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灝嘴角的冷嘲分外明顯,他用力將自己頂到白落落身體的最深處。
白落落已經顧不得安撫孟彥希,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嘴唇咬破出了血,腳趾繃直了去分解來自孟江灝給她的力量。
她根本不知道孟江灝要做什么,只覺得這事情一旦鬧大,明天就會被孟家掃地出門。
可是白家誰都不管外婆,她不能離開孟家,孟家能給外婆治病,她一定要忍,要瞞。
她緊緊捏著孟江灝的手臂,輕輕搖晃,求他不要害她。
孟江灝的手掌兜著白落落的臉,這女人,太會演戲,太毒,瞧瞧,一臉的眼淚。
遲早有一天,他要親手宰了她!
他舔掉她牙齒咬破嘴唇冒出的血珠,聲色低沉帶著揶揄,“彥希,我白天太忙,沒能參加你和白落落的婚禮,現在過來,是來給你送個新婚禮物的。”
孟彥希躺在床上又不能動彈,他也不想自己過于掙扎的動作暴露自己的無能,沒有去伸手開燈。
所以依然躺在原處,嘴角勾笑,“江灝太客氣了。”
“不客氣,應該的,其實主要是送弟妹的,畢竟我是大哥,總要替你們多考慮。”說著,孟江灝將自己的子孫后代全部釋放到了白落落的身體里。
白落落驚恐的睜大眼睛,頭皮登時發麻,咬緊牙齒,她瞪著孟江灝!
孟江灝笑笑,“白落落,希望我送給你和彥希的禮物,你們能喜歡,小小薄禮,不成敬意。”
白落落閉上眼睛,手腳都已經冰涼,這哪是薄禮,分明是羞辱。
“太晚了,大哥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孟江灝抽身下床,從床頭柜上抽出紙巾塞進白落落的腿縫間,“那我先走了。”
門“咔噠”一聲關上。
白落落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了地。
黑暗中,孟彥希聲音溫良,“阿落,早點睡吧。”
白落落內疚到無地自容,孟彥希幫過她很多次,而她現在還給他的,卻是羞辱。
本以為一切都結束,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
一周后,按照當地民俗,在白家再次舉辦女方婚禮。
后臺化妝間,孟江灝再次將白落落壓趴在化妝臺上,從身后掀起她的裙擺,摁著她的背,根本不讓她起身反抗。
雪白的婚紗裙擺就搭在女人光滑白皙的后背。
白落落快要哭出聲來,“孟江灝!你夠了!你放過我!江灝哥!你放過我!”
一聲“江灝哥”,叫得孟江灝更是刺激兇猛,“放過你?放你出去勾引別的男人?以后孟彥希不能做的事情,我這個大哥就代勞了,我們孟家可不能出蕩婦,免得你不守婦道,出去偷吃。”
化妝間里激情正酣,化妝間的門突然被拍響,“姐姐,姐?”
是白青的聲音!
白落落手里握著一瓶護膚水,指節已經發白,抵死承受著孟江灝給她的沖擊。
“在!”
白落落喊了出來。
可是門上了反鎖,根本打不開。
白青的聲音溫柔,“姐姐,你開門吧,你看見江灝了嗎?”
孟江灝停了下來,他捏住白落落的下巴,讓她的身體扭扯著看向自己,壓著聲音,“白落落!你怕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