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說:“實話告訴你,今天,我看到有一個白衣猛鬼就坐在你的摩托車后頭。
那個白衣猛鬼是個女人,看著能有20歲。渾身都是血,長長的舌頭,應該是被人掐死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陰笑著緩緩靠近趙小飛。
“那個女人,曾經應該就是被陳正,曲靖,任森還有你合謀掐死的吧?
她化身成猛鬼了,要回來報仇,就在今晚!你要是不信我的話,我現在就離開醫院,大不了明天替你收尸!”
我一邊說著,瞬間扯下趙小飛脖子上掛的平安符。
“就你這平安符,假的!對了,我這身上還有一瓶牛眼淚,用不用我把它抹在你的眼皮上,一會兒等到白衣猛鬼來了,你好和她敘敘舊!”
“你,你真的看見她了?”趙小飛的聲音無比的顫抖。
我鎮定自若的攤開手掌,從我的右手手心冒出一道金光,那是鬼醫十三金針。
“我相信你出事兒的時候,眼睛應該沒瞎!要不是有我手中的這道金光,你現在已經成了猛鬼的下酒菜!”
趙小飛聽到我說的這些話,他知道有些事情定然是瞞不住。
我一聲冷哼:“還不說嗎?那個猛鬼究竟是誰?為什么要殺害你們?你們想當年又是為什么掐死她?”
趙小飛聽到我的話。一行清淚止不住往下淌。
“我們瞞了整整19年!可是,終于還是瞞不??!是報應是報應??!”
我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趙小飛一字一頓,替我們接起那19年前塵封已久的悲慘故事。
“我跟陳正,任森,曲靖都是高中同學。尤其是我跟陳正還有任森,那個時候我們三個人都住在一個大院,都是家庭條件比較好的孩子。
家庭條件好的孩子,如果從小能夠接受良好的教育,學習成績都不會太差!
我和陳正還有任森就是班級里成績最優的三個學生??赏瑯?,我們三個人從小都被父母嬌慣,因此脾氣不大好,喜歡欺負人,欺負那些家庭條件差,唯唯諾諾的學生。
而曲靖就是其中之一!
高中畢業之后,我和陳程還有任森,都如愿考上了名牌大學。雖然三個人考到了三個地方,但是每到放寒暑假的時候,我們還是會回到東城市,也會經常聚在一起出去玩。
也就是我們大二那個學期的暑假,我們三個人回到東城市,約好一起碰頭,然后走進一家飯店吃飯。
就在這家飯店,我們卻看到了自己高中時的老同學,也就是曲靖……”
根據趙小飛交代,曲靖因為學習成績不好,沒有考上大學。所以高中畢業之后只能在東城市的一家飯店當服務員。
他和陳正等人放暑假的時候去飯店吃飯,恰巧碰到了曲靖。就在這時,他們竟然發現,高中時期那個唯唯諾諾經常被自己欺負的曲靖,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卻已經交往上了女朋友。
那個女生就是飯店里的一個收銀員,名字叫做孫韻。
孫韻比曲靖大兩歲,想當年二十出頭,長得小圓臉,皮膚白嫩嫩的,性格也十分的溫順,模樣相當漂亮。
幾個人吃飯的過程中,曲靖一邊當著服務員端著盤子,時不時和孫韻拋媚眼。兩個人偷偷的拉手,羨煞旁人。
陳正趙小飛他們三個人雖然考上了大學,不過學的大多都是理科,校里女生不多,因此一個個都是單身光棍。
陳正當時便嫉妒心上頭,覺得像曲靖那種格唯唯諾諾又沒什么本事的人,都能找到這么漂亮的女朋友,所以便產生了一個壞心眼兒。
陳正把曲靖拉進包間,經過一番摸底詢問才知道,曲靖和孫韻剛剛交往不久,孫韻老家不是當地的,一個人就在飯店附近找了一間小出租屋。曲靖偶爾也會到出租屋里去坐坐。
陳正便要求曲靖把他們三個人也帶回出租屋里,想要糟蹋孫韻。
曲靖那個人不只是老實人,分明就是個膽小鬼。他明明知道陳正他們三個人的心思,可是曲靖高中的時候被欺負怕了,所以根本就不敢違背陳正的意思。
曲靖只好硬著頭皮告訴孫韻,讓他下班之后準備幾道小菜,說自己會帶幾個同學去出租屋里坐一坐。
孫韻一聽說飯店里包廂里吃飯的幾個年輕人是曲靖的高中同學,她下班兒的時候還特意在飯店打包了幾個小菜,又去買的水果,買了一瓶酒,簡直算是熱情招待!
陳正等人去用了孫韻的出租屋,每個人喝了幾杯小酒,一個個變得眼神迷離。
陳正給其他兩個人遞了一下眼色,三個人便瞬間色心大發,要糟蹋孫韻。
孫韻一個女孩子,就算是在拼命反抗,也抵抗不過三個青春正盛,體制頑強的男孩兒。
孫韻發瘋般的狂叫,拼命的喊著救命??赡菚r曲靖就坐在出租屋內,曲靖膽小怕事,任由自己的女朋友拼命的狂喊,他就連半點反抗都沒有。甚至還站在門口,給陳正等人放風。
陳正他們三個人完事兒之后,為了防止曲靖把這事兒說出去,陳正還逼迫曲靖也跟自己一樣,欺負一下孫韻。
曲靖害怕陳正,唯唯諾諾的,只能聽聽他的安排,然后脫掉自己的上衣,一步一步逼近孫韻。
就在這時,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男朋友竟然如此對待自己!
孫韻就像發瘋一樣沖到桌子旁邊,桌子上有剛剛削水果用的水果刀。孫韻拿著水果刀在眾人之間橫沖直撞,一下子猛然割傷了陳正的肩膀。
陳正看見自己受傷,又喝了點小酒,頓時怒上心頭,抓起孫韻的頭發狠狠的往墻上撞,又搶過她手中的水果刀,在孫韻白嫩的臉皮上割了幾下。
孫韻拼命的反抗,陳正狠狠地掐著孫韻的脖子,也正是因為如此,陳正竟然一時失手,活生生將孫韻給掐死!
趙小飛回憶到這,淚痕已經沾濕了滿臉。
“孫韻被陳正掐死之后,陳正害怕我們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我們那時才剛剛上大學,明明還有更好的前途。
陳正就帶著我們一起把孫韻給分尸,然后隨便找了一塊紅布,將尸體包裹起來,趁著半夜把尸體丟進了東城市的水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