的游戲而已,玩曖昧,出了事情又抽身離開,絲毫不負責任。
本來霍今山還有事情跟廖勇說的,現(xiàn)在看來,他就不該來。
“我覺得,跟你見面就是一個錯誤,你要怎么認為我都無所謂,可廖勇,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歡冉穎,可為什么會任由她來迷戀我?
身為男人,難道不該將自己喜歡的女人圈在自己身邊嗎?出了事又后悔,可見在你的心里面冉穎并沒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否則當年你就不會錯過那通電話!”霍今山話落便起身離開,廖勇卻坐在座位里良久都沒有動作。
當年的那通電話,是廖勇心里面永遠都過不去的坎,也因為如此,他就更加的痛恨霍今山了。
回到警局,小李很激動的跟廖勇說,小悅悅的生父找到了,小嚴正在聯(lián)系那個人,只是還沒等他們高興過來,卻問出了一個噩耗。
“你說什么?這個姜宇良已經(jīng)死了?”小嚴一臉驚詫的拿著話筒,然后看向了對面那一雙雙期待的目光。
余可也愣住了,死了?
廖勇頓住了腳步,想到剛才霍今山找他的目的,或許就是這個吧
“我早就說過,你們在做無用功!這孩子本就該去她應(yīng)該去的地方,強求的結(jié)果只會讓她的經(jīng)歷更加悲慘!”廖勇的話說的很沒人情味,可卻是事實。
因為這個事實,余可中午飯都沒吃,因為心里面真的很難過。
“余可姐,怎么辦?隊長已經(jīng)讓我通知小悅悅的外公外婆了,如果真的被他們接走,小悅悅她...”小嚴說著話,眼眶都紅了。
余可心里面也不好受,可有些事實必須要接受。
“小嚴,你能不能聯(lián)系悅悅爸爸的親人,看他還有沒有親人在?”小嚴點頭,趕緊出去打電話,聯(lián)系過后還真的找到了親人。
“余可姐,我聯(lián)系到了悅悅的爺爺奶奶,只是他們并不知道悅悅的存在!他們說會馬上趕過來,我怕他們會...”跟悅悅的外公外婆一樣。
余可也擔心,可總要賭一把,萬一不是呢?
在等待悅悅的爺爺奶奶趕來的時間里,悅悅的外公外婆又來了,這一次他們是帶著律師來的,顯然是有備而來。
“警察同志,你們這樣扣著孩子不給,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的當事人一個說法?這個孩子已經(jīng)沒有親屬,唯一的親人就是孩子的外公外婆,他們承諾撫養(yǎng)孩子,已經(jīng)是鑒于人道主義的考慮了,可警局死活就不放人,我不明白,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律師的話不卑不亢。
可隊長也不是吃素的,對于律師的說辭,他并不認可。
“經(jīng)過我們的查找,我們找到了孩子的親生父親,所以這也說明孩子的親屬并非只有外公外婆,為了對孩子負責的前提下,我們必須要等孩子的爺爺奶奶過來,才能做出評判到底誰才更適合收養(yǎng)小悅悅!”提到了小悅悅的生父,悅悅的外婆急了。
“她那個死鬼的爹八百年前就死了,從這小鬼出生到現(xiàn)在,她的爺爺奶奶什么都沒付出過,憑什么來跟我們爭撫養(yǎng)權(quán)?”她這么一說,就說明了她是知道小悅悅的生父是誰的。
而明知道她的生父是誰,卻選擇了隱瞞,這讓幾個人都很憤怒。
“那么您呢?您又養(yǎng)過悅悅嗎?孩子早就說過了,你一直都討厭她們,每次見她們都是為了要錢,現(xiàn)在悅悅的媽媽死了,你們又想要霸占她的房產(chǎn),我就不明白了,這世上怎么會有你們這樣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