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沒想到何愫這么敏感,更是刺激的低吼連連,全身的肌肉仿佛只為何愫工作一般,發狂的繃緊鼓脹著,兇狠地猛搗著何愫敏感的嫩子宮!
操到后面,男人的撞擊仿佛機關槍一般,操得何愫魂飛魄散,何愫在彌留之際哭著嘶喊道,“爸爸……不要再操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何愫最后一次高潮后,男人也停歇般的塞滿他的子宮,強壯的男人似乎很滿足,他抱著懷里哭得扭曲屈辱叫爸爸的何愫,竟覺得何愫有種說不出的絕艷美感,一時竟被懷里淚眼婆娑的何愫迷住。
何愫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男人還沒有射精,心下一寒,竟竭盡全力地跨坐在男人,在男人驚訝的目光中,騎乘在男人身上。
“嗚……求你……射精……求你了……”
男人知道了何愫的意思,于是就這樣按著何愫的肉屁股,開始啪啪啪地頂操身上的騷貨。
何愫被干得上下顛動,那小奶子雖然沒有女人的大,卻別有一番風味,帶著雙性人獨有的青澀和妖媚。
何愫的小腹撐起一根大雞巴的形狀,何愫受不了地去摸,卻覺得里面的雞巴更大,淚眼迷蒙地看著男人。
男人哪里受得了這么萬種風情的一眼,頂不住的咬牙狂聳,操到后面,何愫的全身泛起粉紅,雙腿也淫賤繃緊。
男人知道他又要高潮了,對著他的騷屄一頓狂風暴雨的猛捅,等狂捅數下,何愫終于仿佛被操到開花般的徹底綻放!!
這個孤僻,奇異,陰郁的雙性人終于在情敵男人的胯下完全變了樣,他控制不住地對男人嘶喊出爸爸,哭叫著噴出大量的淫水,身子扭得宛如水蛇一般!
而男人也是被何愫的絕艷媚態徹底迷倒,他失控的爆插著,狂操著,由于操得太猛,何愫好幾次被操到懸空。
最后,男人猛地抱緊何愫汗濕窈窕的身體,胯下的巨物也狠狠塞入最深。
似乎預感到男人要射精,何愫虛弱哀哭著求男人戴套。
男人卻粗啞著嗓子道,“我不想戴。”
“不……求你……算我……求你了……”
聽著何愫悲戚絕望的哭聲,男人神色一變,竟意外地放開了何愫,鼓脹到極致的巨屌不射地抽離濕爛的屄口,何愫發出一聲空虛的呻吟,隨后,男人挺著那隨時可能會爆發的龐然巨物,對著何愫那顫抖的汗濕粉紅的胴體,開始瘋狂套弄起來。
男人英俊的臉龐因為欲望爆發變得猙獰如野獸,似乎對體外射精非常不滿。
但看著何愫迷蒙中帶著哀求的眼神,男人還是低吼著加快套弄,終于在一聲怒吼中,一股股粗大的白漿噴薄而出,噴射在何愫的裸體上,第一股射在何愫汗濕白皙的小腹上,射的何愫尖叫一聲,第二股第三股噴在何愫的胸脯,小奶上。
男人似乎在用精液玷污何愫的全身,每一股都射在何愫的身體某個部位,何愫被腥臭的精液完全覆蓋,屈辱至極,又因為終于得到了精液了,淚眼中滿是病態的狂喜。
“精液……我要……我要……”
男人失控地爆粗,還沒等射完,竟再次掰開何愫的大腿,將還沒射完的大雞巴塞入了何愫的陰道里!
敏感的陰道被正在狂射的巨物燙的痙攣不止,何愫更是尖叫連連,全身仿佛被射爛了似的哆嗦掙扎著。
“不……啊啊啊……好燙……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巨根的狂射,最后幾股精液還是射入了何愫嬌嫩的子宮里。
男人帶著惡意地中出了他,雖然沒有像第一次那么漲滿,但超多的精液量還是噴滿了何愫的宮壁,迫使何愫又一次失控地達到潮吹。
男人雖然惡意滿滿地強制中出了何愫。
&nb;但何愫總算是在體外獲取了精液。
等男人射精結束,奄奄一息的何愫拼命打起精神,顫抖著手,小心地收集著身上的精液。
男人還以為何愫是那種陽具崇拜者,喜歡男人精液的基佬變態。
而何愫也不管男人怎么想,真跟變態一樣,取出自己隨身帶的容器,然后強撐著身體,小心收集身上腥臭的熱精,全部擠入容器里。
何愫收集的很辛苦,有些黏液混雜在汗液,有些黏在臉上,有些還滴落在被子上。
男人滿臉古怪地看著這個騷基佬做著一系列古怪的行為。
等精液填滿容器,何愫終于忍不住哭了。
男人看的詫異至極。
當然何愫的屄縫里也有一點,何愫羞恥地看了男人一眼,努力抬起大腿,往器皿里擠精。
男人看著他怪異淫蕩的行為,雖然很詭異,但也覺得刺激,邪氣十足道,“不夠我這里還有。”
誰知被何愫斷然拒絕了。
男人就這么看著雖然很虛弱,但依舊努力收集精液的何愫。
等精液收集好。
何愫小心地改好蓋子,這才如釋重負地軟下來。
男人看著他,剛想摟著他調會情。
哪知道,男人一靠近他,何愫就仿佛躲瘟疫似的躲開,冷冷道,“不……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費力地穿好衣服,然后當著男人的面,就這么拔屄無情地走了。
等何愫走遠,男人才反應過來,英俊的面容露出從未有過的惱怒。
“媽的!都什么怪胎!!”
蛋:后續精液集成抽屄無情
何愫回到家里,狂喜地拿出了精液,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將精液器皿放在冰箱里,放到最安全的地方。
何愫也不顧自己被男人折騰的亂七八糟疲憊不堪的身體,居然就這么換了身衣服去醫院看表妹。
表妹依舊沒有什么起色,她的爸媽因為離婚了各自組成家庭,也都很少看她,只有何愫這么一個遠方表哥,天天跟中邪了似的盯著她,守著她,還付了所有后續醫療費。
醫生都覺得他挺癡情,很不錯一個小伙子,然而何愫看人的眼神實在很詭異,行為也很奇怪,尤其何愫總是拿著一張明黃色的紙條不停地碎碎念著什么。
其實那是海棠山高人教他的回魂咒,據說能喚回失去意識人的魂魄。
當然這次何愫來,是想告訴表妹一個好消息的,那就是藥方他已經湊齊了一個,另一個等到陰月陰日陰時的時候,用刀割出心頭血就可以。
何愫念叨了一會,就覺得頭暈,他踉蹌幾步,被一個護士扶住,護士看他的酡紅的臉頰,好心道,“先生,你是不是發燒了?”
何愫卻冷淡地搖搖頭,但眼中卻依舊是還未褪去的喜悅,他跟表妹告別后,搖搖晃晃地出了醫院,一上公交車,就接到一個電話。
何愫看到號碼,面無表情地掛斷了。
過了一會,又是另一個陌生電話。
何愫擔心是表妹的醫生打來的,于是接了。
電話那頭卻傳來男人壓抑怒火的聲音,“你到底什么意思?!”
何愫聽到是男人,眼神變冷,他握緊手機,冷淡道,“沒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