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在耍我是嗎?”
“我沒有耍你……”
“那你之前為什么纏著跟我做?!”
何愫沒想到男人問的這么直接,咬了咬嘴唇,許久,冷冷道,“現在不需要了。”
抽屄無情的何愫就是這么痛快,甚至比花心的渣男還要無情。
電話那頭的男人愣住了,許久,咬著牙似的發出笑聲,“好,好!”
男人沒有再說什么狠話,直接掛了電話。
當聽到耳邊嘟嘟嘟嘟的忙音時,何愫的心里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有些發慌。
他閉上眼,拼命壓制自己的感覺,可發燒的后遺癥卻讓他手腳冰冷,渾身發冷。
他忍不住蜷縮著身體,想為自己取暖。
第80章《取精病嬌4》藥方失敗美人發燒約炮,狂暴巨根操翻騷屄,為求活精甘愿與渣男舌吻潮噴
何愫因為被男人操得太狠,在家躺了五六天,他昏昏沉沉,發燒了退燒,退燒了又發燒,等到了第七日,何愫才顫顫巍巍地爬起來,這時,他的房子里已經一片狼藉,但何愫不在意,他只是打開冰箱,去看他生命之光似的好不容易得來的精液。
何愫捧著看了許久,發現里面的質地并不純凈,里面似乎有自己的汗水,淚水,唾液,包括從屄里擠出來的淫水。
畢竟事關表妹性命,何愫擔心藥方會出問題,于是想帶病去一趟海棠山,再到海棠寺問一問那高人。
哪知,何愫剛到海棠山腳下,就看見了一個擺地攤的熟悉身影。
號稱世間難見的高人,居然屈尊降貴地來到小集市上,只見他熟稔地拉攏著來來往往的人,“哎哎,小姑娘,要不要算個卦啊?”
何愫看著這樣的高人,卻欣喜若狂,他只覺得運氣好,是老天垂簾他。
他顫抖地捧著那裝滿精液的器皿,上來就遞給正在招攬客人的高人。
高人沒反應過來,以為是誰給他的牛奶,剛要接住。
正對上何愫那張陰郁蒼白的臉龐。
饒是高人也嚇得一激靈,畢竟何愫陰氣太重,邪氣四溢,搞得高人這大白天生生冒出一身冷汗出來。
高人看見何愫,面上露出尷尬,想著世界怎么這么小,他干咳幾聲,一本正經問何愫出了何事。
何愫用那雙空洞的眼直勾勾地看著高人,虔誠又激烈道,“大師……我的第一味藥方……好不容易……集到了……請您看看是否能用……”
高人一聽原來是這個啊,于是老神在在地接過那精液,看著里面的液體都變成半固體了,皺眉道,“這是何物來著?”
何愫見高人忘了,面帶羞恥道,“大師……是我表妹所愛之人的……精液……”
高人一聽精液,手一哆嗦,差點把器皿給打了。
高人立刻嫌棄又不動聲色地還給何愫,道,“這精液是如何取的?”
何愫尷尬地垂下頭,臉頰泛紅,似乎恥于說出。
但過了一會,為了救表妹,何愫只能小聲羞恥道,“是……射到我身上……我……我取得的……”
由于信息量太大,高人一時也沒反應過來。
但過了一會,大師看著那液了一會,大師看著那液體道,“何施主啊,這藥方必須是純正無雜質的,你看看,這里面……還有根毛,咳咳,這是不對的。”
何愫聞言渾身僵住,沒想到他付出一切收集到的精液竟然全無無用處,瞬間臉色都白了。
“怎么……怎么會這樣……”
高人又老神在在道,“你要讓那人心甘情愿地流出,那液體才算純正才屬元陽,才能救你表妹的病。”
何愫聽著一句話,臉色就蒼白幾分。
他剛剛與那個男人斷了個干凈,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可沒想到藥方這里竟然出了問題,他居然還要重新取得精液的藥方……
但這事與大師無關,何愫只能苦澀地對大師鞠了一躬,說大師辛苦了,自己會盡早集齊藥方。
高人擺擺手,竟也收攤回海棠山了。
何愫看著高人健步如飛的背影,痛苦地想著,距離治好表妹已經過去一多月,他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表妹的病情也不能再拖延了。
這么想著,何愫竟是一刻也等不了。
他的身體根本沒有恢復,剛剛見過大師,又吹了冷風,身體再次虛弱起來,何愫只覺得渾身滾燙,腦袋里更是熱的像是一鍋粥。
他痛苦糾結地拿出手機,看著男人給他打來的電話。
許久,竟再次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何愫覺得自己恬不知恥,甚至是尊嚴掃地,但為了救表妹的病,他卻什么都愿意做。
何愫仿佛煎熬般的聽著手機那頭的接聽聲,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通了,是一個熟悉的低啞聲音。
何愫剛想說話,卻聽到了另外一個陌生的浪叫聲。
“啊……好棒……繼續……教練……快繼續嘛……”
何愫聽到陌生女人的聲音,瞳孔瞬間放大,握住手機的手都微微顫抖起來。
他又在跟女人做愛……
何愫聽著耳邊的粗喘和女人的叫床,竟說不出一句話,全身陣陣發冷。
男人許久才開口道,“呼!真爽!怎么了何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何愫渾身發抖,那句再次約見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何愫死死地握著手機,不知道為什么,他痛苦急切的眼眶竟然流出了淚水。
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哭,顫抖地摸著臉上的淚痕,拿開時,竟看見上面有晶瑩的液體滾落。
他怎么會哭了……
而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聽到他啜泣,竟恥笑道,“你會哭?你他媽不是甩我甩得很爽嗎?把老子當狗耍?你真以為老子會喜歡你這種變態怪胎?!”
男人這么冷酷地羞辱著他,何愫卻沒有掛電話,就在電話那頭靜靜地哭著,過了一會,女人的浪叫沒了,男人似乎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冷冷道,“怎么了?裝什么啞巴!說話啊!”
何愫死死地握著手機,讓一邊想逃避掛斷電話,另一邊又急切地想要藥方,極度的糾結痛苦,讓何愫渾身發抖,或許他發燒真的燒暈了頭,他竟哭著哀求出聲,“求你……最后一次……幫幫我……”
男人聽著他扭曲的仿佛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哭音,冷笑道,“又來這套?你當老子是什么!”
何愫竟屈辱地哀哭道,“我當你……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