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姐來了。
她很夸張地帶來了兩輛g500奔馳轎車,至少是我認(rèn)為她很夸張。
“到什么地方去?”我問。
“我今天帶你們?nèi)ラL城?!比A姐回答說。
“可不可以從**那里過一下?”張?zhí)K弱弱地問,**對她的吸引太大了。看來她已經(jīng)不大計較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行,我們先到**廣場,到那里看完了再到長城去。誰讓你是我妹子呢?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華姐笑著對張?zhí)K說。
“謝謝華姐。”張?zhí)K感激地對她說。
“那位空姐呢?”華姐過來悄悄問我??磥硭€是抑制不了女人特有的好奇心。
“在他房間睡覺呢?!睆?zhí)K卻聽到了華姐對我的問話,過來把嘴朝我一擼對她說。
華姐瞪大眼睛看著我,隨即曖昧地一笑。
我站在那里極不自然、不知所措。
“你們到什么地方去啊?我也要去?!闭媸钦f曹操、曹操就到,空姐小江過來對我們說。
“你昨天晚上對她干了什么?怎么她今天變得成熟了?”華姐把嘴巴遞到我耳邊悄悄地問我。
“這女人的眼睛真毒?!蔽倚南?。卻嘴里吶吶地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張?zhí)K看了小江一眼卻過去挽住了華姐的手。
華姐撫摸了一下她的秀,嘆了一口氣對我說:“你自己看著辦?!?
清云卻呵呵笑著說:“去吧,都去?!彪S即給了清月一個眼神。
清月過去挽住小江,說:“走吧,我們一起走?!?
我故意落在后面,對清云說:“你害死我了?!?
清云哈哈大笑,隨即悄聲對我說:“你什么時候也這樣害一下我吧?!?
我現(xiàn)他在我的印象中越來越不像我在白云觀見到的那位道長了。把他當(dāng)朋友倒不錯,俗家的。
我朝他笑了一下,悄悄問:“你師妹好像很聽你的話喲?!?
“那當(dāng)然?!彼靡獾卣f。
“怎么樣?到手沒有?”我問他。
“還沒有?!彼麊蕷獾卣f。
“很有希望了。昨天晚上她還在吃你的醋呢。”我對他鼓勁。
他眼睛睜開很大,驚喜地問我:“真的?!”。看來他在男女感情問題上是弱智,估計在男女關(guān)系問題上是強者。
一行人不一會就坐車到了**廣場。一路上我看到很多豪華名貴的汽車行駛在馬路上,才知道自己真的是一個鄉(xiāng)巴佬。
我看到在廣場和**之間的馬路上車流如織,感覺在視覺上有些不舒服。心想如果把這一段的馬路放到地下該是多好啊,那不就把整個廣場和城樓完全連在一起了嗎?
我把這個想法對清云一說,他卻搖頭說:“你不知道啊,這個地方可是非同小可,這里是整個中國的心臟,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有特別的講究的?!彼?*指了指,然后身體旋轉(zhuǎn)了一圈,說:“這個地方的風(fēng)水好啊,這里的整個布局也完全是按照《周易》和風(fēng)水學(xué)來安排的?!?
我以前經(jīng)常聽到別人說什么什么地方的風(fēng)水如何但是卻懵然不知具體的東西,現(xiàn)在聽他這么一說,不禁很感興趣?!澳悄阕屑殞ξ艺f說?!蔽覒┣笏?。
只要我一問到他這方面的東西,他總是很健談。就像在昨天晚上我問他鬼魂的分類一樣。我一想到昨天晚上,便朝小江和張?zhí)K看去,卻見張?zhí)K與華姐手挽著手、小江與清月手挽著手分別在我和清云的兩邊。
雖然在北京這個地方各式人都有,但是像我們這樣四位級美女圍著兩位男人的情況還是少見的。很多人都很羨慕地看著我和清云。
“哦?我也還不知道這里還有風(fēng)水之說呢。那你快說說?!眳s是華姐在邊上感興趣地說。
清云興趣大增??磥砻琅牧α渴菬o窮的。我知道接下來他又會大講特講了。
果然,清云一開口就有些賣弄的味道:
“《天下輿圖總考》云:‘天下之山三大干,北干起自昆侖闐顏至白登西,一枝為壺口、太岳,南析城,歷恒山、鐘燕山,轉(zhuǎn)天壽,盡于碣石、海堧?!?。那么就是說北京城的龍脈起自昆侖山,經(jīng)太行山從西南走東北山脊,蜿蜒逶迤的太行山山脈自南向北奔騰而來;浩浩蕩蕩的燕山山脈,重巒疊嶂,自西向東排列。天下最長的龍脈就是北干龍,它的龍脈自昆侖山的中脈,延綿數(shù)千里至于闐,歷經(jīng)浩瀚的大海,出夷入歙,又經(jīng)萬余里,到達燕然山處,又向東行數(shù)百里至天壽山,好像‘萬馬自天奔騰而來’,龍脈便凝結(jié)于天壽山。于是,天壽山成了北京皇城的龍脈。這條從萬里而來的龍脈潛入地下之處就是龍**。龍**你們總聽說過吧?那么這條龍脈的龍**在什么地方呢?”他朝我們旁邊的一個地方指了指,說:“就是這里!”
華姐驚訝地問:“那里?偉人紀(jì)念堂?”
清云點了點頭,說:“正是!”。然后繼續(xù)說:“明朝繆希雍《葬經(jīng)翼》定名為:‘夫山止氣聚,名之曰**?!钦f山脈止住之地,就是氣的凝聚之處即**,而山能通氣,是指山止之處則氣聚成**。正是因為把這個地方作為存放士的遺體之處,才得以保證他一手建立的國家制度和性質(zhì)不至于生改變。人民英雄紀(jì)念碑和紀(jì)念堂同時處于南北向的中軸線上,龍**在無數(shù)英靈的拱衛(wèi)下就變得更加的穩(wěn)定和牢固。”
我想不到在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學(xué)問。
清云看大家都被他的解說迷住了,便有些得意地繼續(xù)說道:“從明朝建都北京以來,這里,就是**,一直都是整個城市的中心?,F(xiàn)在仍然是如此。你們知道這個中心的中心是什么位置嗎?”
我們都搖頭,像一群傻子一樣。
“在那里!”他朝那面正迎風(fēng)飄揚的國旗一指。
“國旗?”我們異口同聲地問。
“對!”清云莊重地回答,然后又說:“一九**年,國家曾邀請《易經(jīng)》學(xué)家,后來在人類史上開創(chuàng)了人體工程學(xué)的千古奇才李建軍先生專門為**前的國旗調(diào)整高度,旨在能夠為國家民族的展起到趨吉避兇的作用。所以,可以這樣認(rèn)為:如果說都北京城是全國的焦點,那么紫禁城就是北京城的焦點,而紫禁城前的**卻成了紫禁城的焦點,于是,**前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更成了整個都整個國家民族的焦點與標(biāo)志?!?
我終于知道我在飛機上感受到的那種王霸之氣是什么了。
我忽然想到我在韶山的奇遇?!疤烀袷凇?,偉人之所以成為偉人,絕對不是偶然啊。
我本想去瞻仰他的遺容,但是今天卻不是開放的時間便只好作罷。
我相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