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任月的這種態度,于歡心里面相當不爽。
明明是任千博身體有病,請于歡過來治療的,態度卻是這么惡劣。
真以為身為天武盟的大小姐,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于歡看著任月,并沒有開口說話。
任月的雙目微微瞇起來,沉聲道:“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聽不見是嗎?”
“還是存心不想回答我。”
于歡道:“如果你希望別人做一些事情的話,最起碼應該的,就是態度端正,任小姐,難道你父親沒有教過你這些嗎?”
任月臉色一變,體內煞氣滾滾。
她瞪著于歡喝道:“你這話什么意思?覺得我沒有家教是嗎?”
于歡也不否認,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跟我這么說話,你可知道我是誰?”任月俏臉冰寒。
于歡回道:“當然知道,你是天武盟未來的繼承人,任月大小姐。”
“天武盟的確厲害,里面武者眾多,可是這并不代表,你可以橫行霸道,該講的道理是要講的,否則的話,你會吃苦頭。”
任月大笑,“是嗎?”
“放眼整個帝京之中,能夠讓我任月吃苦頭的人,怕是還沒有幾個。”
“你這家伙,更不夠資格。”
“你叫于歡是吧?我聽說過你,于曦的弟弟,可惜現在于家已經容不下你了,馬上就要被趕走,也敢在我面前擺譜,你配嗎?”
面對任月的嘲諷,于歡不以為然,“就憑我是華國之中,唯一能夠救你父親任千博的人,我就有資格跟你這么說話。”
看著于歡眼里的自信,任月陷入沉思當中。
剛才于歡不過是隨便把把脈,就已經了解到任千博重病的主要原因,這是她之前接觸過的醫生,都沒有做到的。
可見于歡的能耐。
但這并不代表,任月就愿意低三下四。
她可是堂堂天武盟的大小姐,對待誰,都要保持著傲氣。
“既然你能夠治療,那就馬上給我父親治療吧,如果你能夠成功,剛才的所有得罪,我可以選擇原諒。”
任月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于歡越是看她如此,心里面就越是不爽。
于歡直接道:“讓我給任千博治療不是不可以,但請你先端正態度,否則的話,我是不會治療的。”
任月被于歡這話氣笑了,搖搖頭說道:“一個落魄的于家少爺,你憑什么這么拽?”
“我今天就把話放這里了,你必須給我父親治療,而且一定要成功。”
“如果你不治,或者是治療失敗了,那我不會放過你的。”
于歡凝視著任月,雙目微微瞇起來。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霸道的女人,這就是所謂的天武盟大小姐嗎?
看到于歡沉默,任月還以為于歡是害怕了,走到于歡面前,拍拍他肩膀說道:“于曦現在已經不在帝京之中了,所以我奉勸你,還是老實一點,不要太過囂張。”
“得罪了我們天武盟,對你沒什么好處的。”
于歡冷笑一聲,說道:“我并沒有想要得罪天武盟,倒是你任月,你得罪了我。”
“你的父親,我不會治療的。”
“如果真想讓我治,明天跪到我家門口,求著我。”
話音落下,于歡轉身就要離開。
任月的臉色劇烈變幻,身為天武盟大小姐,有誰敢這么跟她說話?
于歡徹底觸怒了她。
“你給我站住!我讓你走了嗎?”任月發出一聲怒吼。
于歡停下腳步,并沒有轉過頭,只是淡淡的說一句:“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像你這種,我寧愿死了都不會妥協的。”
“世人都敬著你,讓你三分,可我于歡偏偏不會。”
“因為我不害怕你。”
“任月,這幾年你為了任千博的病情,找了不少醫生吧,你也算是一個孝子。可從剛才的舉動來看,你馬上就要變成罪人了。”
“你的父親,是你親手所殺的。”
“你給我住口!”任月怒吼:“你算什么狗東西?你敢這么說話。”
“今天我不讓你離開這里,你就休想離開。”
任月走過來,手掌抓在于歡的肩膀上,想要硬生生把于歡扯過來。
于歡眼神一寒,露出幾分殺意,冷冷道:“任月,你太無禮了。”
于歡肩膀一抖,把任月的身體給震得后退,七八步后才穩住身形。
任月大吃一驚,盯著于歡不可思議道:“武者?等級還不低呢,沒想到你這帝京人人議論的窩囊廢,上門女婿,竟然隱藏的這么深,我倒是小看你了。”
于歡沉聲道:“既然知道,那就別攔著我,免得自討沒趣。”
任月哈哈大笑:“你是武者,還能斗得過我們整個天武盟嗎?”
“于歡,我奉勸你一句,給我下跪道歉,然后醫治好我父親,今天的事情一筆勾銷。”
“不然我一個電話,整個天武盟都要出動,看你如何能夠抵擋。”
任月眼神冷傲,即便知道于歡是武者,她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天武盟之中,最不缺的就是武者。
于歡再強,這人能打贏多少?
幾百個?
還是幾千個?
天武盟的能力,足以碾壓于歡。
于歡卻是淡然一笑,已經成為于家家主的他,并不想和天武盟發生沖突,可若任月執意放肆的話,我于歡也不介意,和他們拼到底。
于歡沉聲道:“剛才我已經表明態度了,你對我說這些威脅話語,沒有任何用處。”
“下跪是必須的,但那個人是你,而不是我。”
“沒有我,誰也治療不了,你父親任千博。”
“記住我說的話,一天咳血,三天抽搐,五天全身癱瘓,七天后,他必死無疑。”
任月臉色劇變,咬著牙怒吼:“放肆,你這是在詛咒我父親。”
于歡冷笑一聲道:“是不是詛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我,這天底下再也沒有人給你父親治病。”
“任千博,他死定了,你這個女兒就是罪魁禍首。”
話音落下,于歡已經走出病房門。
門口位置,守候著的郭逢春立即迎過來,笑著詢問:“于歡先生,任爺的病情怎么樣?你已經給治療好了嗎?”
于歡搖了搖頭。
郭逢春大吃一驚,緊皺起眉頭,連于歡也不行嗎?那任千博就徹底沒救了啊。
郭逢春還要問些什么?任月已經走出來,他指著于歡喝道:“我說了,不治療好我父親你別想走。”
“你再敢邁出一步,我立刻宰了你信不信?”
于歡深深看了任月一眼,直接邁出一步。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