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于鳳仙揶揄嘲諷的說道。
楚凡關(guān)上包廂門,苦笑道:“姐,你可冤枉我了,我手機(jī)卡被美女老板給扔了,剛換了張新卡,我也不知道你手機(jī)號,自然沒法通知你。”
“是嗎?”于鳳仙把手機(jī)拿出來,扔給楚凡,“用我手機(jī),給你自己打一個電話,省的找你還得通過別人。”
“呵呵,你是想檢驗(yàn)一下,我是不是真換卡了吧?”楚凡也不生氣,接過手機(jī),迅速撥通了自己的電話,鈴聲響起之后,他把自己的手機(jī)遞到于鳳仙面前,笑道,“看清楚了,這是不是你手機(jī)號?”
“哼,算你有點(diǎn)良心。”于鳳仙白了他一眼,把手機(jī)收回,翹臀一抬,在楚凡身邊坐下,低聲道,“八爺查到羅偉的下落了。”
楚凡驚喜道:“真的?”
“沒錯。”
于鳳仙忽然抱住楚凡,并拽著他壓在自己身上,低聲道:“抱緊我,裝作親熱的樣子。”
得,今天剛學(xué)到的經(jīng)驗(yàn),現(xiàn)在就派上了用場。而就在楚凡上下其手,準(zhǔn)備脫于鳳仙衣服的時(shí)候,包廂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個服務(wù)生端著托盤走進(jìn)來,見到這一幕趕忙陪笑道:“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xù),繼續(xù)哈!”
“啊……哦……”
包廂里,傳出一陣若有若無的嬌吟,服務(wù)生躲在外面聽了聽,笑著搖搖頭,轉(zhuǎn)身離去。
而包廂里,楚凡依舊壓在于鳳仙身上,雙手按在她的胸口。不是他想按的,是于鳳仙抓著他的手,按在她自己胸口上,并死死壓住他的手,不讓他拿開。
在她的嘴里,不時(shí)發(fā)出一聲銀蕩的叫聲,緊接著,她馬上小聲說上幾句。在外人聽來,包廂里好像正在進(jìn)行一場曠世大戰(zhàn),可實(shí)際上,楚凡除了手按在她胸前之外,啥也沒干。
大約持續(xù)了十分鐘左右,于鳳仙那讓人面紅耳赤的叫聲終于停止下來,也松開楚凡,讓他從自己身上下去。
“老弟,你不會還是個雛兒吧?”于鳳仙的臉蛋嬌艷如火,眼睛似水柔情,依靠在楚凡的肩膀上,吃吃笑道,“要不要姐姐教教你?保你樂不思蜀。”
“咳咳,還是說正事兒吧。”楚凡趕忙甩開于鳳仙的手,并拉開一點(diǎn)距離。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只欲求不滿的母狼,眼神火熱,就好像盯著一塊肥肉似的。
讓她教,還不得教一宿呀?第二天能不能醒過來都不一定。別說楚凡這病秧子了,換個健康的成年壯漢,都能被她一夜吸干了。
“八爺不會這么好心吧?”楚凡倒了杯酒,嗤笑道,“之前,他還包庇鄭毅和羅偉呢,要不是他,羅偉也跑不了。可現(xiàn)在,他怎么又把羅偉給賣出去了?”
于鳳仙整理了一下衣服,捋了捋凌亂的秀發(fā),淡淡道:“像他這種人,做什么都離不開一個‘利’字。之前,他為什么幫王東,我不清楚,但肯定給他好處了。而現(xiàn)在,你要是能把王東拖下水,八爺將會獲得更大的利益。”
“單憑一個羅偉,恐怕還扳不倒王東吧?”
“八爺說了,羅偉肯定知道不少王東干的齷齪事情。但能不能逼問出來,就要看你的手段了。”
于鳳仙晃了晃酒杯里的紅酒,淡淡道,“但我估計(jì),他肯定還有后手,以我對他的了解,在你抓了羅偉之后,他肯定會抓走梅姐。到時(shí)候,你說你會怎么想?”
“我肯定會懷疑到王東身上,然后用羅偉去交換梅姐。”
“可等你換回了梅姐,卻發(fā)現(xiàn)她被人給輪了,你會怎么樣?”
楚凡倒吸一口冷氣,如果真像于鳳仙說的那樣,自己肯定會勃然大怒,跑去找王東,為梅姐報(bào)仇。這樣一來,無論誰勝誰負(fù),八爺都是最大的贏家。
這計(jì)劃太歹毒了,卻是天衣無縫。如果不是于鳳仙,楚凡還真有可能中了八爺?shù)娜μ住S纱丝梢钥闯觯邙P仙是真的傾向于楚凡了,否則,這么周密的計(jì)劃,她不可能告訴楚凡。
于鳳仙的身子微微前傾,低胸的領(lǐng)口被撐開,春光肆無忌憚的在楚凡眼前晃動。對此,于鳳仙絲毫不以為意,呵呵笑道:“怎么樣,姐姐是不是很有誠意?”
“嗯,大恩不言謝,我跟你保證,如果能讓八爺栽進(jìn)去,我一定讓你坐上八爺?shù)奈蛔印!背捕似鹁票退谋虞p輕碰了一下,目不斜視的盯著于鳳仙,說道,“說說你的計(jì)劃,你不會一點(diǎn)八爺?shù)陌驯紱]有吧?”
“既然我們識破了八爺?shù)挠?jì)劃,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計(jì)就計(jì)。”于鳳仙仰脖一飲而盡,隨后,帶著一絲殷紅酒液的紅唇湊到楚凡耳邊,小聲嘀咕了一陣。
大約一個小時(shí),于鳳仙從包廂里走出來,面色紅撲撲的,頭上汗津津的,衣服上盡是褶皺,低胸衫的扣子竟然還丟了一顆。
從包廂出來,于鳳仙第一時(shí)間去了衛(wèi)生間,等她再次出來,已經(jīng)面色如常,臉上還補(bǔ)了妝,踩著優(yōu)雅的步伐下樓離去。
不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的腳步虛浮,雙腿都微微有些顫抖,好像用力過度了似的。
在樓下,于鳳仙還故意露出一絲高傲的姿態(tài),和梅姐打聲招呼,扭著翹臀,風(fēng)-騷離去。就在她剛剛上車離去,之前上樓送酒的服務(wù)生,馬上鉆進(jìn)庫房,撥打了一個電話,把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匯報(bào)出去。殊不知,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他……
當(dāng)晚,九點(diǎn)多鐘,楚凡再次回到市中心的利民區(qū),先去許毅家樓下接許君綽。然后按照于鳳仙提供的地址,楚凡和許君綽兩人,找到一個中檔小區(qū),把車子停在小區(qū)樓下。
“你確定,羅偉就在這個小區(qū)?”許君綽低聲問道。
楚凡抬頭看向樓層,仔細(xì)看了半天,指著一個還亮著燈的房間,說道:“如果消息準(zhǔn)確的話,三單元302,還亮燈的那家,就是羅偉的避難所。”
“那還等什么,上樓抓人。”
“等一下!”楚凡趕忙拽住許君綽,沒好氣道,“這大半夜的,咱們上去敲門,還不得把羅偉嚇跑了?”
“那怎么辦?難道要等到天亮再實(shí)施抓捕?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楚凡下車,呵呵笑道:“看我的,略施小計(jì),他自己就乖乖的出來了。”
“怎么整,你快跟我說說。”
“別問了,跟我來吧。”楚凡先一步來到單元門前,一個箭步蹬墻上,身子再次拔高一截,一把抓住門上的雨棚平臺,敏捷的翻身跳了上去,隨后,從雨棚后面的樓道窗戶爬了進(jìn)去,下來把門打開,許君綽隨后進(jìn)來,輕輕的關(guān)上門。
“看見電閘箱子沒有?”楚凡掏出手機(jī),把許君綽帶到樓道口旁邊的一個大箱子跟前,上面有一排電閘,是這個單元所有住戶的第二道自動斷電保護(hù)裝置。一旦有漏電、短路的地方,家里的觸電保護(hù)器沒有跳閘,這里的電閘就會斷掉。
這回,不用楚凡解釋,許君綽就明白了,興奮的做了個OK的手勢,催促楚凡盡快上去。楚凡也不再耽擱,腳步輕盈的來到樓上,就躲到三樓樓梯上面的平臺上。大約等了三分鐘左右,302的防盜門開了,一個穿著大褲衩的男子,趿拉著拖鞋走出來,咒罵道:“什么破地方,看個電影,竟然也會跳閘……”
話音剛落,楚凡忽然從上面一躍而下,還沒等羅偉反應(yīng)過來,楚凡一個電炮撞他小腹上了。這一下,差點(diǎn)把他腸子都撞斷,疼的他直接彎下腰去,根本沒有任何抵抗力。
隨后,楚凡一記手刀砍在他的脖頸上,羅偉終于解脫了,軟軟的倒了下去。楚凡趁勢彎腰把他扛起,飛奔下樓,恰好遇到趕來支援的許君綽。
“是羅偉嗎?”許君綽不放心的問道。
楚凡腳步不停,一邊快走一邊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認(rèn)錯人的。趕緊開門,把車開過來。”
上了車,借助車燈的亮光,許君綽終于看清了羅偉的長相,徹底放心了。拿出手銬,先把羅偉拷上,然后駕車飛馳離去。
羅偉前腳剛被抓走,和他住在一起的女人也穿著睡衣跑了出去,就只見到一輛車子的背影,她馬上跑回樓上,拿起電話迅速匯報(bào)上去。
利民區(qū),最具盛名的清水灣休閑娛樂會館,最奢華的套房。
“什么?羅偉被人抓走了?是什么人干的?”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精壯男子,赤著上身,只在腰間圍著一條白色浴巾。在他的胸口,刺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看上去很有一股黑道大哥的氣勢。
他就是這廣源市地下世界之王——王東。
剛睡下,正和馬子辦事呢,可就在這關(guān)鍵時(shí)刻,一個電話把他的興致都給敗壞了。氣得他差點(diǎn)把手機(jī)捏碎了,咬牙切齒的咒罵道,“廢物,在家里都能被人抓走,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瘋子,你親自帶人去追,不管死活,都要把羅偉給我?guī)Щ貋怼!?
“放心吧!”一個身材不高,長得有些猥-瑣的男子,眼神陰鷙,冷笑著轉(zhuǎn)身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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