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
瞧見何世濤走下來,女前臺畢恭畢敬的過去問好。
何世濤瞥她一眼,一巴掌扇過去。
女前臺捂著臉,被打懵了,“何先生,您,您打我做什么啊?”
“你說做什么?”
“誰允許你對于少不恭敬了?”
何世濤冷著臉質問。
“于少?”
“哪來的于少啊?”
女前臺想了想,把目光落在于歡身上,難不成是這個神經病?
何世濤已經走過去,一臉諂笑的跟于歡握手。
“于少,這前臺新來的不懂規矩,希望你別跟她一般計較,我回頭肯定好好教訓她。”
于歡冷漠道:“我來找你問個問題。”
“昨天下午四點左右,有個叫張佳音的女人過來應聘,對吧?”
“應聘的事情不歸我管,是人事部門經理,于少別著急,我馬上打電話問問。”
何世濤剛掏出手機,女前臺便說道:“張佳音這個名字我熟悉,她是哭著離開的,好像……”
女前臺欲言又止不敢說。
何世濤道:“有什么話就直說,敢有一句隱瞞,我開除了你。”
女前臺嚇一哆嗦,馬上道:“人事部張艷張經理打了她,我親眼所見,至于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唰!
恐怖的煞氣在于歡體內瘋狂溢出。
何世濤感覺到不妙,沉聲道:“于少你放心,我這就把張艷找過來。”
幾分鐘后。
何世濤辦公室。
張艷穿著一身包臀裙走進來,儀態風情萬種。
“何先生,這么急著叫我來什么事啊?”
“誒?他是誰?”
張艷目光落在于歡身上。
很詫異,在何世濤的辦公室,于歡居然坐在老板椅上,何世濤站旁邊。
何世濤剛要解釋,于歡問:“為什么動手打張佳音?”
“張佳音?誰啊?我這一天打的人多了,哪里記得住。”張艷漫不經心的回答。
于歡胸腔一股火升上來,“就是昨天下午四點左右,那個女人,她被你打哭了,她是我老婆。”
“哦,原來你是說那個賤女人啊。”張艷想起來了,冷笑道:“她活該!”
“在我面前賣弄風騷,她就該打。”
張佳音根本沒賣弄風騷,只是長得太漂亮,被張艷嫉妒。
平日里因為這個理由被張艷趕走的應聘者,不在少數。
“你再說一遍?”于歡緩緩對她走去。
瞧見于歡兇戾的眼神,張艷有些害怕,不斷向后退。
嘴巴依舊強硬,“這里可是夕陽地產公司,何先生的辦公室,你敢對我動手?”
啪!
等張艷這話說完,于歡一巴掌甩過去,這是對她應有的尊重。
張艷被打懵逼了。
瞪大個眼睛不可思議。
于歡還真的敢動手打他,是個狠人。
好幾秒后,張艷反應過來,沖著于歡怒吼,“敢打我,你完了。”
“我跟你沒完。”
張艷潑辣的要反抗,于歡一腳給她踹墻上,“動手打我老婆,這是代價,你活該!”
“你……”
“張艷,別太囂張了,在你面前的可是于少。”何世濤上前提醒。
“什么?于少?于曦的弟弟?那個于歡?”張艷吃了一驚。
怪不得,何世濤這么客氣。
不過下一秒,張艷就撇撇嘴不屑冷笑起來,“于少怎么了?敢打我,于四爺不會放過你的。”
于歡微微皺起眉,看向何世濤詢問:“這個張艷,跟于天豹有關系?”
何世濤點點頭,在于歡耳邊小聲說幾句。
大概意思,張艷是于天豹情人,當初于天豹特意把她弄到這里來的。
所以平日里張艷怎么囂張跋扈,何世濤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不敢得罪啊。
“現在知道我和于四爺的身份了吧?馬上道歉,自扇兩耳光,我就原諒你。”
“不然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于四爺,看他怎么教訓你。”
張艷滿臉得意。
于少怎么了?一個小輩而已,還能斗得過于天豹?
于歡搖搖頭冷笑一聲,“你這幾句話,就算是于天豹站在我面前,都不敢輕易說。”
“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就算你是于天豹情人,打我老婆,也得教訓你。”
于歡薅起張艷頭發,又是一拳打出去,張艷一口血噴出來,疼得嗷嗷直叫喚。
何世濤看傻了眼。
都說于歡這個虛名小少爺,是上門女婿窩囊廢,但這出手可夠狠辣的。
之前還有傳聞,于天蛟的死就是于歡一手操作的,并非于曦。
他不相信。
此刻見了于歡狠辣的他,覺得要真是于歡,也沒有那么不可信。
三分鐘的毆打。
張艷已經不成樣子,渾身上下哪哪都掛彩了。
何世濤心有余悸,“于少,于四爺那邊,怕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啊。”
于歡一臉平靜,“放心吧,人是我打的,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給于天豹打電話吧,讓他過來一趟,就說,我打了他的情人。”
何世濤心里一驚,于歡這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啊?
他不敢違背,馬上撥通于天豹電話,告知所有情況。
他免不了在電話里被臭罵一頓,一聲不敢吭。
外人看來,他何世濤是成功的商人,其實沒有于家于曦,他狗屁都不是。
十分鐘后。
幾輛豪車停在夕陽地產公司門口。
于天豹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闖進辦公室。
于歡坐在老板椅上,瞧見于天豹,他作晚輩禮,“于四叔。”
“住口!”
“你還有臉叫我于四叔?”
“好啊于歡,現在連我的情人都敢打了,下一個是不是還想打我?”
于天豹氣炸了。
角落里的張艷跪趴著過去,大聲哭喊,“四爺,四爺你終于來了,再晚點我就被他活活打死了啊。”
“嗚嗚嗚……”
瞧見張艷的悲慘樣子,于天豹更加憤怒,“放心吧,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給你報仇。”
他把張艷放下來,對著于歡走去,一掌拍向辦公桌。
強大的武力,把辦公桌拍的碎成四半。
全場嘩然。
于家四爺,據說武力僅次于天龍,天神神力,這真不是說說而已的。
何世濤下意識向后退兩步,他開始慌了。
只有于歡,平靜的喝著茶水,連眼皮都沒眨動一下。
桌子崩碎于前,面容亦不改色。
只是淡淡說一句,“這茶,有些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