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寡夫早被他玩弄出淫性了,一邊吃著巨型腥臭大雞巴,一邊用嫩手摸自己充血的騷穴,哭唧唧地淫蕩自瀆。
壯漢望著炕上又騷又媚的小寡夫,又想起第一次見他的場景。
那時翟清還是良家,不止是良家,還是個好家室的,他爹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私塾先生。
漢子在那所私塾學過幾日,那時他年少,比翟清小多了,長得跟現在完全不像,早熟的高瘦,平日就喜歡跟一些壞小子混在一起,搞破壞。
有天夜里,黑虎獨自回家,黑燈瞎火里地在水渠里救上來一個倒霉蛋。
那人被救起來以后嗚嗚嗚地哭,還啜泣著說謝謝你,你叫啥名字啊?
但黑虎那會剛偷完地主老財的糧食,啥也沒說,還糊了對方一臉泥。
時隔半年,黑虎在翟清他爹的私塾外罰站,十六歲的翟清為他爹送飯時又再次碰見。
漢子還記得那時哭哭啼啼的聲音,也被這個俏麗又溫柔的青年驚艷住了,當時的翟清看見少年在外面罰站曬的嘴唇都破皮了,還好心為他倒了一杯水。
少年黑虎望著眼前俏生生的美人,心中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欲念,嘴里竟道,“你奶子真大,俺想娶你。”
翟清哪里遇過這樣的小流氓,羞氣道,“你說啥呢!俺……俺有喜歡的人了……”
當然這事翟清沒有跟他爹打小報告,但黑虎自己不喜歡念書,讀了一年就走了。
走時,他還當著翟清的面拿走了那曾經給他喝過水的土瓷杯,這高瘦的少年,那雙黑黝黝的眼直盯著翟清,許久,什么話都沒說就走了。
那時純凈的翟清還有喜歡的人,可現在的翟清已經變成了個萬人嫌的騷寡夫了。
比黑漢大許多的嫩寡夫騷哭著軟在炕上,大腿縫隙不停流水,小寡夫饑渴地快要死了。
他原本不想賣屄,不想賣身子了,可還是被性欲旺盛粗狂兇悍的大黑漢欺負得欲火焚燒,瘙癢難忍,弄到最后,小寡夫岔著腿,魔怔似的用嫩手瘋狂插自己的屄!
壯漢看著小寡夫當著自己的面瘋狂自瀆,嫩手在嫣紅屄口進出,淫水直流,那大白屁股在漢子面前晃來晃去,刺激得眼珠子越來越紅。
最后,壯漢終于難逃欲念,一把攥住小寡夫的嫩腳踝,將翟清猛拉到胯下,當大驢屌頂開了肉穴時,翟清竟意外地沒有反抗,隨著一聲滿足的浪叫,眼角也流下墮落的淚水!
啊啊啊啊……又插進來了~~~~
從外面向窗內看去,就瞧見曾經清純的翟清宛如騷母狗似的,趴在炕上,被大雞巴漢子日得前后亂顫,浪叫連連!
壯漢結實的腹肌跟小寡夫肥白的肉臀撞擊出啪啪啪啪的水聲,交合處的性器發出噗嘰噗嘰的水聲,身下的土炕也嘎吱嘎吱狂響!
在壯漢粗狂迅猛的沖撞下,翟清被操得身子越來越酥軟,他扭動地也越來越淫蕩,竟時不時向后聳動,迎合著大粗屌的插入,那玉背布滿汗水,一片淫靡濕滑。
“呼!呼!呼!”壯漢喉嚨間也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很快,在這場沒有語言的交媾中,小寡夫被大雞巴漢子操出一次又一次高潮,他騷浪又羞恥地哭叫著,大屁股一抖一抖,屄口更是噴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當他達到第四次高潮時,壯漢粗糙的大手猛地攥住他的后頸,小寡夫像是一只被大野獸操翻的母獸般,四肢大敞,脖頸昂起,隨著壯漢一陣狂猛失控的律動后,那滾燙的濃精再一次如愿注滿小寡夫的嫩子宮里!
翟清全身痙攣著癱在榻上,淚眼婆娑地想,自己又被漢子灌滿了……而蕭大哥……
他剛想到蕭大哥,壯漢竟一把將翟清正了起來,竟換了個姿勢繼續射他。
可憐的翟清一邊被糙黑的漢子雙目赤紅地盯著,一邊被射滿了滾燙濃精,燙的翟清羞恥欲死,死去活來清羞恥欲死,死去活來,等全部射完,壯漢竟勾起他潮紅的淚臉,粗魯無比地堵住了小寡夫的紅唇!
“唔唔唔!!”
翟清的初吻和初次其實一直都留著,一心一意留給自己去上大學的初戀,可現在……不光初次沒了……連初吻也被漢子奪走了……
翟清無助地掙扎幾下,隨后流著淚,由著黑漢子狂吻他,壯漢一邊親他一邊將他按在炕上繼續日他的屄。
小寡夫就這樣一邊被強吻一邊岔開腿地被大雞巴繼續搗干著。
壯漢每次日他都能日好久,這一次,壯漢也不說話,就這么硬繃著黑臉,鼓脹著肌肉,猛搗了足足有三四個時辰。
等日到了天蒙蒙亮,壯漢才放開了小寡夫,小寡夫奄奄一息地癱軟在炕上,那一身汗濕軟肉嬌媚輕顫,漢子望著翟清,似乎早知他心里有別人,那虎目一黯,竟啥也沒說就走了。
翟清昏睡了許久,才爬起來,他變得混混沌沌,給妹妹喂面糊糊時,都喂到下巴上了。
妹妹也是變了,每日吃飯的時候才起來張嘴,平日連話也不跟哥哥說,讓翟清的心里更苦了。
他該咋跟妹妹說,他只是為了生計,為了活下去,才接客的。
他現在已經有棒子面了,但為啥還是跟黑漢做了,這到底是為了啥呢……
翟清又逼迫自己去想蕭大哥,他想著,蕭大哥來這兒是為了找他嗎?蕭大哥知道他們家出事了,所以畢業以后一直在找他,但總也找不到,所以才拖了那么多年嗎……
曾經的他還是單純,家室良好的雙兒,現在的他已經變成一個嫁了兩任丈夫,在村里名聲極臭的騷貨。
蕭大哥還會接受他嗎……
翟清思慮過重,想得淚臉憔悴,想到下午,才鼓起勇氣,穿了一件特別保守的灰棉襖,用破布抱住自己的秀發,臉蛋,拿著一個小籃子,這樣悄悄摸摸地出門了。
也不知是不是黑漢的原因,小寡夫現在走到路上,那些個懶漢老村漢,都再也不敢亂說啥了。甚至有的膽小的都不敢看小寡夫了!
翟清心里一顫,想著會不會是黑漢,跟那些個壞人說的,翟清一想到漢子,心里一陣酸澀。
翟清連忙用指甲用力掐自己,逼迫自己不要再亂想了。
等好不容易走到海棠村的希望小學門口。
翟清在學校后面的大樹邊躲了好久,想著離開,又想著見見蕭大哥。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你好?你是哪位學生的家長?”
竟然就是蕭大哥的聲音!
翟清不知所措極了,他鼓起勇氣回頭,看向了蕭原。
也對上了蕭原驚愕的臉龐。
“你!你是?!”
翟清眼眶瞬間就紅了,他哽咽著想說是俺,俺是阿清啊!
可被毒啞的嗓子根本啥都說不出來。
悲慟的翟清只是啊啊幾聲,大大的杏眼悲喜交加地望著蕭原。
蕭原看著變成這樣的翟清,眼神有些奇怪,但很快,他也激動地抱住翟清的肩膀,道,“阿清!終于讓我找到你了!真的是老天可憐我!讓我在這里能遇見你!”
翟清聽著蕭原再也沒有一點口音,好聽標準的普通話,心里又陌生又酸澀。
但蕭大哥是他曾經的戀人,曾經是他最喜歡的人。
翟清哭著抓住蕭原的手,啊啊地打著手語跟蕭原說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