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車?”
于歡都懵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
張佳音也露出驚訝表情,沖著西裝男人說道:“先生,你搞錯了吧?”
西裝男人笑了笑:“沒有搞錯,這輛賓利就是于歡先生的,是鐘先生送給您的。”
于歡這才恍然大悟,他離開4s店的時候,讓鐘百萬選了一輛車,到時候送給老婆。
沒想到鐘百萬如此高調,選了一輛兩百萬的賓利。
“于歡,這到底怎么回事啊?鐘先生是哪位?”
張佳音沖著于歡質問,很生氣的樣子。
這男人,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她啊。
“糟糕!身份要敗露了。”于歡心里暗叫不好。
這該死的鐘百萬,沒事瞎獻什么殷勤?
某棟別墅里的鐘百萬,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嘴里喊著:“誰在罵我?”
鐘百萬知道真相后一定欲哭無淚。
明明是于歡忘記說車的款式,他害怕于歡不高興,才買的賓利。
“于歡,我問你話呢?你回答我啊。”張佳音繼續質問。
于歡的腦袋里,忽然閃過靈光,說道:“老婆,鐘先生就是云市首富鐘百萬。”
“我不是跟你說,之前碰見一個心臟病突發的老人,給他送醫院去了嗎,他其實就是鐘百萬。”
張佳音捂著劇烈起伏的胸口,不敢相信。
好半天后才問道:“所以剛才吉祥大酒店經理幫你,也是因為這個?”
“對對對。”于歡連連點頭。
“你確定沒騙我?”張佳音半信半疑。
“當然了,老婆,你總不會懷疑我是個富二代吧?”于歡嬉皮笑臉著問道。
張佳音撇了撇嘴。
于歡要是富二代,至于混成現在這樣?
看張佳音不再懷疑,于歡稍稍松了口氣,總算把這件事情給圓過去了。
“不過這輛車太貴了,我們還是別要了,畢竟你也只是送人家去醫院而已,沒做什么太有用的。”張佳音很不好意思。
“張小姐別客氣,鐘先生說了,沒有于歡先生的話,一切就完了,所以這一切都是于歡先生應得的。”
“如果沒什么事情,我就先告辭了。”
西裝男人把賓利車鑰匙交給于歡后,識趣的離開了這里。
張佳音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位鐘先生,也太客氣了。”
于歡笑笑說道:“既然人家車都送過來了,我們就收下吧,正好老婆你需要一輛車呢。”
在接過于歡手里車鑰匙的那一瞬間,張佳音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兩人激動到相擁。
絲毫沒注意到,旁邊臉色陰沉難看的潘偉杰。
“哎呀,潘總還在這里呢。”兩人松開的一瞬間,于歡才注意到潘偉杰。
潘偉杰氣得差點沒暈過去。
故意的。
這絕對是故意的。
“于歡,這就是你買的車?”潘偉杰指著那輛紅色賓利。
于歡點點頭,“準確來說,是別人送的。”
“呵呵…虧你還知道。”潘偉杰冷笑一聲,“拿著別人送的車在我面前裝比。”
“于歡,你好意思嗎?”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歡不以為然的笑笑,“車這種東西,有的開就行了,我覺得這輛賓利不錯。”
“走,老婆,我們開車回家。”
“嗯!”張佳音早就迫不及待了,和潘偉杰簡單道別后,就鉆進車里。
目送兩人離開的潘偉杰,臉色愈發陰沉。
“這煞筆,真是運氣好呢。”
“不過別人給的東西,終歸不是自己的本事,你特么給我等著,你老婆我睡定了。”
潘偉杰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所有的涵養都在此刻消散了。
……
兩百萬的賓利,的確不錯。
張佳音和于歡來回換著駕駛,開了足足兩個小時。
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小年糕早就睡下。
隨著幾天的住院調養,她身體恢復的不錯。
只是這次住院,讓她體內隱藏的一種特殊病體被發現,目前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究竟是什么。
于歡已經在考慮,過幾天小年糕的特殊病體還沒有確定的話,就花錢找來自帝京的大醫生。
“我聽說梁青牛醫生過幾天要來云市,我們或許可以把握住這次機會。”張佳音走過來,和于歡商量起這件事情。
“梁青牛。”于歡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
很快想起來,這是華國的一位名醫,從十三歲就開始行醫,今年已經七十三歲了,依舊奮斗在醫學的一線。
稱之為國寶醫生,也不足為過。
“老婆,你怎么知道啊?”于歡疑問道。
張佳音蹬了于歡一眼,冷哼了聲,“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都不知道關心孩子。”
“我是問的醫院主任,他說梁青牛醫生過幾天來云市祭祖。”
于歡這才想起來,梁青牛祖籍在云市,加上再過幾天就是清明節了。
“不過主任也說了,梁青牛醫生這次回來云市,很多人都找他看病,想要輪到我們不大可能。”張佳音忽然嘆了口氣。
像這種神醫,找他看病的都是些達官貴人,有錢有權,怎么可能輪到他們老百姓。
“我打算讓潘總幫幫忙。”張佳音忽然道。
于歡哼了一聲,“他能好使嗎?他的公司在云市當中,并沒有多大能力吧。”
“那你讓我找誰?”張佳音很不悅的喊道:“現在我身邊唯一可能幫忙的,也就是潘總了。”
于歡想說,你老公就在旁邊呢,比什么潘偉杰不知道好多少倍。
只是現在,還并非于歡攤牌的時候。
“要不我去求求鐘先生吧。”于歡說道。
“不行!”張佳音冷著臉,“于歡,鐘先生已經送了我們一輛豪車,你可不能太得寸進尺了。”
“這件事情你不準找鐘先生幫忙,以后也不準再麻煩他,聽見沒?”
于歡心里無語,鐘百萬那小子,巴不得自己有忙找他幫呢。
還麻煩……
“好吧好吧,我不去就是了。”
看于歡答應,張佳音這才放心,抬手打了個哈切,“我困了,去睡了。”
醫院里有陪護病床,張佳音每天都睡在那里。
可憐的于歡,只能一個人回家了。
剛剛走出人民醫院。
于歡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遲疑了下,還是接起來。
“喂,于歡嗎?我是劉艷!”
原來是她啊。
沒猜測的話,劉艷應該還困在吉祥大酒店出不來呢。
“你怎么會有我的電話?”于歡問道。
“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找人問到的,于歡,你過來救救我們行嗎?”劉艷聲音透著卑微懇求,哪里還有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
“我沒錢。”于歡冷冷回道。
就要把電話掛斷,那邊的劉艷大喊:“別啊!我求你了!”
“于歡哥哥,于歡爸爸,我求你了,救救我吧。”
于歡一臉震驚。
看不出來啊,這平日里一臉冷傲高貴的御姐劉艷,為了求人竟然能叫爸爸?
還叫的那么親切,自然。
于歡想了想,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為老婆出口惡氣。
便說道:“你先悔過吧,我等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