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xiàn)在,關(guān)于靈魂與**之間的關(guān)系問題我雖然明白了一些,但是最關(guān)鍵的地方卻仍然是一頭霧水。就目前而言,曹小軍他們的情況卻讓我無從著手。但是我目前能夠利用的也只有已經(jīng)清醒了的曹小軍了。
怎么辦?
我忽然想到了催眠。催眠這種方法對于失去的記憶是有幫助的。
我在大學(xué)的時候曾經(jīng)選修過心里學(xué),也了解一些催眠的相關(guān)知識。但是要我自己去實際操作的話我還是有些不敢的。因為催眠術(shù)可是一種很強的技術(shù)性工作。而且風(fēng)險很大。
催眠術(shù)的最基本的理論是去喚醒一個人的潛意識。佛洛依德把心靈比喻為一座冰山,浮出水面的是少部分,代表意識,而埋藏在水面之下的大部份,則是潛意識。他認為人的言行舉止,只有少部分是意識在控制的,其他大部分都是由潛意識所主宰,而且是主動地運作,人卻沒有覺察到。
據(jù)說,有人可以通過催眠的方式去找到自己的前世。當人被催眠以后,在催眠師的引導(dǎo)下,讓他慢慢向前回憶——兩歲、一歲……再朝前……據(jù)說這時候就會讓人回憶起自己通過一段黑暗的管道,在通過了這段黑暗以后,就可以回憶起自己的前世來了。
那段黑暗是什么?
為什么所有的人在催眠以后的記憶中關(guān)于前世與現(xiàn)世之間的那段交界都是黑暗?
那段黑暗究竟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對于我們目前來說,回復(fù)曹小軍的記憶就很有必要了。
樊華猶豫了片刻,隨即給精神病醫(yī)院的王院長打了個電話。
車很快地就把他接了過來。
“我對他進行催眠的時候必須要靜。所以只能我單獨地進行。”院長說。
這個我知道。我朝他點了點頭。
王院長進入了房間。
我感覺自己很累,于是便對樊華和清云說了聲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去了。
“回來啦?”我剛進門小惠就柔聲地朝我打招呼。
“嗯。”我心里很累,回答得也很勉強。
“你看誰來啦。”她朝我說。
“誰?哪里?”我好奇地問。
就在這一瞬間,我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慢慢地形成了一個人形……是張?zhí)K!
我頓時明白了。“你怎么這么遠也來啦?”我問。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是我自己卻明白我問話的意思。
“我不放心。”她回答。
“快回去吧。這里距離巫山太遠了,萬一你的軀體出了什么問題就麻煩了。”我著急地對她說。
“回去很快的。關(guān)鍵是不好找到你們。你知道的,只要我一想到什么地方我的魂魄就可以立即到達那個地方了。”她回答。
“這么快?”我自己雖然也經(jīng)常性的靈魂出竅,但是卻沒有關(guān)于脫殼的度的概念。
“嗯,”她回答,“比如我現(xiàn)在想到了巫山的一個什么地方我就會立即回到那里。”她說。
“如果想到月球呢?”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她在我面前悠然而逝。我大驚。難道她真的到了月球上去了?
但是,她卻很快地又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我到不了那里。”她對我說,“月亮的外面有層?xùn)|西,那層?xùn)|西阻擋了我。”
小惠在邊上忽然說:“月亮很奇怪。我用狐貍作肉身的時候就經(jīng)常有一種感受,就是在月圓的時候我可以從月亮那里得到能量。”
我忽然想到了狼。狼不也是在月圓的時候要對著月亮嚎叫嗎?
難道它們也是從月亮那里獲取能量?
“可是美國人不是上去了嗎?”我懷疑地說。
“不知道。但是我的魂魄卻上不去。”張?zhí)K說。
“我去試試。”小惠說。
她也忽然消失了。
“你居然和這個狐貍……”張?zhí)K忽然哭了起來。
“我沒和她做什么啊。”我回答說。
她忽然大聲地叫了起來。
我有些內(nèi)疚,說:“真的,我和她沒什么。她連**都沒有。”我這樣向她解釋。
“你,你的戒指呢?”她驚恐地看著我說。
原來她說的是這件事情。我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
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對她講了。
“怎么會忽然不見了呢?”她很疑惑。
我也疑惑:“是啊。我也不知道啊。就在我面前忽然消失了。真的是很奇怪。”
“真的去不了呢。”小惠忽然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真的好奇怪。”
“快回去吧。對了,小惠也一起回去。”我對她們說。
“我不回去。我就在這里。”小惠不同意。
張?zhí)K看了我一眼,說:“好吧,我回去。你有什么事情的話,只要一想我我就可以到這里來。”
我知道她可以和我的靈魂相通,但是卻有一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
我只有朝她點頭。
“把這個戴在你的身上吧。”她拿出了那個如意墜。
我很吃驚:“你居然可以把這東西帶來?”要知道這可是實物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我的魂魄到了什么地方,這個東西也會跟著我的。”她回答說。
我想到自己最近遇到的危險,于是就接過了她手上的東西。
“我暫時用一下。”我對她說。
“我走啦。”她說,神情有些奇異。
“我辦完了事情就馬上到巫山來。對了,清月怎么樣了?”我現(xiàn)自己最近很有些不正常,似乎對身邊的人少了許多的關(guān)心。難道自己變得越來越冷漠了?
“她現(xiàn)在很好。”我聽到她回答說。
在我怔怔的時候張?zhí)K卻離開了。當我醒悟過來的時候她卻已經(jīng)離開了。我手上拿著那個項鏈,癡了。
我把如意墜戴在了自己的頸上,頓時有了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我忽然有了一種感覺,似乎我那戒指離我不遠!
沒有任何的依據(jù),但是我卻有這樣的感覺。
“東方!”我正在房間里四處尋找我的幻戒的時候外面卻忽然傳來了清云的叫喊聲。
我打開門,卻見樊華、王院長和清云站在我的房間門口。
“怎么樣?”我急忙問。
“沒什么收獲。”王院長搖頭道,“他在哈爾濱下飛機以后的記憶就好像是被人抹掉了一樣殘缺不全。他在被催眠的時候只說了兩句話,‘故宮’、‘魔鬼’”
我忽然想起了樊華告訴我的那幾具日本人的尸體。
那幾個日本人是死于北京的故宮,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了“哈爾濱”三個字的拼圖。
“我想到北京去一趟。”我對樊華說,“或許我們重新走一遍小軍他們的路才會找到事情的真相。”
樊華點頭說:“這樣也好。我也可以把小軍接回北京去。哎!現(xiàn)在那幾個警察和那位歷史學(xué)家的事情就要靠你們了。”
我聽他的話有些別扭。
“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樊華說,“我的意思是說希望你們能夠繼續(xù)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有什么要求的話我會繼續(xù)提供給你們。還有,我會一直陪著你們的。”
“就座民航的飛機吧,用不著專機。”我這樣對他說。因為我不想太勞師動眾。
樊華點了點頭。然后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正好一小時后有一班飛往北京的飛機。我已經(jīng)叫人安排好了。”樊華打完了電話說。
于是我們立即做出的準備。
“小惠。你怎么辦?”回到房間后我問她。
“我跟著你們一起走就是。”她說,“你們就不用管我了。”
我想她一個魂魄完全可以隨時上飛機的。而且她不坐飛機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