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若是放在十五年前,蘇家的大小姐說上這一句話,怕是這半個都城的人不敢在留下來的……”
花娘的話語讓尉遲厲的瞳孔頓時的一縮,嘴唇也是不可遏制的狠狠的一抽,眼底的戾色盡出。
“花娘……做人得留三分余地,不要欺人太甚,你明明的知道這鏢局根本的就不是蘇家的產(chǎn)業(yè)……”
“是啊……老娘知道啊……”花娘依舊的笑意瑩然,“所以老娘只是想要這塊地而已……”
“你這是什么理論?”文立名一聲低喝:“這塊地的所有人如今已是鳳家,你私自的在蘇家的手中買了這塊地,還要強(qiáng)詞奪理的在這里要拆了這鏢局……”
“哈哈……”花娘忽然的心情極好的接過了后面之人的手中的一紙信封,揚(yáng)眉低笑:“文立名,你不是那種不講理之人,這地契在誰的手,這塊低才算是誰的吧?”
“地契?”尉遲厲的身子頓時的一僵,錯諤的看向了文立名顯然的是在詢問的意思。
這地契不是應(yīng)該在鳳傾城的手中嗎?
如今怎么會是落到外人的手中的呢?
文立名的神色驀然的一變,神色怪異:“花娘,你得意什么?你手中的地契,怕是上面的名字是蘇老爺?shù)拿职桑俊?
花娘的眼底的驚詫盡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老家伙,你竟然的是知道的這么的詳細(xì)?沒關(guān)系,就算是蘇老爺字的名字,做為蘇家的掌門人,蘇學(xué)承也有權(quán)利將這塊地賣給我……”
文立名的臉色頓時的一沉,當(dāng)初蘇飄絮覺得自己終究的是蘇家的人,所以就疏忽了將這地契改為自己的名字。
而在她去世之后,鳳家所有的東西就盡皆的歸于了蘇家,這地契,自然的就是落在了蘇家人的手中。
如此一來,自己腳下的這塊地,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木涂梢月淙氲竭@個花娘的手中。
看到文立名的臉色這么的難看,尉遲厲覺得自己也沒有問的必要了,干錯的大刀闊斧的長身而立,抬手抽出了背上背負(fù)的大刀,冷眼掃向了眾人。
“我管你是有地契還是沒有地契,這重飄鏢局,老子就是不準(zhǔn)任何人碰……誰要是敢不服氣,就盡管上來,老子給他松松皮……”
“尉遲厲……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意思嗎?”花娘的好心情和好脾氣顯然的是已經(jīng)用完了,冷眼看著尉遲厲,絲毫的沒有懼怕的意思。
“若是你想硬來,老娘也是不怕你的……不過就是幫你拆了這重飄鏢局罷了……”
像是回她的威嚇一般,在她身后的一堆黑壓壓的武師甚是威武般的一聲厲喝。
這勢頭,完全的就是在等著主子一聲厲喝,立馬的上前拆了人家鏢局的勢頭一樣。
尉遲厲的眼底噴出了怒火,手中的大刀劃過了一道弧線,冷喝道:“那你就讓他們來試試,看看老子刀是不是吃素的……”
挑釁的話語自然的也是招來了花娘的憤怒,手腕一揮,已是吩咐手下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