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把,我什么東西也找不到。清云嘆了口
“等一下,我試試。”我忽然想起了自己某方面的能力。
他疑惑地看著我。
“你也應(yīng)該試試。用心去看。”我提示他說。
“對呀,你是可以‘看見’的啊。”他恍然大悟。
我忽然有些不放心起來。“你們無論看見我和清云道長生了什么都不要來打攪我們。萬一是真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們就去叫那個大和尚吧。”我在“看”之前吩咐那幾個戰(zhàn)士道。
“是!”他們的回答不但有力而且還很標準。
我開始“看”。
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精神力全部放到額前雙眉之間的稍上方處,想象那個地方有只眼睛……
在以往,我看見鬼類完全是一種自然。
但是現(xiàn)在在這個地方我卻無法“自然”地看見這里有什么異常地情況。
在前不久。當我再次去看《封神榜》、當我在看見二郎神地那第三只眼睛地時候猛然想到了這個方法。在我和清云交流后他認為這個方法應(yīng)該有效。他當時是這樣對我講地:“佛教中有‘天眼’地說法。天眼就是人地第三只眼。擁有天眼地人具有靈視能力。也就是能夠看到肉眼看不到地細微物質(zhì)。有些人通過一定地修煉等其它特殊地激手段。還是可以重新打開這只神秘地第三只眼。而在我們道教中。被打開這只神眼地更是比比皆是。在著名道家人物陶弘景所寫地《養(yǎng)生延命錄》中。就記載了有這方面特異功能地許多人物。而春秋時代地老子和他地學生亢桑子。就是比較典型地代表。據(jù)《呂氏春秋重言篇》記載:‘圣人聽于無聲。視于無形……老聃是也。’《列子仲尼篇》云:‘有亢桑子。得聃之道。能以耳視而目聽。亢桑子曰:我能視聽不用耳目。我體合于心。心合于氣。氣合于神。神合于無。故有介然之有。唯然之音。雖遠在八荒之外。猶如近在眉睫之內(nèi)。來干我。我必知之。’天眼地位置處于印堂之上近一寸之地。而道家將此處又稱‘天目’、‘天心’、‘祖竅’、‘玄關(guān)’。認為這里是能宇宙交流地通玄入妙之門。而一旦此竅被開。就可達到老子在《道德經(jīng)》中講地:‘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其出彌遠。其知彌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見而名。不為而成。’道教對‘七竅光明’極為重視。并把玄關(guān)出現(xiàn)地真陽和光華之景。作為修煉出現(xiàn)常功能地主要標志之一。認為此竅一開。萬竅則通。《周易參同契》曰:‘一以掩蔽。世人莫得知。一竅通萬竅。一以貫全身。’而又因祖竅是三光出入之總門戶。故歷來被修持視為秘不可外傳地玄竅。
道教講清靜無為。在老子說地:‘致虛極。守靜篤’狀態(tài)下修煉不但可長生久視。另能出現(xiàn)許多特異用以濟世度人及傳道。《太平經(jīng)圣君秘旨》曰:‘夫守一。可以度世。可以請災。可以事君。可以不死。可以理家。可以事神明。可以不窮困。可以理病。可以長生。可以久視。’《太乙金華宗旨》云:‘天心。三才同稟之心。丹書謂之玄竅是也。人人俱有。賢則啟之。遇迷閉之。啟則長生。閉則短折。’
道家練功一般可分三個階段。即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而當修煉在無為、虛靜狀態(tài)下練到一定程度之后。就會出現(xiàn)如伍沖虛在《仙佛合宗》里提到地:‘真陽團聚。大藥純乾。乃得陽光三現(xiàn)。’以及《性命旨》中講地:‘三華聚頂。五氣朝元。’如繼續(xù)修煉下去神光就能透過障礙。射出玄關(guān)之外。這就是經(jīng)書中說地:‘精滿氣足。玄關(guān)自開。’以及呂洞賓在《泌園春》中所講地:‘溫溫鉛鼎。光透簾帷。’。在道經(jīng)中不僅對玄關(guān)開竅后地重要性有許多論述。另外對功象出現(xiàn)時地種種感受也有詳細地描繪。《大成捷要》曰:‘印堂自有月光常明。通體上下如水晶寶塔。金光罩體。’《性命旨》云:‘圓陀陀。活潑潑。如露如電。非霧非煙。輝煌閃爍。光照昆侖。’宋代地夏宗禹說:‘圓陀陀。光爍爍。明了了。活潑潑。釋氏之玄珠有象也。’而以上這些描述都是功像出現(xiàn)時地種種真實寫照。
道教認為。腦為元神之府。是自性功能地生之所。又是內(nèi)修地最高門戶。《黃庭內(nèi)景經(jīng)》曰:‘凡一頭中有九宮。兩眉間上卻入一寸為明堂宮;卻入二寸為洞房宮;卻入三寸為丹田宮;卻入四寸為流珠宮……’在這里所說地明堂宮。就是在修煉中顯示光亮地重要地方。而丹田宮又叫泥丸宮及性宮。它地部位正是松果體地所在之處。也是道教講地百神總會之地。故道家對此處地修煉最為重視
打開天目除通過有序地自我修煉之外。也可通過師父外氣激及藥物作用。另有些開天目地人是經(jīng)大病一場或受意外地強烈刺激。更有個別天生自有。但不論怎么講。能開天目地畢竟還是少數(shù)。并不是所有地人都可俱備這個功能。唉!我以前曾經(jīng)練過。可惜一無所成。”
我當時提醒他說:“現(xiàn)在我們都不一樣了。可能會很自然地打開它。”
實踐證明,這個方法確實有效。
當時我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做的:閉目、想象自己的雙眉間的稍上方有一只眼睛。
度很快!當時就在我閉目靜心的那一瞬間,我忽然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用那兩只眼睛可以看見的一樣的世界。
不!應(yīng)該是看得更多。我可以看見很多影影綽綽的人影在我的面前晃動,但是當我再睜開眼晴后那些人影卻已經(jīng)不再存在,但是周圍的環(huán)境卻沒有生任何的變化。所有我相信,我的第三只眼與我那兩只正常的眼睛有著共同的視界。
但是我卻不能確定自己看見的那些影影綽綽的人影究竟是幻象還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東西。
可是清云卻沒有任何的收獲。他為此而感到非常的沮喪。
現(xiàn)在我這樣提醒他,并讓他再試試“用心”去看。
我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精神力全部放到額前雙眉之間的稍上方處,想象那個地方有只眼睛……我剛剛這樣一念想,我的“眼前”就忽然出現(xiàn)了一片光亮!
我看見了!
我的前面是一座寺廟、完整的寺廟!
寺廟并不巍峨,但是卻修得很是精細。
“要是能夠看到里面就好了。”我心里這樣想道。
讓我感到驚訝的是,我剛剛這樣一想,我眼前畫面就生了變化——就如同電影里面的情景一樣,畫面忽然就切換到了寺廟的里面!
一座巨大的、金色的佛像在我的正前方,佛像下面的香爐內(nèi)青煙繚繞。數(shù)十個和尚正跪在那里,一個身穿紅色袈裟的和尚正敲打著一只木魚。
讓我感到驚訝的是,我居然可以清晰地聽見那木魚被敲打后出的聲音—咚、咚……
我不禁有些迷惑了。難道我的靈魂有出竅了?
我正迷惑間,卻看見那個穿著大紅袈裟、正敲打著木魚的和尚轉(zhuǎn)過臉來、朝我微微一笑!
“啊……!”我頓時大聲地驚叫了起來!
“你怎么啦?”我聽見清云在問我。
我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我還在這個地方!
“你怎么啦?你看見了什么?”清云繼續(xù)在問。
“你沒看見?”我問他。
“我進入不了。”他沮喪地回答,隨即又問道:“你看見了?”
我看著他,喃喃地說:“怎么會是他呢?”
“誰?你看見誰了?”他急忙問。
我看見的那個和尚居然是何達飛!
不!準確地講,我看見的那個人是一個長得像何達飛的和尚。這個人與何達飛唯一不同的是——他是一個和尚,一個剃著光頭、頭上有著香疤的和尚。
“阿彌陀佛!我明白了。”慧敏在聽了我的講述后說。
“您明白了什么?”我問。
“東方施主所看見的是那個叫何達飛的人的前世。”他回答說。
聽他這么一說,我們大家似乎都明白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一切都好解釋了。
在此之前我們一直都認為是那枚戒指控制住了何達飛的身體,但是卻一直不能解釋它為什么只是去控制他而不去侵犯其他的人。
可是它曾經(jīng)也試圖控制我啊?難道……
我頓時流出了冷汗。
“不!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我忽然狂叫了起來。
“東方……施主……”我忽然有一種想要狂的**,但是這種**卻被慧敏的聲音阻止住了。
我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他的聲音,我唯一可以使用的詞句就是“震動”、“棒喝”。他的聲音讓我的大腦在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你是不是認為你的前世也與何達飛的前世有關(guān)系?或認為你和他都有著一個共同的前世?其實即便就是那樣,也沒有什么可害怕的。因為那僅僅是前世。”還是清云了解我,他一下就看明白了我的想法。
不過,他的這種說法卻不能讓我真正地釋懷。
“道長言之有理。前世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和未來才最重要。”樊華接過話去說道。
我去看慧敏大師,但是他卻似乎已經(jīng)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