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歡已經決定好了,要帶張佳音去金海灘補拍婚紗照。
小年糕暫時先交給蔣梅紅和張東山照顧。
送別的時候,蔣梅紅表現的相當熱情。
給張東山都看懵了。
“我說你今天怎么回事?這么反常?”等兩人走后,張東山不可思議的盯著蔣梅紅問。
“你懂什么,兩人走了,那些聘禮還不都是我們的?!笔Y梅紅笑開了花,腦袋里已經在盤算著,應該怎么消費呢。
張東山看出她心里想法,勸道:“這筆錢女兒都說了,要還回去,你可不能亂花啊?!?
“你閉嘴!”
蔣梅紅惡狠狠瞪著張東山,怎么關鍵時刻,總喜歡和她唱反調。
“張佳音是我女兒,我十月懷胎生的她,怎么還不能花她彩禮錢了?”
“我告訴你張東山,要是敢偷偷打小報告,我饒不了你。”
蔣梅紅開始威脅。
張東山冷哼一聲,搖搖頭道:“你啊,你啊,遲早作出事來。”
……
省城距離金海灘并沒有多遙遠的距離,于歡和張佳音坐飛機,兩個小時就到了。
一下車,兩人明顯感覺氣溫提升了不少。
金海灘四季如春,空氣又較為濕潤,比較適合居住。
據說好多的北方富豪,嫌棄北方冬天寒冷干燥,都在金海灘買房,過冬。
導致現在金海灘的房價,不比帝京和魔都這種超一線城市差。
而金海灘的房源,百分之九十都是屬于袁氏集團的。
袁氏集團,也是金海灘最頂級的霸主,少有人可以于與之匹敵。
下了飛機。
張佳音問于歡,“你說聯系的那個朋友,確定不會麻煩到人家嗎?”
“不會的,我老姐對他有救命之恩,這幾天我們就住他那里,會安全一些?!?
來到機場門口,這里信號好一點,于歡翻找呂瀚文的電話……
彼時,機場外的一些黑車司機,已經注意到了他們。
走過來,熱情地問:“兩位要去哪兒?。看騻€車吧?!?
“不用了謝謝。”于歡直接拒絕。
金海灘這種旅游勝地,每天都有好幾千的外地人涌入,從而造就出了很多黑車司機。
于歡雖然不差錢,也沒必要把錢白白給他們忽悠走。
“兄弟別害怕,你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兒都不方便,坐我車走吧,想去哪兒都能給你送到。”
黑車司機是位小個子,很熱情的繼續搭話。
“真的不用了?!睆埣岩敉窬?。
黑車司機一轉頭,眼睛登時亮了,畢竟是來金海灘旅游的,張佳音穿的很漂亮,也很輕薄,那雪白的肌膚和大長腿,是個男人都要多看兩眼。
注意到黑車司機這有些肆無忌憚的眼神,于歡不爽了,冷冷道:“說了,不坐車,一邊去?!?
“呦呵,脾氣還挺大,我就在這站著,你能把我怎么樣啊?!焙谲囁緳C言語挑釁。
眼神,繼續肆無忌憚的盯著張佳音,估計是為了氣于歡,他還故意說道:“好漂亮的女人啊,老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囂張!
太囂張了!
早就聽說金海灘亂,今天過來于歡才發現傳聞不假,一個黑車司機都這么囂張,可想而知……
“你馬上給我滾,別逼我動手。”于歡揪起黑車司機脖領子,用力推。
黑車司機后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頓時怒了,扯著嗓子大喊起來,“有人鬧事。”
這一嗓子,把附近一些黑車司機都吸引過來。
足足二十幾個,搞得黑壓壓一群,場面慎人。
張佳音嚇得用力抓著于歡手臂。
于歡轉頭朝她安慰:“別害怕,我在呢?!?
被于歡推倒在地的黑車司機,看向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眼神兇戾的光頭男人,訴苦道:“松哥,就是這小子欺負我?!?
叫松哥的光頭男人,順著他目光看向于歡,冷冷道:“兄弟,我不管你從哪兒來的,欺負我的人,不太好吧。”
“是他先對我不客氣的,何況我就輕輕推了他一下,沒想到他這么不經推。”于歡解釋。
松哥眼神一下子更兇了,喝道:“少特么廢話,動手打我兄弟,今天不給個幾千塊,別想走了。”
于歡雙目一咪,“合著你們就是想要錢,黑車不肯坐,就用訛人的方式?!?
于歡已經看穿他們套路了。
松哥哼道:“說這些廢話沒什么用,麻溜拿錢吧。”
“我很好奇,你們為什么敢如此囂張?就憑你們是當地人?可我聽你們的口音,不太像啊?!庇跉g很費解。
別人且不說,這松哥嘴里大碴子味太濃郁了。
松哥也沒打算隱瞞,很自豪地道:“袁氏集團聽過沒有?”
“聽過,原來是有袁氏集團做靠山,怪不得你們敢如此?!?
于歡算明白了,袁氏集團就是金海灘的土皇帝。
各種行業買賣都要涉足的他們,想不富裕都難。
“麻溜拿五千塊錢,放你們走?!彼筛绾孟褚呀洓]什么耐心了。
于歡給呂瀚文的短信,早就發過去了,可他還沒來呢。
情況危機。
張佳音勸道:“我們給錢吧,別惹事了?!?
于歡也這么想的,破錢免災。
初來乍到的,沒必要一上來招惹**煩。
就在于歡掏出五千塊錢,剛要交到松哥手里的時候,手機響了。
松哥眼疾手快,從于歡手里奪下來。
于歡皺眉,“你過分了吧?”
“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叫了人,我特么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完,松哥按下接聽鍵,那邊立即傳來呂瀚文的聲音,“于少,我已經到了,你在哪呢?”
“于你麻痹?!彼筛鐩]好氣的罵了一聲。
那邊呂瀚文愣住三秒后,沉聲道:“你不是于少?你是誰?于少的手機怎么會在你手里?”
“我叫張松?!?
這個名字,呂瀚文還真有些熟悉,金海灘黑車司機都歸他管理。
算是個臭名昭著的人物。
“你特么的拉黑車拉到于少頭上了,我看你是想死。”呂瀚文怒吼。
看對方如此強硬,張松皺起眉頭,問道:“你是誰?”
“我叫呂瀚文?!?
“什么?”
張松嚇一跳。
金海灘的霸主是袁氏集團袁國棟沒錯。
但除了袁國棟,金海灘也有一些能人,呂瀚文是其中一個。
還是最年輕的,短短幾年成就地位,厲害的后起之秀。
張松看著于歡,不可置信,竟然招惹到呂瀚文朋友了嗎?
“等著,我特么現在就去找你。”
呂瀚文放下狠話,張松,大難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