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配合警方的調(diào)查!”我也是一拍桌子,跟徐文心相處過這么久,我竟然也會變成撲克臉,然后施壓問訊嘍!
趙小飛咬著下唇,一口咬死。
“我說過我不知道!想當年我上高中的時候,一個班的學生那么多,四五十個人。你們干什么偏偏找我?”
“那是因為陳正他們都死了!”
我聲音越來越大:“就連你們想當年的班主任李紅梅都親口證明,陳正,任森和你的關(guān)系最好,你們?nèi)齻€人當年是個小團伙。并且你們還經(jīng)常欺負曲靖。
你們四個人到底有什么秘密?你如果不說的話,這次命案十分的嚴重,它的兇險超乎你的想象……”
我差不點,就把這三起事件是靈異兇殺案說吐露嘴。
我親眼看見,趙小飛的雙手在發(fā)抖。他嘴唇變得慘白,可是,他的嘴還是那樣的強硬,一口咬定。
“我說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從頭至尾,我們是用軟語還是用強硬的詢問方式,趙小飛再也不肯開口。他就是不停的重復。
“已經(jīng)過去了十九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來……”
呵!還真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明明趙小飛那么清楚的記得是過去了19年。
想一想,高中總共三年時間。大多數(shù)的人應該都會說是20年前,或者是20多年前。可趙小飛卻一直在說19年。
我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第六感,在19年前,一定發(fā)生過某種大事。
那種大事,有可能就是造成這一次三次連環(huán)兇殺案的重要事件。
但是,趙小飛不肯說,公安局也沒有拘留他的資格。沒有辦法,我們只能把趙小飛放回去!
趙小飛前腳剛剛離開警察局,我頓時兩個字脫口而出。
“跟蹤!”
我道:“這個趙小飛肯定知道什么,他就是不肯說!
不過我剛才看著他的神情,好像有一絲畏懼。如果這次連環(huán)殺人已經(jīng)結(jié)束,那還算好。如果沒有徹底結(jié)束的話,我斷定,下一個受害人肯定就是個趙小飛!”
徐文心看了一眼手機。
“今天已經(jīng)是星期一,距離下個星期三只剩最后兩天的時間。”
“對!跟蹤這個趙小飛,一直跟蹤到周三的晚上。我就不信他弄不出什么破綻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徐文心他們自己的事兒。早知道今天事情進展的這么順利,我手里也不用拎著孫涵涵給我準備的燉牛尾湯。
看著徐文心又開始打電話,聯(lián)系局里的人,然后準備跟蹤任務。她還是要親自出馬,一起跟蹤。
徐文心急匆匆的往門外跑。
我叫住她:“唉!徐大姐。”
徐文心轉(zhuǎn)過頭看我一眼。
“跟蹤任務我們進行就可以。你可以先休息一天,不過要隨時保持電話暢通。一得到關(guān)鍵的線索,我馬上就會打電話通知你!”
我輕輕點頭,然后把手中的保溫飯盒遞上去。
“里面裝著飯!有牛尾湯,還有地三鮮。你這工作也太忙了,總不能好好吃飯!小姑娘家家的,別餓壞了身子還是身體要緊!”
徐文心聽到我的話,身子明顯一怔。
“你,特意給我準備的飯?”
我這該怎么回答?這明明是孫涵涵拿給我的。也就是現(xiàn)在我用不著。
我支支吾吾:“呃,關(guān)鍵你們工作太辛苦了!一個小女孩兒,再把腸胃給餓壞了,還是身體重要。”
徐文心接過飯盒的時候,突然,我在她的臉上,看到一股久違的蕩漾的溫暖的笑意。
這個冰山美人竟然會笑!不過說實話,徐文心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
她的小手柔柔的,從我的手中接過飯盒,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不自然。
“呃……那個,謝謝你啊!”她的聲音很小,有些怯怯生生。
聽到這溫柔的聲音,我的身體也有些不自然。
“趕緊去吧,小心點!”我臉上也掛著淺笑。
徐文心立刻轉(zhuǎn)身,一顧三回頭的跑出公安局。
我總算完成了當天的任務,一個人吹著口哨,溜溜嗒嗒走回壽材鋪。
剛剛進入鋪子,滿屋子都是飄蕩的藥香。我就是個陰醫(yī),我當然了解,這藥方就是我自己開的,是給龐大叔治病用的補藥。
走到后院,孫永菊一個人守著藥爐。
“啊!今天回來的真早!”
“公安局那邊忙完了,估計用不了幾天,這個案子一破,就可以找到白際中的下落。”
孫永菊拿著扇子,緩緩的扇著藥爐。
“龍掌門的身體啊!我看著恢復的還不錯。”
孫永菊雖然表面上這么說,但是我們大家?guī)缀醵夹闹敲鳌}嫻庖簿椭皇O逻@幾年的壽命,再等上十天半個月,龐大叔估計才能起床,他渾身的內(nèi)力也已經(jīng)被消耗大半,他家也不是從前那個力大如牛的龐大叔嘍!
為什么?為什么劉升他們會這么狠!為什么要這么對待龐大叔,我一想起這件事,牙根便忍不住的發(fā)癢。
“一件一件,慢慢來!”我咬牙切齒道。
“先幫龐大叔找到寒苦澗,解救他妻兒的魂魄。至于劉升和田彭坤,我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我的心中忍不住的激蕩。
就在這時,藥已經(jīng)熬好。我盛好一碗藥,親自多回房間,坐在炕頭上。龐大叔這兩天氣色已經(jīng)有明顯的恢復,臉色紅撲撲的,看起來養(yǎng)血應該養(yǎng)的不錯!
我緩緩將龐大叔的上身扶起來,拿著勺子,一口一口給他喂藥。
“馬上就能找到白際中。”我道。
“白際中肯定知道寒苦澗在哪里,然后我就帶著你一起去!不過,你可要快點好起來。”
龐光一邊喝著藥,一邊輕輕的點頭。他再也不像從前那么囂張,神色變的異常慈祥。
“煜陽啊!”龐大叔叫我。
“唉!我在!”
“道門要遭大難!”這已經(jīng)是龐大叔清醒以后第二次說這種話。
“劉升他不就是練了邪功!我一定好好練功,將來給你報仇!”
“不!”龐光搖頭。
“我這幾天一直在想,劉升為什么要逼問我巫門龍脈的位置!”
“龍脈里面藏著什么寶藏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