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勇沒有多說什么,如今的霍今山心里面全都余可,說什么都沒用。
而此時此刻的余可,卻過得無比煎熬。
被抓來羅馬之后,余可就被關進了一間黑暗的地下室里。
余可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抓她的人是誰,不過看目前的狀況,他們應該不是要勒索錢財的,因為如果要贖金的話,至少也應該讓她跟霍今山通話才對。
可沒有要贖金,也沒有跟霍今山聯系,顯然他們要的不是錢,而是余可這個人。
這一點,余可百思不得其解,她確定自己在羅馬并沒有熟人,甚至就沒來過幾次,曾經跟摩爾夫人來過羅馬的城堡,全程就沒見過任何人
“難不成是因為摩爾家族?”余可覺得,這應該是唯一的理由了,可當她被人從地下室帶出來的時候,看著面前的男人,余可卻蹙起了眉頭。
實在是第一次看見這么高的男人,余可抬頭都只能看見他的脖子,更詭異的是,這男人看著至少兩米的身高,卻長著一張及其妖孽的臉,男人長得漂亮也就罷了,還如此的高大威猛,這不科學啊!
“這就是那個女人?”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余可,那眼神就好像在看著腳下的螻蟻。
“是的,漢克先生!”漢克走到余可的跟前,用手指托住了余可的下巴。
啪的一聲,余可直接打落了他的手指。
“這位先生,請您自重!”余可說的是國語,這里的人全都是意大利人,她覺得,他們應該聽不懂自己的話才是,可下一刻高大的漢克先生蹲在了余可的面前。
“自重?我想要的女人,沒人可以拒絕!如果不是因為你還有用,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余可看著漢克,神色詫異,因為漢克說的竟然是國語,這是余可沒想到的。
“你們抓我來,到底要做什么?”聽見余可的問話,漢克先生笑了。
“抓你來,是為了用你來做解藥!”解藥?
余可看著漢克先生,眉頭皺的更緊了。
拿她做解藥,就說明有人中毒了,而且還是跟她曾經中過毒一模一樣,否則不會抓她過來,所以這里有人跟她一樣中了毒,而且準備用余可來做解藥?
“你這樣的眼神,我會覺得,你們準備把我給吃了不成?這位先生,我并不認識你們,也從未招惹過你們,至于解毒,我憑什么要幫你們?”余可不卑不亢的說道,絲毫沒有懼怕漢克先生的意思。
這倒是讓漢克對余可刮目相看起來,就漢克的體格,女人見了他早就懼怕的要死了,可余可絲毫不怕她,而且還拒絕做解藥?
“女人,激怒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說完,漢克先生揮手,手下就有人走了過來。
“帶去實驗室,抽血!”余可聽見他的話,直接退后了兩步,然后怒目圓睜的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
“我說了,我拒絕!”漢克先生冷哼,直接過去跟抓小雞一樣的將余可提溜起來,然后朝外面走去。
余可還是第一次經歷過這樣的情形,竟然被人提溜出去,這樣的羞辱,氣的余可小臉通紅,抬腳就踹了出去。
可偏偏這男人的身子就跟石頭一樣,踢了半天也只是余可自己腳疼而已。
只是這樣的動作徹底的激怒了漢克,一揮手就把余可扔了出去。
余可被扔在地上滾出去好遠,感覺渾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她轉頭看著那個修羅一般的男人,眼底是深深地恨意。
“我不會做任何人的解藥,更不會幫你們!”漢克先生冷笑,他依然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余可,就好像下一刻就能將她碾碎一般。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等著霍今山來救你是不是?聽說你嫁給他,還給他生了孩子,做了豪門闊太太,卻不知道霍今山有沒有告訴過你,他在這世上還有一個未婚妻嗎?”未婚妻?
余可蹙眉,顯然不相信,所以漢克先生臉上的神色更得意了。
“帶上她,去珍妮的那邊!”手下的人點頭,進余可拽起來,就跟在了漢克先生的后面。
這里是一座巨大的古堡,余可被人拖進院子里的時候才發現,這里四處都是高高的石墻,看起來應該有些年頭了,古堡院子里種滿了花草,倒是跟這位漢克先生的脾性很不相符。
余可被帶進一個女人的房間,就在花園的旁邊,屋檐下種了很多玫瑰花,只要打開窗戶就能聞見花香,可見這房間里的人對漢克先生很重要,否則他不會做的這么細致入心。
房間里的女人,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子,只是此刻帶著呼吸機閉著眼睛陷入了沉睡當中,倒是像極了童話里的睡美人。
“她是誰?你女人?”漢克先生轉頭,狠狠地瞪了余可一眼,余可縮了縮脖子,悄悄的退后了兩步。
這男人的殺傷力太大,最好還是敬而遠之。
“珍妮是我的妹妹,當初如果不是被何婕那個瘋女人所害,今天霍今山身邊的女人,就是她!”所以這個什么珍妮,就是漢克先生說的未婚妻?
余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難道霍今山其實并不喜歡東方女子,而是喜歡這樣的歐美洋妞?
越想余可就越是覺得可笑,所以微微搖頭。
“雖然我不知道這位珍妮小姐到底跟霍今山發生了什么,可以我了解的霍今山,他應該并不喜歡這位珍妮小姐,光這發色,估計就被霍今山給嫌棄了,至于容貌,不是我自夸啊,珍妮小姐的容貌實在算不上絕色,就霍今山那樣的顏控,是不會看上她的!”這話算是徹底的激怒了漢克先生。
“女人,你找死!”漢克氣急,直接抓住了余可的脖子,余可倔強的看著他,雖然感覺下一刻就會被這個男人掐死,卻依然不屈不撓。
“先生,小姐要緊!”手下的人提醒,漢克先生才松開了余可的脖子,余可惡狠狠的看著他,真恨不能上去咬死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