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趙志龍來到徐萍居住的別墅。
咚咚~
聽見敲門聲,徐萍都慌了。
趕緊給馬仁義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
咚咚~
趙志龍又敲了幾下,還沒有得到響應(yīng),他等不及了,直接用蠻力撞開大門。
砰!
看到大門被破開,徐萍嚇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臉色一片煞白。
指著趙志龍大喊道:“你這是私闖別人住所,犯法的。”
“別過來!你別過來!”
徐萍嚇得腿都軟了。
看她這模樣,趙志龍直搖頭,嘆口氣道:“徐萍,我從跟你談戀愛到現(xiàn)在,動過你一根手指頭沒有?為什么要害怕我?”
“誰怕你了?”徐萍故作鎮(zhèn)定的冷哼道:“我只是不想看見你,一見你我都惡心。”
“因為我沒錢?因為我窮?”趙志龍自嘲的一笑。
徐萍沒否認,滿臉厭惡的道:“沒錯,你窮!你窩囊!像你這樣的男人,根本不配擁有老婆。”
“咱倆離婚!以后各過各的。”
無情!
徐萍太無情了!
趙志龍黯然神傷的流著淚,哽咽道:“徐萍,你回來行嗎?我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我會努力賺錢的,給你想要的一切。”
話落,趙志龍竟然跪在了徐萍面前。
原本,他這次過來,是想跟徐萍離婚的,兩人徹底做個了斷。
瀟瀟灑灑。
可他看到徐萍的一瞬間,回想起兩人過去點點滴滴,頓時改變了主意。
說出這樣一番沒出息的懇求話語。
瞧見趙志龍這樣,徐萍都不害怕了,撇撇嘴不屑道:“原來是求我回去啊。”
“趙志龍,你還真挺癡情的。”
“可惜,老娘不愛你了,再懇求都沒有用。”
“看到這別墅了嗎?就是馬哥給我買的,你一輩子都買不起。”
“我可能舍棄這么好的別墅,跟你回去住狗窩嗎?別逗了。”
徐萍一字一句,像是針一樣刺痛著趙志龍心臟。
趙志龍怒吼道:“你就這么貪慕虛榮?”
“我就是喜歡錢,怎么了?”徐萍也在大喊。
看著徐萍這副現(xiàn)實嘴臉,趙志龍明白,他跟徐萍徹底沒可能了。
趙志龍已經(jīng)絕望。
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馬仁義帶著幾個跟班走進來。
一看到徐萍,馬仁義趕緊關(guān)心道:“寶貝兒,沒事吧?”
徐萍順勢撲在馬仁義懷里,嬌滴滴地說道:“馬哥,這家伙突然闖進來,都嚇到我了。”
“沒事寶貝兒,我給你做主。”馬仁義拍著徐萍美背。
看兩人曖昧的樣子,趙志龍都氣炸了,面目猙獰的吼道:“徐萍,我們現(xiàn)在還沒離婚呢,你當著自己老公面和別的男人這樣,太不要臉了。”
“離婚是遲早的事情。”馬仁義不屑道。
趙志龍怒指著馬仁義,大吼:“你勾 | 引有夫之婦,你要臉嗎?”
馬仁義臉上帶著冷笑,撇撇嘴道:“有個問題我得糾正你,是你老婆主動找我的,至于她為什么這樣做,或許是你這當老公的不行吧。”
“你特么放屁呢!”
趙志龍氣炸了,快步?jīng)_過去,一拳狠砸在馬仁義臉上。
砰的一聲,躲閃不及的馬仁義,門牙都被打掉一顆,鮮血嘩嘩流淌。
他帶來的幾個跟班見這情況,趕緊沖過去,和趙志龍扭打在一起。
“打!給我往死里打!”馬仁義握著已經(jīng)掉了的門牙,猙獰怒吼。
雙拳難抵四手,很快趙志龍就落入下風(fēng)了,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可趙志龍心中有一團火,沒發(fā)泄呢,怎能輕易倒下?他紅著眼睛直奔馬仁義而去。
一拳一腳的,拼命在馬仁義身上招呼。
馬仁義那幾個跟班根本攔不住。
他們的拳腳打在趙志龍身上,趙志龍也好像沒知覺一樣。
現(xiàn)在的趙志龍,眼里就只有一件事情,打死馬仁義!
徐萍在旁邊嚇瘋了,大聲叫喊著:“快攔住他!快攔住他啊!”
“臭小子,你特么找死!”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跟著就看見一跟班舉起大花瓶,對著趙志龍后腦勺狠砸過去。
啪嘰!
花瓶碎了。
趙志龍腦袋也被打破了,鮮血止不住的流。
當場昏迷倒地。
“啊!!”
瞧見那滿地的鮮血,徐萍嚇得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你特么給我小聲點,想坐牢啊?”馬仁義一個耳光甩過去。
徐萍嚇得身體直抖,一把抓住馬仁義胳膊喊道:“馬哥,這怎么辦啊?”
馬仁義蹲下來給趙志龍檢查一下,緊緊皺起眉,“艸他媽的,這小子傷這么重,不死也成植物人了。”
徐萍心里一慌。
想著趙志龍要死了,她心里還真有些難受。
當然更多的,還是害怕自己擔(dān)責(zé)任。
“馬總,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這小子太特么瘋狂了,我一時激動。”剛才拿花瓶的跟班自責(zé)道。
馬仁義上去抽了他一耳光,罵罵咧咧道:“你特么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啊?人都要死了。”
“馬總,趕緊送醫(yī)院吧。”另一跟班說道。
“不行!現(xiàn)在送醫(yī)院,人沒搶救過來就完了,我們都得跟著坐牢,想洗脫罪名都難。”馬仁義道。
“那咋辦呢?”
這幾個跟班都慌了。
他們只是馬仁義公司的員工,一個個大好年華的,誰也不想坐牢。
馬仁義就更不想了,他可舍不得現(xiàn)在每天揮金如土的生活。
仔細想想后,馬仁義說道:“去把這小子帶到一個偏僻的農(nóng)家院,然后用他的手機,給于歡發(fā)個短信,想盡辦法把責(zé)任推到于歡身上。”
徐萍一聽這話,反應(yīng)過來,“你是想要陷害于歡?”
馬仁義不否認的點點頭,“如此一箭雙雕的好事情,怎么能錯過呢?”
“你給我記住了,警方問你的時候,就說你和老公關(guān)系很好,沒有出軌過。倒是于歡,和他最近起了沖突。”
“再加上我等會兒弄的證據(jù),我倒要看看,那于歡怎么死。”
馬仁義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他讓跟班們,把現(xiàn)場清理干凈,制造不在場證明。
隨后把已經(jīng)裝在行李箱里的趙志龍,帶到一無人農(nóng)家院。
都弄好后,用趙志龍的手機,給于歡發(fā)了個短信過去,讓于歡過來。
……
一切手段完美。
視線來到于歡這邊,接到趙志龍發(fā)來短信的他,并沒有懷疑什么,立即趕過去。
到達目的地后。
于歡疑惑了。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趙志龍叫他來這做什么?
推開農(nóng)家院的大門,一股濃郁的鮮血味道,撲鼻而來。
轉(zhuǎn)頭一看,趙志龍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聾子?”
“臥槽!”
于歡驚了。
震怒!
誰特么把他打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