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聽到這樣的污言穢語,簡直恨不能打爆賀沉的狗頭!
但老四卻乖乖地轉(zhuǎn)過身,趴在木板上,哀羞地呻吟著,“嗚……賀沉……不要了……今天……就今天不要好不好……嗚啊啊啊!……不要揉那里……啊啊啊……會壞的……啊啊啊啊……不要……想尿尿……嗚嗚嗚……好難受……”
習慣性失禁的許言又想噓噓了,賀沉手指熟稔地搓揉他紅腫的陰蒂,一邊揉一邊啃咬他敏感的后頸。
賀沉調(diào)情經(jīng)驗豐富,許言哪里他的對手,就算被操了五六年,依舊是不堪一擊,很快就濕得一塌糊涂,內(nèi)里的淫水都匯聚在漂亮的陰戶上。
“嗚……不……不要……啊啊……不要插進來……啊啊啊啊啊……”
可憐的敏感的老四,只是被賀沉的手指插入陰道,就扭著屁股地高潮了!
隔間內(nèi)的老四叫得凄艷淫蕩,他哭著叫賀沉的名字,仿佛讓快感來的更猛烈一樣,歇斯底里的叫著。
賀沉也粗魯?shù)赜檬种负莺莸臐M足許言的淫欲,摳弄他敏感的肉壁,搓揉他勃起的肉粒,指尖更是瘋狂地撞擊G點,插得許言越叫越慘,最后高潮迭起地昂起脖頸,隔間的門被死死頂住,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隔間外的老六聽得臉色難看,他打死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在廁所偷聽暗戀的人和他最厭惡的人的活春宮。
似乎是知道老六在外面,游刃有余的賀沉一邊抱起哭泣潮吹的老四,一邊逼迫他說葷話。
許言其實內(nèi)心也很想要賀沉,此時在狹窄的小空間里,許言哭著攀附在男人懷里,許久,害羞道,“我……我想要你……”
賀沉望著許言羞臊的臉蛋,目光變得晦暗而灼熱。
所有人都知道賀沉是人渣敗類,是個冷酷無情,心理變態(tài)的私生子,他對任何人都沒有感情,包括他的父母,他的叔叔,所有的所謂的朋友伙伴。
可唯獨有一個人,讓這個變態(tài)人渣一次又一次的妥協(xié)心軟,直至最后,徹底淪陷其中,無法自拔。
“許言……”賀沉嘆息般的道,“我喜歡你?!?
許言聽著這樣肉麻的告白,羞地滿臉緋紅,孕屄也變得更濕更軟了。
“嗚……賀沉……我……我也唔唔唔!”
沒等許言說完,賀沉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吻住他的雙唇。
當然后面黃暴無比的廁所野合,老六沒有聽,他失魂落魄地走出來,神情黯淡極了。
他回到餐桌上,默默地吃東西,當老五說要上衛(wèi)生間時,老六出聲阻止了他,語氣復(fù)雜道餐廳的衛(wèi)生間壞了,你去外面的吧。
老五也不在意,提著褲子就走了,他那位外國老公擔心他迷路,跟保鏢似的跟著。
“哎,這都什么男人,老五是踩了什么狗屎,能攤上這么好的老公!”蕭淇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樣子。
而這時,張烈的電話終于來了,原來張烈一直不來,是公司有事,順便安排保姆照顧孩子,誰叫他老婆是個什么都不管的小霸王……
等聚餐結(jié)束,張烈也趕到了。
蕭淇一看到老公,蠻橫無比地撒了會嬌,然后提議大家一起泡溫泉,晚上睡在一個有五六個隔間的大木屋里,這樣互相不打擾也熱鬧!
老四肯定是聽老大的,老五也是,老二聽老四的,老六也……老六是重在參與,于是這一行人,各懷心事地到了私人溫泉會所。
在這里只有他們幾個客人,蕭淇泡了個爽,一喝清酒就喝上頭,迷迷糊糊地軟在張烈懷里撒嬌,張烈抱住蕭淇,胯下的雄物越漲越大,而原本對外事很張揚,對情事很傲嬌的蕭淇,此時也化身不像自己的淫娃蕩婦,饑渴地纏著壯碩的老公,滿臉醉紅地道,“我要……給我……張烈……給我……”
張烈原本想在溫泉里操個痛快,不過擔心蕭淇著涼,又抱住他回到他們所謂的集合木屋里。
然而一進屋子,某個角落的小屋里已然傳來曖昧的呻吟。
悲憤的悶哭,隨后是衣服憤的悶哭,隨后是衣服撕扯的聲音,以及最后被進入貫穿的淫穢水聲。
張烈為人正派,聽著尷尬至極,蕭淇卻死死纏著張烈撒嬌道,在這里做在這里做,還醉醺醺地讓老攻猜猜2號房的人是誰,猜對了有獎勵。
張烈啞聲道,“什么獎勵?”
蕭淇喘息著看著他,“什么姿勢都隨你玩~~~”
“好!”張烈抱起蕭淇就進了5號房,湊到他唇邊道,“是許言他們?!?
“哼,笨蛋!猜錯了~”
當然雖然老公猜錯了,但該做還是要做的,倆人很快就激烈地纏綿在一起。
蕭淇雖然嘴上逞強,等真的插進去后,又哀叫著太大,輕一點!
張烈性欲來了,低啞道,“嫌大還勾引我?”
“嗚……你這個混蛋……就喜歡欺負我……啊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啊……”
就在蕭淇和張烈做著淫靡的情事時。
屋內(nèi)不一會又多了一對愛侶。
賀沉摟著被逼穿著女士和服的許言走進來,一聽見兩處的做愛聲音,眼神暗了暗,對許言道,“群交游戲現(xiàn)在開始。”
內(nèi)向保守的許言聽了簡直能羞死,而且他已經(jīng)聽見老大的叫春聲了,什么烈哥哥操死我,干爛我的小屄,啊啊啊看看我的屄還緊不緊了之類又黃又色情的叫床!
許言臊地滿臉赤紅,拉住賀沉說出去吧不要在這里做……
賀沉卻將他強拉回來,邪氣道,“來都來了,就在這里做吧?!?
說著不容置疑地將許言打橫抱到了4號房,聽著蕭淇和另外一個不明人士的叫床,似乎刺激了賀沉的某種獸性,他粗暴地將許言按在胯下,色情無比地后入了他,一邊操他,一邊咬著他的脖頸,讓他也跟著叫出來,還讓他跟他心愛的老大比比,看誰叫得更騷更浪!
許言羞恥地淚眼婆娑,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變態(tài)壞家伙得逞,但許言越是忍著,賀沉就操得越狠,操到后面,賀沉的鬼畜變態(tài)勁兒上來了,竟將許言抱出了木屋,要在大廳里操他!
這可讓許言嚇得幾乎要崩潰,他哭著拼命哀求,求賀沉不要讓人看見他!
聽著許言絕望的哭泣,賀沉似乎又憶起了與許言那個不怎么美好的第一次,竟難得沒有肆意妄為,而是將許言又抱回木屋,愧疚地吻了吻他,啞聲道,“對不起,許言?!?
面對這么鄭重其事的道歉,許言一時都不知道說什么,只是紅著臉靠在他懷里。
賀沉碩大的器物還塞在他濕潤的孕屄里,此時不知道是什么情緒,竟也跟著越漲越粗,越漲越大!
許言被撐地嗚嗚呻吟,兩只手害羞地抱住賀沉的脖頸,望著這個英俊又邪獰的男人,肉穴也變得又濕又軟,淫水漣漣地纏裹著巨大的碩物。
“嗚……好大……啊……賀沉……嗚啊啊……好難受……”
“許言,繼續(xù)叫我的名字!”
“嗚……我……我啊啊啊……賀沉……嗚啊……賀沉……賀沉輕一點……嗚嗚……”
“許言,我愛你,我愛你愛得無法自拔。”
一邊沙啞地表達愛意,一邊兇悍無比地貫穿許言的肉穴,許言這樣害羞的人,哪里能受得了這么灼熱的愛意,當即羞地攪緊騷穴,雙手也不受控制地抱緊男人地羞喘著,“啊……賀沉……我……我好害羞……嗚啊啊……好深……啊啊……賀沉……我……我已經(jīng)懷孕了……啊啊啊……不要……不要這么猛……嗚嗚……啊啊啊啊……”
賀沉聞言,再次壓抑住獸欲,溫柔地繼續(xù)吻他,同時巨物的抽插變得緩慢而深重。
“唔唔……賀沉……唔唔唔……唔唔唔……”
許言動情地跟賀沉纏抱在一起,倆人一邊擁吻,一邊情色地交合做愛,許言雪白的肉臀在男人的胯間起伏承歡,臀肉亂顫,交合處更是搗出噗嗤噗嗤的粘稠聲,陰戶的淫水都被搗成白色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