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被欺負(fù),如果于歡還忍氣吞聲,那算什么男人?
批上一件外衣,于歡來到華藝廣告公司。
剛走進(jìn)去,就聽見前臺幾個小妹在議論:
“真沒想到,佳音姐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快別佳音姐了,惡心死我了。”
“其實說句良心話,張佳音用身體換業(yè)績這種事,公司里不知道多少人都干過呢,之所以被這么針對,還不是因為她平日里總裝純潔。”
“這年頭,當(dāng)了**就別立牌坊了,多惡心人吶。”
這話,讓于歡瞬間火了。
“你們說誰用身體換業(yè)績呢?把話給我說清楚?”
幾個前臺小妹嚇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人進(jìn)來。
仔細(xì)一看,原來是于歡啊,張佳音家里那個窩囊廢老公。
現(xiàn)在于歡腦袋上明明沒東西,她們卻感覺一片綠油油的。
其中一個叫方蕓的前臺小妹嘆口氣,道,“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呢吧?你老婆用身體換了不少業(yè)績,還把歡喜傳媒公司小少爺給勾搭上了,那位小少爺今天早上,送了她一串明月之星項鏈。”
什么鬼?
歡喜傳媒公司的小少爺不就是自己嗎?
老婆勾搭老公!還有這說法?
于歡也不傻,很快想明白了,一定是今早送的明月之星,被搞出誤會了。
心里正一陣?yán)⒕文亍?
張佳音走了過來,她一眼看見于歡,詫異道:“你怎么來了?”
“我聽見你哭了,就過來看看。”于歡注意到張佳音紅腫的大眼睛,那叫一個心疼。
趕緊用手為她揉了揉,詢問道:“怎么哭成這樣了?是不是你們公司同事欺負(fù)你?”
于歡一臉憤怒。
“沒有,我沒事。”張佳音搖著頭,“我就是工作壓力太大了,才哭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好了。”
“你剛才在電話里,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你說被人欺負(fù)了。”
于歡皺著眉頭。
他看得出來,張佳音有意隱瞞,應(yīng)該是不想他惹事吧。
“我真沒有事。”張佳音拉著于歡的胳膊,向公司門外走去,“我們快點回家吧。”
于歡站在那里,沒有動彈。
張佳音有些后悔,之前真不應(yīng)該在電話里和于歡那樣說,讓于歡擔(dān)憂。
于歡一把將張佳音摟在懷里,溫柔又霸氣的道:“被誰欺負(fù)了就說出來,老公給你撐腰。”
這話,把張佳音感動的沒忍住,又哭了,緊緊抱著于歡。
旁邊幾個前臺小妹看見,都在撇撇嘴。
“這男人真是窩囊啊,老婆都不知道給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還這么愛?”
“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老實人吧。”
“你們都特么跟我閉嘴!”于歡聽得怒了,走過去,狠狠的一拍前臺桌。
幾個前臺小妹都嚇瘋了,指著于歡鼻子臭罵道:“你有病啊?敢在我們公司撒野,趕緊滾,不然我們報警了。”
“怎么回事?”
這時候,一聲充滿威嚴(yán)的聲音突然響起。
幾個前臺小妹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潘偉杰后,立即問好,“潘總!”
她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潘偉杰說了一遍。
潘偉杰聽后,神情不悅的看向于歡,說道:“于歡先生,你過來我們?nèi)A藝廣告公司找事,什么意思?”
“潘總,他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帶他回去。”張佳音立即開口,拽著于歡胳膊就要離開。
于歡不動彈。
對潘偉杰質(zhì)問道:“我老婆在你們公司被欺負(fù)了,你這個當(dāng)老板的,得給一個說辭。”
潘偉杰雙目微微一咪,正要開口,身后傳來劉艷的聲音,“于歡,你老婆背著你搞男人,你不扇死她,跟潘總使什么勁?”
劉艷掐著腰,頤指氣使的冷笑。
“搞男人?”
這惡意的說辭,徹底激怒于歡。
于歡走過去,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上。
當(dāng)即,一陣驚呼錯愕的聲音響起。
在場所有人都懵了。
于歡竟然敢打劉艷?
還是在華藝廣告公司。
他瘋了嗎???
劉艷被抽的都傻了,過去幾秒鐘后,她才歇斯底里的對著于歡怒吼,“你特么的居然敢打我?于歡,老娘跟你拼了。”
劉艷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角色,她抬起手,要一巴掌還回去。
于歡搶先一步抓住她剛?cè)镜淖厣戆l(fā),又一腳狠狠踹在她小腹。
“嗷!”
劉艷疼的痛嚎起來,雙膝隨之彎曲,跪在了地上。
啪!
于歡,又反手補了她一耳光,冷冷的道:“我之前提醒過你了,別招惹我老婆,你為什么不聽?”
“你是想死嗎?”
于歡這霸氣舉動,把華藝廣告公司內(nèi),幾乎所有員工都驚到了。
這特么,還是從前那個窩囊廢于歡嗎?
他怎么好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
潘偉杰都有些傻了,過去好一會兒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
當(dāng)即臉上布滿怒意,“于歡,你敢在我的公司,打我員工,我看你才是不想活了。”
劉艷見勢,一把抓住潘偉杰大腿,大聲哭嚎著:“潘總,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好疼啊!!嗚嗚嗚……”
“保安呢?”
潘偉杰一聲令下,兩個保安跑了過來。
說是保安,充其量也就門衛(wèi),兩人年齡加起來都有一百多歲了。
于歡根本沒把他們放眼里。
張佳音卻害怕了,神情恐慌的對潘偉杰說道:“潘總,于歡他不是有意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張佳音你個小賤人,快閉嘴!你老公都敢動手打我,他死定了,我要讓他蹲監(jiān)獄,蹲一輩子監(jiān)獄。”劉艷惡狠狠的喊道。
張佳音更慌了。
她和于歡可是夫妻,有一個共同的女兒,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于歡蹲監(jiān)獄呢?
“劉艷你別這樣,我代替于歡跟你道歉。”
“潘總,你幫幫忙好不好?”
張佳音為了于歡,各種懇求。
若是換作往常,見到楚楚可憐的張佳音,潘偉杰早就幫忙了。
可眼下,這樣一個搞于歡的好機會,他又怎能放過?
潘偉杰沉著臉說道:“張佳音,你老公于歡在我的公司,打我員工,這性質(zhì)太惡劣了。”
“很抱歉,我不能輕易饒恕。”
一聽這話,張佳音感覺腦袋嗡嗡的。
于歡卻一臉淡然地說道:“老婆,不用求他們,今天沒有誰能把我怎么樣。”
潘偉杰怒極反笑,搖搖頭道:“于歡,你是真的很猖狂。”
“你自己說,這件事情咱們是私了,還是我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潘偉杰像是占據(jù)高地的一匹野狼,俯視于歡。
其實于歡根本沒把他放眼里。
“潘偉杰,我老婆的為人我很清楚,不會做出用身體換業(yè)績這種事情。”
“然而你的員工,卻各種污蔑我老婆。”
“你這個做老板的,打算怎么解決?”
于歡一字一句,他今天過來,就是為張佳音淘一個說法。
潘偉杰冷笑了聲。
他也不相信張佳音會做那種事情,不然他早就得手了。
之前劉艷她們欺負(fù)張佳音的時候,潘偉杰就知道,他之所以沒管,是想要觸底反彈一下。
于歡此刻鬧得越兇,他心里越開心呢。
只有這樣,他事后才能成功拿下張佳音。
“于歡,這都是員工之間的私人矛盾,關(guān)我屁事?”潘偉杰冷冷說道。
“私人矛盾嗎?”于歡很平靜的說道:“很好,既然如此,我會讓這場私人矛盾更加劇烈化。”
“潘偉杰,你給我等著。”
“最好別為了剛才那些話,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