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國外的各項事宜后,霍今山陪著余可飛回了國內(nèi)。
她身體也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離開月余,余可格外想念孩子們。
剛進(jìn)家門,幾個小家伙便站成排過來抱她。
余可每一個都抱起來親了一口,惶惶更是拉著她腿,從她進(jìn)門開始便黏著她。
“媽媽,惶惶好想你,我們都好想你。”
惶惶年紀(jì)最大,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說著最軟萌也最貼心的話。
霍今山走到余可身旁,問惶惶,“那你想爸爸嗎?”
惶惶側(cè)目看了眼霍今山,認(rèn)真點了點頭,“也想的。”
霍今山一把抱起兒子,開心不已。
霍夫人瞧著余可臉色還好,才問道,“怎么樣,都處理好了嗎?”
“媽放心吧,沒事了。”
晚上,霍啟東一家三口也趕了過來。
越蓉蓉一見到余可,就把人摟住了,“小可可,真是想死我了,可算回來了。”
余可只是笑,回抱她。
“都是當(dāng)媽媽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小孩子心性?”
霍啟東走過去,將自己嬌妻拉過去,而霍今山也攬過余可,拉入自己懷中。
越蓉蓉不樂意了,瞪著眼睛睨霍啟東,“你說誰幼稚?”
“我沒有說你幼稚。”
“小孩子心性就是幼稚的意思。”
越蓉蓉不講理起來,霍啟東也招架不住。
而霍今山只是拉著余可看戲,全然不參與。
余可拉住越蓉蓉,輕笑著安撫,“大哥是說你純真,你可別胡亂曲解呀。”
見弟妹為自己解圍,霍啟東立刻順著臺階下,“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
越蓉蓉嗤笑他,“說不過我就找?guī)褪帧!?
霍啟東不說話了。
沒錯,他就是說不過越蓉蓉,自己找的老婆還能怎么辦呢,自己寵著唄。
霍震云已經(jīng)出院,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修養(yǎng)身體也已經(jīng)好了。
霍今山和余可回來,霍夫人也開心,直接將午飯定在了酒店。
“今年這個年過的不好,今天你們都回來,我們吃頓團(tuán)圓飯吧。”
霍夫人這么一說,其他人也都應(yīng)和。
于是,沒坐多久,一行人又出了門往酒店去了。
飯桌上,霍震云端著酒杯,對所有人說道,“經(jīng)過那么多事,我也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健健康康吧!”
“說什么呢。”霍夫人瞥了他一眼,覺得他把氣氛給弄傷感了,“孩子們現(xiàn)在都發(fā)展的那么好,我們一家人就像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
不計較,不爭吵,平安和樂。
“爸媽。”
霍啟東和越蓉蓉端著酒杯站起來。
霍今山和余可也起了身。
“我們敬你們。”
所有人一起舉杯,喝下杯中酒。
落座后,霍今山放在桌下的左手被余可握住,霍今山朝她看了一眼,卻見余可眉眼彎彎滿含笑意。
而后,她輕輕的,開口說了一句話,沒有發(fā)出聲響,但霍今山看懂了,“小山哥哥,我愛你。”
捏著余可的手緊了緊,霍今山眼底都溢出了淺笑。
他看著余可,同樣說道,“可可,我也愛你,這一輩子,我只愛你。”
但求,下輩子還能相遇。
來生,我希望早點遇見你,用一世去寵愛你。
半年后,霍氏醫(yī)院。
婦產(chǎn)科手術(shù)外,涂明滿目著急,不停的來回走動。
“怎么還沒消息,不會有事吧?”
他滿頭冷汗,臉色蒼白。
老爺子坐在一旁,杵著拐杖也有些擔(dān)心,“你別走來走去的了,晃得我眼暈。”
涂宇靠墻站著,落于他們兩人之后一些。
他眼眸深處也滿是心疼與擔(dān)憂,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出聲勸慰,“你別擔(dān)心,曉妍不會有事的。”
白曉妍一早感覺到不舒服,見了紅,但因為她身體不好,無法順產(chǎn),便選擇接受剖腹產(chǎn)手術(shù)。
當(dāng)時醫(yī)生說明手術(shù)風(fēng)險,并且強(qiáng)調(diào)有一定的危險性,涂明簽字的手都是抖的。
“我就是怕……早知道不要孩子就好了。”
涂明快哭了,一個大男人拳頭握的死緊,眼睛通紅。
“胡說什么呢,曉妍可不希望聽到你說這種廢話。”
老爺子罵他。
涂明也知道自己是急糊涂了,白曉妍費盡辛苦給他生孩子,他怎么可以說這種話。
他急的都要刪自己巴掌了,好在涂宇拉住他。
“好了,安靜等著。”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護(hù)士推開了手術(shù)室的門,將孩子送了出來。
“白曉妍家屬在嗎?生了,是個兒子,來看一下孩子。”
老少三人一塊沖了過去。
孩子被護(hù)士抱在懷里,涂明手腳錯亂都不知道該怎么放了。
可他現(xiàn)在也不怎么關(guān)心孩子,只關(guān)心白曉妍,“護(hù)士,我太太呢,她怎么樣了?”
“在手術(shù)室稍作觀察,一會也能出來了。”
護(hù)士笑吟吟的,“孩子很健康,現(xiàn)在要送去新生兒觀察室,你們來一位家長陪同。”
“我去吧。”涂宇主動開口道。
“好,老大你去吧,我跟涂明在這兒等曉妍。”
又過了半小時,白曉妍被推了出來。
她醒著,手上打著吊針,一出來涂明又忍不住紅了眼眶,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啞著嗓子說道,“辛苦你了,曉妍。”
白曉妍笑著搖搖頭,“不辛苦,我很開心,叔叔。”
終于,她有了孩子,為涂明生了個孩子。
這一生,也算圓滿了。
孩子滿月的時候,涂宇的離婚官司也正是被提上了日程。
他向律師提交了所有證據(jù),能夠證明裴欣怡不是裴家親生的,只是個養(yǎng)女,且跟自己的哥哥裴文濤有非正常的關(guān)系存在,且這種關(guān)系延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
因為裴欣怡的出軌,所以法院判決兩人離婚,裴欣怡凈身出戶。
且因為故意傷人罪,加判了裴欣怡的刑期。
出了法院,裴文濤沖上去就想打他。
“涂宇,你這個卑鄙小人。”
保鏢沖上去,將裴文濤攔住,涂宇施舍一個眼神給他,“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你是,裴欣怡也是,這一切,怪不得我。”
“你還敢說怪不得你,你整垮裴家,我要殺了你。”
他懷中藏了刀,被保鏢奪下,直接扭送警察局。
而涂宇,整了整衣擺,上了車子,徑自離開。
伺候,白曉妍逐漸減少工作,專心在家照顧孩子。
越蓉蓉依舊是工作狂,女強(qiáng)人,有時候因為工作忽略霍啟東,這讓霍啟東忍無可忍,好幾次想把她打包帶出國休息。
而余可,則繼續(xù)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家庭工作兩不誤。
他們的故事,當(dāng)然還在繼續(xù)。
未來,會越來越美好,一直延續(x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