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
云市人民醫(yī)院,于歡正在看望趙志龍。
他腦袋被啤酒瓶狠砸一下,縫了好幾針,索性并沒有受到生命危險,只是失血過多,暫時昏迷了。
于歡為了不打擾到趙志龍,出來抽煙。
剛把一根煙點燃的時候,有電話打過來。
雖然是陌生號碼,于歡還是很快接起來。
“我是徐萍?!蹦沁呴_門見山。
想起她給趙志龍戴綠帽子,出軌……等一系列事情,于歡現(xiàn)在聽見這個名字都犯惡心。
“有事?”于歡冷冷道。
“我想找你過來一趟,單獨談談。”徐萍道。
于歡冷笑,“我們之間有什么事情好談的?另外提醒你一句,你出軌的事情我已經(jīng)告訴聾子了?!?
“什么?”
那邊的徐萍,聲音明顯變了,憤怒的大喊起來,“于歡你有病啊,把這種事亂說?!?
“我可沒亂說,親眼所見。”
“不過我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想跟聾子離婚啊,幾個意思?兩頭抓???”
“用不著你管!”徐萍咬著牙哼了一聲。
“于歡,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地址,你馬上過來。”
于歡笑了。
你特么誰?。?
讓我過去就過去?
“不去!”于歡直接拒絕,懶得和徐萍這水性楊花的女人廢話,準備掛斷電話。
那邊的徐萍頓時急了,立即喊道:“于歡你別掛!我要找你談的,就是關于趙志龍的事情。”
“你不會是想要用錢收買我,讓我?guī)湍汶[瞞吧?!庇跉g反應過來,撇撇嘴說道:“如果真是這個,你別做夢了,我不會同意的。”
“不是這個,是別的事情,總之你來了就知道了。”
看徐萍神神秘秘的樣子,于歡心里更疑惑了。
這徐萍,到底想要做什么?
于歡倒也沒什么好害怕的,想想后,答應了。
“你把地址告訴我,等會兒我過去。”
終于聽見于歡同意,徐萍心里別提多開心了,馬上把位置信息給于歡說了一下。
于歡離開醫(yī)院。
沒有選擇讓安琪來接,而是打了一輛出租車過去。
二十分鐘后。
于歡到達目的地。
那是云市郊外的一獨立別墅,裝修風格偏現(xiàn)代,很美麗豪華。
“徐萍那女人肯定買不起這樣的別墅,八成是馬仁義送的?!庇跉g自言自語。
真為趙志龍感覺寒心啊。
十幾年的愛情有個屁用?到頭來,都干不過一棟別墅。
這特么就是現(xiàn)實啊。
咚咚咚……
于歡敲門的時候,向著四周看看,這里畢竟是陌生地方,不可不防。
等了七八秒后,徐萍把門推開。
一看徐萍還穿著睡衣,于歡愣住了,這女人,幾個意思?
怕不是想要勾 | 引自己?
“快進來坐。”
徐萍臉色正常,把于歡招呼到沙發(fā)上,客氣詢問:“想要喝點什么?”
“不用了。”于歡搖著頭,開門見山道:“說吧,今天找我過來到底什么事?”
剛問完,于歡注意到徐萍臉上劃過一抹壞笑。
于歡被她這舉動搞得正納悶呢,已經(jīng)見到徐萍撲過來。
對著自己臉上,嘴上,猛親了好幾口。
還扒衣服……
給于歡都搞懵了。
這特么,是真的想勾 | 引自己啊。
砰!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用力撞開。
一伙人沖了進來。
為首的,是徐文濤。
他裝作一副很憤怒的樣子,喝道:“于歡,你特么在做什么呢?”
啪!
徐萍抓住機會,給了于歡一耳光,趕緊跑向徐文濤那邊,哭哭啼啼的喊著:“于歡這個禽獸,他想強 | 暴我?!?
臥槽!
強 | 暴?
于歡瞬間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陰了啊。
從徐萍給他打電話到現(xiàn)在,都特么是陰謀。
咔嚓!
咔嚓!
很快,徐文濤帶來的幾個小弟已經(jīng)拍好照片,交給徐文濤。
徐文濤接過,看了眼,臉上露出滿意笑容。
“于歡,你自己都是有老婆的人了,還搞朋友的老婆,可真不要臉?!?
“滾你媽的,你放屁呢,是你們陷害我?!庇跉g猙獰著臉罵了一聲。
今天這事,明顯徐文濤和徐萍在搞事。
尤其徐文濤。
上次已經(jīng)放過他一次了,為何還要再作死呢?
活著不好嗎?
“陷害?呵呵……都被我抓現(xiàn)行了,你還不承認啊。”徐文濤一臉陰險的笑著,“于歡,你說我要把這些照片發(fā)給張佳音,她是什么想法?”
“你敢?我弄死你!”于歡大吼一聲。
徐文濤也被激出了怒火,冷冷喝道:“有什么不敢的?老子今天搞這一出,就是為了弄死你丫的。”
“你承認剛才是故意搞我了?”于歡雙目一咪。
“承認了又能如何?你特么有證據(jù)?我告訴你于歡,在這個社會要想混,必須玩腦子的,累死你特么都玩不過我。”
徐文濤滿臉得意。
徐萍也在這時冷笑道:“于歡,你說我把剛才的照片交給趙志龍看,他會怎么做?八成得跟你拼了吧?!?
“你可真卑鄙啊?!庇跉g冷著臉,也算服了徐萍這個女人。
她要真告訴趙志龍,之前于歡說的徐萍出軌馬仁義,就更像是于歡為了掩飾自己出軌徐萍,而撒的謊。
這特么,趙志龍要還是個男人,都得殺了于歡。
“是你太愚蠢了。”徐萍滿臉不屑。
徐文濤冷笑道:“于歡,你特么這次輸了,輸?shù)膹貜氐椎住!?
“還想跟我斗,你夠資格嗎?”
看著兩人得意的表情,于歡忽然笑了,哈哈大笑。
給徐文濤和徐萍都笑得發(fā)毛了。
“這煞筆,是不是被氣瘋了?”徐萍縮著脖子說道。
徐文濤撇撇嘴,“管他瘋了傻了,都得被咱們兩個搞死?!?
于歡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搖著頭說道:“你們兩個這計劃真不錯啊,可惜,你們搞錯人了。”
“來來來,看這是什么?!庇跉g從兜里掏出來一只錄音筆,晃了晃。
“我告訴你們,剛才所有的談話都被紀錄下來了?!?
“徐文濤你個二貨,還自爆了,一直演下去不好嗎?”
于歡這話,把徐文濤搞得差點沒吐血。
“你特么,故意玩陰的?”徐文濤滿臉猙獰。
“是你們先要搞我的,不防著一手能行?”于歡呵呵冷笑。
徐文濤氣炸了,差點沒背過氣去。
徐萍也露出滿臉怨毒,這于歡,夠陰的。
“剛才拍的照片你們隨便發(fā)吧,愛給誰看給誰看,反正我會把這支錄音筆交給警方的,到時候看誰吃虧?!?
于歡把錄音筆收起來,插著兜要離去。
徐文濤立即攔住于歡去路,威脅道:“錄音筆交出來,不然我在這里廢了你?!?
“滾!”
于歡不理,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給徐文濤雙腿踹的都脫離地面了,屁股重重摔在地上。
“?。√鬯牢伊耍 ?
“我的尾巴骨?!?
“于歡,臥槽泥馬!給我打他啊。”
徐文濤疼得眼淚都飆出來。
帶來的幾個小弟立即對于歡沖過去,要動手。
于歡才不跟他們戀戰(zhàn)呢,直接跑了。
用速度甩飛他們。
經(jīng)過一垃圾桶的時候,錄音筆隨手就丟了。
毛線錄音筆啊,長得像而已,用來糊弄人呢。
沒成想徐文濤那煞筆還真信了。
提起徐文濤,于歡就來氣。
這事!絕不能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