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練功之人根本不用等到真正的動手過招,但是觀察,就已經能夠分出勝負!
田彭坤雖然靠著吸食鬼魂增進自己的法力,只不過他基礎太薄弱,要真跟我實打實的,我們兩個人充錢量是半斤八兩,并且最后獲勝的未必是他。
田彭坤知道憑借自己現在的能力,仍然不敵我。他緩緩把自己的大手扣住我的手,然后向旁邊一推。
“邴煜陽,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吧!我從來就沒有把你放到過眼里。你,龐光,孫永菊,還有很多人都要跟著一起倒大霉。
包括……”
田彭坤撇著嘴唇,笑的欠揍。
“包括我那個青梅竹馬的丹馨妹妹。你真的以為,她將來肯定是你的?我田彭坤想要的女人,就算是壞了,我也不會讓她落到別人的手里!”
“你,你究竟要對丹馨做什么?”
“還不是現在!”田彭坤笑的陰狠。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全部知道。這世上最厲害的人是誰?是我田彭坤。什么茅山,嶗山,巫門,我會把你們這些雜種全部踩在腳底下……”
田彭坤低下頭看了一眼時間,眉頭微皺,轉身便走。
我獨立在原地,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第六感。
田彭坤剛才說的話太詭異!還有就是田家最近重大的變故。
劉升明明是嶗山門符箓派的當家人,可他竟然縱容自己的親生兒子靠吸食鬼魂練功。
并且上一次,我見到劉升的時候,我觀察到他的眉心之中,眼籠罩著淡淡的紅氣。甚至就連劉升自己,都也在練那種邪門的功夫。
還有,田志偉也說過,田家祖傳的寶貝金佛頭里面好像有什么道門至寶。劉升在田家夾著尾巴潛伏了二三十年,為的就是得到這個至寶。
那寶貝究竟是什么玩意?想必,肯定會是個災禍!
可是現如今的當務之急還是要解救龐大叔。
自從上次離開田家,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龐大叔被劉升那個奸賊關押了半個月,也不知道有沒有吃苦,有沒有受傷,有沒有餓到。
我急匆匆跑回壽材鋪,打開田彭坤交給我的牛皮紙袋。
里面確實只有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張紙條。銀行卡是給田志偉的,我直接把那卡拍到田志偉的手中,讓這老家伙趕緊買張火車票或者飛機票,直接給我卷鋪蓋走人!
而剩下的小紙條,上面寫著的地址是——東城市南環海鮮市場地下一層。
我連夜和孫永菊,孫涵涵和潘東漢幾個人做商議。
孫永菊和孫涵涵這兩個人,一個是老人,一個是女人。他們二人負責在外面做接應,提前雇好面包車,我和潘東漢負責前去救人。
田彭坤告訴我的時間,是第二天早上8點,劉升和司馬淵會離開海鮮市場。
我一整夜都翻來覆去睡不著,雖說早已經迫不及待,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在7:50準時找好車,然后開車奔向海鮮市場。
到達海鮮市場的時候,已經是早上8:05。我親眼看著,劉升和司馬淵坐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剛剛離開這里。
我們的車正跟那輛紅色的法拉利碰頭,不過好在我們提前做好萬全的準備。因為龐光被關押的地方是在海鮮市場的附近,所以孫涵涵特意租了一輛平時可以拉魚拉貨的銀灰色面包。
并且車窗部分都貼著黑色的玻璃膜,所以我確定,我們并沒有暴露自己。
等到我們遠遠看著,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開遠。我和潘東漢最快的速度下車,然后找到地下一層。
地下一層原本就是存魚,存海鮮的冷庫。
走到地下,只見這里空蕩蕩的,有一扇虛掩著的不銹鋼拉門。
我緩緩推上拉門,和潘東漢鉆進去。
剛剛進去,便聽到幾個人吆吆呵呵打撲克的聲音。
“45678!”
“三個6!”
“管上,三個8!”
“小幺!”
“媽蛋,你他媽5分就上小幺!”
……
滿屋子飄蕩著淡淡的酒氣。
我和潘東漢偷偷躲在門后,抻著頭往屋里去瞧。只見,有四個中年男人圍著一張圓桌子,一邊刨幺,一邊喝著小酒,吃熟食。
看著那四個中年男人,都是三十七八歲左右。有的穿著牛仔服,有的穿著皮夾克,但都是筋骨硬朗,一看就是滿身道氣。
在其中那個穿著牛仔服的男人的腰間掛著一串鑰匙,再往里還有一個屋子,屋子上上著鎖。
我賭定,龐大叔一定被關在那屋子內。
我給潘東漢使了一個眼色,他負責收拾那幾個小子,一定要快戰快決,絕不可以耽誤半點時間。
潘東漢神色輕松的點點頭,他是孫永菊唯一的徒弟,法力不低,體格更是相當棒。
我們兩個人互相對視,然后默默點頭,直接沖進房間。
那幾個打撲克的中年男人被我們嚇得猛然站起身,穿皮夾克的男人瞬間掀翻桌子!
“喂,你們兩個是干什么的?”牛仔服指著我們囂張的問。
潘東漢也不多做白活,他用手掰著自己的脖子,把關節掰的咯吱作響。靜止走上前,直接飛起一腳,活生生把那個牛仔服踹出3m遠。
“你們幾個,一塊兒上吧!”潘東漢語氣無比囂張。
剩下的三個中年男人握著拳頭,紛紛一擁而上。
我直接跑到牛仔服的身邊,狠狠補上兩拳,又踹上一腳,然后扯下他腰間的鑰匙串。
潘東漢還在那頭收拾著剩下的三個小癟三,我急忙拿著鑰匙一個又一個的試,直到,“卡擦”冷庫房間內的大門被我打開。
我推門沖進去,只見這地下一層出奇的陰冷,我剛20多歲陽氣正盛的青壯年男子剛一走進這里,都被凍得渾身汗毛四起。
龐大叔真就被綁在這里!
他的雙手被捆著大鐵鏈子,扒了上衣,滿身都是年輕時落下的傷疤。
龐大叔眼皮是腫的,腮幫子是腫的,渾身被鞭子著抽的鮮血淋漓。他的兩側琵琶骨被銅環勾住,然后又掛著巨型鐵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