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操著最心愛的人,另一邊的張烈和校霸的歡愛也達到白熱化的階段,醉醺醺的蕭淇簡直表現出他最騷浪無比的一面,整個木屋里,就他叫得最騷最浪最大聲!
“啊啊啊啊啊~~~太猛了~~~阿烈~~~老公~~~你干死我了~~~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烈被他叫得俊臉通紅,但又不好捂他的嘴,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猛操,只想把丟人現眼的老婆活活操暈。
而似乎被蕭淇的叫床刺激,許言也跟著浪叫起來,他抬高身子,一邊被賀沉舔吻著白嫩的乳肉,一邊亂顛肉臀,那一雙白腿努力地上下起伏,拼命用騷肉屄套弄著變態又粗又硬的大雞巴!
“啊啊啊啊啊……好大……嗚……賀沉……啊啊啊……你……你好大……嗚嗚……”
害羞的許言,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話。
但賀沉一點不在乎,甚至就喜歡這樣傻了吧唧又純到極致的許言。
當然就在這三組人比賽一樣的狂插猛操,淫言浪語,亂七八糟時。
被泡溫泉泡暈乎的老五也被他的老公抱了進來。
他那高大威猛幾乎有二米的異國老公,一聽見里面的動靜,了然地笑笑,以為是什么幫內禮儀,當即將老五帶到了3號。左邊是2號的不明人士,右邊是許言和賀沉,再往右是蕭淇和張烈。
異國男人先是抱起老五,一頓浪漫無比的法式熱吻,吻完,徹底把迷迷糊糊的老五給吻清醒了!
他老五睜著眼,糊涂地看著異國男人,道,“咋這么多人在叫啊……嗯……哎!老大!老大你還好嗎!”
他的老大正纏著張烈要個不停,哪里還管得上他,老五聽了一會,臉都紅成猴屁股了,當即羞憤地怒視異國男人,意思他怎么把自己帶到這里了!
異國男人用抑揚頓挫的異國語調說了幾句什么,在老五憤怒地反抗中,強扒了老五的衣服,還摸他的屁股。
異國男人又說了句什么,老五聞言,面紅耳赤,抬手就要打男人,異國男人靈活躲開,一把握住老五的手,深情地吻了吻。
老五被他這么一吻,瞬間就沒了力氣,在他尷尬害羞時,被比山峰還高壯的異國男人壓在身下,很快,那根和身形尺寸成正比,比異國GV片還恐怖的巨型雞巴就頂在了老五的后穴口。
雖然被操了那么多年,老五還是反射性地慘叫,“哎哎哎!等會,你等會……嗷嗷嗷嗷嗷嗷!!!”
他一頓嗷嗷嗷嗷瞬間把木屋所有歡愉啪啪的愛侶都震驚了!
蕭淇醉醺醺地皺皺眉,“臥槽……哪家在半夜殺豬?”
許言則嚇得從性愛中驚醒,茫然不知所措地看著四周,還以為有野生動物進了屋子。
賀沉則低笑著望著許言,繼續又深又狠地干他,不一會又把許言干得像小母狗似的唔唔浪叫。
而另外一對一直不見蹤影的神秘組合,也因為怪音停了下來,很快,屋內傳來一聲悲憤的咒罵,咒罵很快被堵住變得無助地悶叫,緊接著又是一陣急促狂猛的啪啪啪啪聲掩蓋了一切。
再說老五這里,他從被那根超級可怕的異國大雞巴插入后,整個人也不要面子了,跟殺豬似的嗷嗷嗷嗷嗷叫了足足半個小時!
等叫得大家都沒了興致,蕭淇氣得大吼一聲道,“誰叫得那么難聽!不能小點聲嗎!!”
老五才哭著嗷嗷解釋,“嗷嗷嗷……老大……嗚嗷嗷……是我……我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然嘴上說痛,后穴早就跟女屄似的濕的一塌糊涂,被巨型大唧唧操得噗嗤噗嗤響,前面的唧唧都翹起來了。
蕭淇怒吼道,“你疼不會讓你老公輕點!叫得大家興致都沒了!算了算了!繼續做!”說著豪氣十足地攬住張烈,眼神恢復媚態地繼續挨操……
在這場奇怪的,像是比賽,又像是交流感情的成員啪啪啪大賽中,最后獲得勝利的自然是叫得把別人都叫得沒有興致,還被操到暈過去的老五。老五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他家異國老公把他帶到餐桌上,大家都在閑聊著等他,一看見老五那臊地跟猴屁股似的臉,蕭淇發出哈哈哈的嘲笑,許言也不無同情地看著他,臉也跟著泛紅,只有老六精神萎靡地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當然,老五這才發現,老六的身邊居然多了個一個陌生人,是個挺儒雅的帥哥。
老五為了挽回面子,故意轉移話題地道,“哎!老六,這帥哥是誰啊?”
那帥哥看了老五一眼,溫聲笑道,“你好,我是老六的丈夫,我叫蔣郁。”
“我跟你沒關系。”老六冷冷道。
但那帥哥并不在意,只是笑道,“無論你說什么,你都是我的人。”
“你簡直有病。”
外柔內剛的老六怒了,起身要走。
但蕭淇立刻跟和事佬似的攬住老六,貼著他耳朵道,“好了好了,你們昨天不是也做的挺開心嘛,你要是不喜歡他,我幫你解決他,讓他一輩子都沒法糾纏你!”
聽到這句話,老六的臉上居然露出遲疑,但很快,他別過頭說,“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不需要老大你添亂。”說著,轉身就走了。
“哎什么叫添亂啊!是你這個臭小子自己傲嬌吧!”蕭淇氣得嗷嗷叫,張烈連忙安撫地把他抱回桌前,用肉堵他的嘴。
而那帥哥看見老六走了,溫雅禮貌地跟大家告別,準備去追老六。
當然在他跟賀沉目光交匯時,神情有那么一瞬間的不自然,但很快,又變回溫雅的笑。
賀沉似笑非笑地看著戲,一邊摟緊懷里的許言,一邊想著蔣郁居然對老六假戲真做了,這算是超額完成任務?
蛋:老六西皮走向,賀沉的陰謀(永遠的反派233)
老六是個很倔強的人,蔣郁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他用盡了五年,都沒有追上老六,不僅沒有追上,反而讓自己淪陷其中。
蔣郁跟賀沉是合作伙伴,倆家公司常年有跨國業務往來,只是在得知蔣郁和老六在一個國家時,賀沉就設計了這一切。
原本賀沉只是讓蔣郁找人強奸老六,算是幫他這個小忙。
但誰想的蔣郁這么一個堂堂總裁居然親自下場,勾搭目標人物。
老六那時借酒消愁,再加上蔣郁的勾引,很快就上了勾被奪走第一次。
蔣郁沒有想到他也是雙性人,自然對他充滿興味,之后更是連番的威逼利誘,強要了老六很多次。
等蔣郁真正愛上老六的時候,他才為自己之前做過的那些破事后悔,他一次次對老六懺悔,表達愛意,但又一次次被拒絕。
直到這一次,他像個變態癡漢一樣尾隨老六,意外出現在他們群居在木屋里,又一次壓抑不住愛欲地強迫了老六。
老六雖然在歡愛時表現得歡愉淫蕩,快感連連,但等歡愛結束,又變成一塊冷冰冰的木頭,對蔣郁不假顏色。
蔣郁覺得他要瘋了!但他又不能表現出來,愛而不得的痛苦他怎么可能與別人說。
當蔣郁再一次追上老六時,蔣郁發現老六哭了。
老六痛苦地垂下頭,第一次任由淚水流滿臉頰。
“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
蔣郁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裂開了,他拋棄了自己所有的偽裝,控制不住地抱住哭泣的老六,嘶啞道,“我喜歡你,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
老六任由他抱著,不知道說什么。
蔣郁見狀更是繼續表白,“給我機會……阿江!算我求你了!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好嗎?!”
老六垂淚不語,許久,嘶啞道,“你不許再強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