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東漢傲嬌的撇撇嘴。
白際中這雖然沒有中藥材,但他畢竟是巫門中人,所以關(guān)于做法的一切設(shè)施還是有的。
白際中隨手從雜貨房找了一個銅盆,然后又找了一身兒自己穿過的干凈的運動裝。
白際中手中拿著打火機,把衣服放在銅盆里面燒過去,口中喃喃著一些咒語,只見銅盆兒之中的烈火變得越來越兇猛。
前后也只用了一分鐘,一套衣服就已經(jīng)被燃燒殆盡。與此同時,那女鬼的身上就多了一身寬寬大大,簡直能裝下三個她本身軀體的超大運動服。
女鬼身上穿著衣服,把寬松的運動褲脫掉,碩大的白色運動服在她的身上晃晃蕩蕩的,這不就是當下最流行的寬松露腿裝。
女鬼有了衣服,又是對著我連連道謝。
那潘東漢看見美女就走不動步,拉著女鬼問長問短。
“大妹子,你長得這么俊俏,誰這么狠的心,竟然對你痛下殺手!”
一提起自己的死因,女鬼頓時悲上心頭,變得哭哭啼啼。
女鬼坦言。
“我叫西西,原本是做夜場的!就是一些比較高檔的按摩會所。
做我們那個行業(yè),吃的就是青春飯,不出賣點什么,怎么能夠抓緊時間賺錢。我天生就是個苦命人,家庭條件不好,又沒有學(xué)歷,除了干這個行當,我再也沒有什么去處!”
潘東漢忍不住安慰著的西西。
“老妹兒,大哥了解你。你放心,大哥絕對沒有看不起你!哎呦!真是可憐呦!死的這么慘,心疼死個人!”
我又是忍不住白了潘東漢一眼。
“你要是覺得心疼,就跟她一起死去。人家西西姑娘黃泉路上還能有個伴兒!”
我忽然想起潘東漢從前進過局子,因為好像就是作風問題,欺負婦女。
這小子怎么死性不改!蹲了個把年,出來還是這么一副貨色。
西西跟潘東漢真是相見恨晚,兩個人坐在皮具店里,當真是互訴衷腸。
西西說:“我在按摩場所上班的時候,認識了一個男客人。
那個男客人40多歲,但是保養(yǎng)的十分年輕,看起來就像是三十五六歲的模樣。
他西服革履長得也帥氣,一身名牌,一看就是有錢人。
第一次見到那個客人,是他的朋友帶著他來的!就點了一個最普通的按摩,他的朋友請客,好像因為什么事兒,要巴結(jié)那個男人。
那男人眼光高,起初誰都看不上。后來他隨手一指指到了我。就在進了房間后,我剛剛脫完衣服,他突然雙眼發(fā)光,一個勁兒的稱贊我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潘東漢翹著二郎腿,口中叼著煙吐槽。
“還什么眼光高,誰都看不上!單獨進房間就現(xiàn)原形了吧!這就是衣冠禽獸,道貌岸然……”
西西接著說。
“從那天晚上之后,他好像對我著了魔一般,每天都過來找我。
他很有錢,出手闊綽,對我也相當大方。在我們那里花20萬塊錢辦卡,頭一個月給我送各種名牌包包和手表。
直到后來,他還一個勁兒的對我說想讓我當他的女朋友,讓我離開按摩店,搬出去跟他一起住!
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出手那么大方的客人!他開著豪車,抽的煙都是幾千塊錢一支的雪茄……”
西西說到這兒,潘東漢不好意思的把自己手中的紅塔山丟到地上,然后用腳碾滅!
我朝著潘東漢眨眨眼皮。
“我說你消費不起吧!人家抽的是幾千塊錢一支的雪茄,你抽10塊錢一包的紅塔山!”
西西又說。
“女孩子哪里受得了這樣的糖衣炮彈。他對我真的是太好太好!不只是花錢,就連其他方面都做的十分周到。
我說想喝雞湯,他會開五個小時車特意跑到鄉(xiāng)下,買純野生的小烏雞,然后煲湯給我喝。
他在按摩店把我給承包了,除了他以外,不讓我見其他任何客人。
后來,在他這么強勢的追求之下,我還是離開了按摩店,他在郊外給我租了一個150平的大平層。我就住在那里,每天晚上等著他過來……”
“后來呢?”我越發(fā)的好奇。如此出手大方,瀟灑風流,又細心溫暖的男人。我敢斷定,西西遇到的絕對不是好人!
40多歲,有社會地位,有錢,有顏。像這樣的男人,在社會上揮揮手,什么樣正經(jīng)的女孩子找不到。甚至就連很多18線的小明星,都對這樣的男人如癡如醉。
這男人要不是圖謀西西什么,他除非就是腦子有病!
西西又繼續(xù)緩緩講述。
“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三個月。他每一次都喜歡看我的后背。他總是用手不停的撫摸著我的后背,然后夸我的皮膚美的絕世無雙!
那三個月的時間,他專門雇了三個廚子,每天就負責給我做飯。什么川魯淮粵,西餐,法餐,日料……只要是我想吃的,隨時端到我的面前。
短短三個月,我長胖個十幾斤。我覺得自己胖的身上都出油了,可是他卻夸贊我膚如凝脂,美的風華絕代。
等到三個月之后,有一天那個男人對我說,他要送給我一棟別墅。我知道這個男人有錢,早就聽說,他在秋水市有一棟別墅,豪華的就像城堡一樣。
那天,我很早就起床打扮,把自己裝飾的漂漂亮亮。等到晚上,他開車過來接我,把我?guī)У搅俗约杭业膭e墅。
別墅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他精心的為我準備了珠光晚餐。還有最高檔的紅酒。
可就是那紅酒……”
西西說到此處,突然啜泣起來。
“就是那杯紅酒,我喝下酒之后,只覺得自己頭暈暈的。他走到我的面前,笑的是那樣的詭異!
我能感受到他緩緩脫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后笑的那樣變態(tài),那樣癲狂。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只剩下了一條魂魄……”
西西雙手環(huán)抱著自己的胳膊,卻觸摸不到自己的后背。
“我的后背火辣辣的疼,我的頭暈暈的!我的身上全部都是血……是他,是他害死了我!是他殺了我!”
潘東漢聽到這一切,忍不住皺眉淺思。
“先是用錢砸你,然后把你養(yǎng)胖,最后取你后背上的皮膚……這男的是個心理變態(tà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