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柱惡狠狠地罵道,明明是他想侵犯別人妻子在先,卻在譴責阿窯裝成新娘子。
阿窯這個很好面子,原本被山柱侵犯覺得很丟人,可后面一想假如掙扎太厲害被村里的人都知道了,豈不是更丟臉,于是他就不再掙扎,甚至在山柱說他是新娘子時,也不反駁了。
阿窯羞恥的眼圈都紅了,身子僵直著一動不動,就算他爹在外面又哭又罵,他也不敢出聲。
“沒想到你還真是個變態,是不是就喜歡被爺們操?”
山柱下流地聳動公狗腰,干得阿窯唔唔地捂嘴悶叫,眼淚啪嘰啪嘰地往下掉。
而屋外的爸爸阿潤鬧了半天,也不敢開帳篷,因為打開了自家兒媳婦的臉面就沒了,那些混混更是笑嘻嘻地勸阿潤道,“操都操了,不如就把儀式進行完吧,等阿窯到了,我們就把新娘子還給他唄。”
這些混混卻不知道新郎早就在屋子里面,不光被山柱侵犯,還要被強行下種。
“乖乖的聽話,不然老子就把帳篷揭開,讓人瞧瞧你的怪屄!!”
“啊……唔唔……”不……求你不要……
可憐的阿窯哭著拼命搖頭,山柱原本還有點柔情,當看見挨操的是阿窯時,什么憐惜都沒了,只剩下滿滿的怒氣和獸欲。
很快,帳篷里的山柱和阿窯又換了個姿勢,由于燈光很亮,帳篷里的人影看得更加清楚,只見山柱結實的臀肌粗暴地前后挺動著,干得趴在前面捂著臉的阿窯也跟著一下一下顫動,那誘人的乳房一晃一晃,映在帳篷上的影子,倆人的交合處都是緊緊粘合在一起,隱約能看見兩顆碩大的睪丸。
“嗚……唔唔……”阿窯哭得羞恥極了,但羞恥中又帶著無法壓制的情欲。
而健壯如牛的山柱按住阿窯的腰肢不斷撞擊,當倆人的影子重合時,都會發出噗嗤噗嗤的淫穢水聲,還能聽到那若有若無的哭泣聲。
“媽呀,山柱也太強了吧,都搞了一個多小時了,居然還沒射出來!”
“要我說這新娘子也是騷,大屁股扭得跟什么似的,一看就是蕩婦,就阿窯那種細胳膊細腿的,早晚被這娘們吸干。”毫不知情的混混在那滿口污言穢語地說。
帳內的阿窯羞的蜷縮著身子,被身后的山柱操得更兇更狠。
山柱撫摸著阿窯又滑又嫩的肌膚,咬牙切齒地想,老子他媽的居然操了這啞巴,還操了這個雙性屄。雖然惱火,但欲望卻燒的更旺,大手啪啪啪地狂抽阿窯滾圓的嫩屁股,抽的阿窯唔唔悶叫,聽得屋外的混混更是欲火噴張,大叫著打大聲點,他們要聽母馬叫床!
山柱粗聲道好!寬厚的大掌一次次抽打阿窯的大腿,肉臀,抽得阿窯羞憤欲死,淚水直流,兩只手更是死死抓住被單,那后面的騷穴更是隨著一次次拍打不斷攪緊,夾得山柱越發爽利,低吼著聳腰往屄里狂捅。
接二連三的虐待操干,讓阿窯哭叫著趴在床上,很快,他白皙汗濕的身子再次開始抽搐起來,他淫蕩地繃緊四肢,閉著淚眼拼命感受著體內貫穿的駭人巨屌,山柱也一把將阿窯的身子抱了起來,胯下的巨根再一次插滿阿窯的騷穴,同時兩只大手胡亂搓揉阿窯的乳房,讓阿窯發絲散亂,滿臉潮紅,帶著哭腔地哀求悶叫,“嗚……啊啊……啊啊啊啊……”
山柱下流地貼近他的耳朵道,“騷啞巴,再叫他們都能認出你。”
阿窯聞言,又哭著死死咬住嘴唇,無論山柱怎么折磨他他都不敢發出聲音。
而山柱就靠著阿窯的羞恥心和好面子肆無忌憚地蹂躪欺負這個可憐的新郎,等抓著阿窯的奶子又狂操了幾百下后,阿窯的肉軀亂顫,四肢亂抖,白皙的肌膚布滿紅紅的手印,一顆顆汗珠滾滾而下,喉嚨也是再也壓制不住的騷音。
山柱知道這騷啞巴不行了,猛地將他又按回炕上,大雞巴噗嗤一聲塞滿他的子宮,大手抄起他的大腿就直接按在他胸前,胯下更是狂插猛搗的最后沖刺!
在一陣亂插亂搗的猛操下,可憐的阿窯被干得淚眼翻白的凄艷悶叫,騷穴更是激烈的攪緊山柱的驢屌,從屄心深處噴出比娘們還多的淫水。
山柱也覺得他是娘們,罵了句臭婊子,當著他爹和外面那些混混的面,繼續毫不留情地狂插猛抽,在一陣每秒若干次的高頻抽插后,山柱猛地低吼一聲,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的雄精噴涌而出,噴射在阿窯抽搐不止的花心上,燙的阿窯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大腿,翻著白眼地小暈了過去……
等山柱射精,外面的小年輕們才如夢初醒,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雖然說是鬧洞房,可沒一個能像山柱這樣把新娘操了,不光操了還射了精,這要是弄大肚子可咋辦。
而可憐的爸爸阿潤早就不見蹤影,不知道是氣暈過去了,還是怎么的,反正也沒人在乎了。
在亂糟糟的婚房里,山柱走出帳篷,肌肉虬結的身軀滿是大汗,那射過的雞巴依舊又粗又大,他隨意地套上粗布外套,粗著嗓子道,“走了走了,別他媽看熱鬧了!”
 聽山柱這么說,那些混混也不想呆了,畢竟他們都目睹了這事,雖然刺激,但不光彩,到時候村長知道了,他們都要遭殃。
但也有不死心的,色瞇瞇地瞧著那床上的騷貨,撩開綢子要往里看。
山柱瞪著虎目,一把揪住那混混領子道,“你他娘的找死是吧!”
那混混嚇得連連討饒,心里卻想,你倒是占夠便宜了,俺卻連看都沒得看?
等屋內的人都走光了,可憐的阿窯才迷迷糊糊,強撐著爬起來。
此時的大紅色婚床上全是亂七八糟的混著初血的精水,滿屋子腥臭味,阿窯的肚子里更是注滿了山柱又濃又燙的污穢精種,來不及閉合的陰唇中流下一條蜿蜒的白色淫液,汩汩流出直至股溝。
阿窯羞地想清洗身子,可他又記起了山柱臨走前的話,這個可怕的混子威脅他說,假如敢擠出去,就把給他打種的事告訴別人。
阿窯想著,又哭哭啼啼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想著一定不能讓人發現,一定不能被人發現自己被侵犯,包括他老爹。
關于阿窯結婚,新娘被山柱睡了還被注了精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新娘子確實是不見了,說是像阿窯他娘一樣跑了。
而老爹阿潤更是沒臉見人,天天縮家里唉聲嘆氣,哭天抹淚。
阿窯也丟臉地縮在床上,以淚洗面,等身子稍微養了養,就想著回縣城上班,之后再也不回來了。
但就在他想著坐拖拉機出村時,那煞神似的山柱發現了他,高壯的漢子一個健步就上了拖拉機上,摟著阿窯就笑,笑得阿窯頭皮發麻。
“騷啞巴,想跑是吧?”
阿窯嚇得慌忙搖頭,山柱也不廢話,罵了句臭婊子扛著他的屁股就跳下拖拉機!
可憐的阿窯被帶到了一個高大的麥堆上,魁梧的山柱把他隨意地扔在上面,在一堆金黃色的麥子陷落時,山柱解開了褲襠,直接掏出他那根大驢屌。
“給老子含出來!”
阿窯愣住了,眼圈也紅了,啞巴唇開開合合,許久溢出個悲苦的單音,“嗚……”
人設蛋
阿窯,長相清秀斯文的啞巴,性格溫和懦弱好面子,寧可自己遭罪也不能丟臉,視臉面大過天,在新婚之夜被村里的混子當成新娘操了身子,為了能掩蓋這個羞恥的秘密,不斷降低尊嚴滿足山柱的下流要求。
山柱,結實強壯的農村小伙,混子頭目,總喜歡欺負啞巴阿窯,對阿窯一百個看不順眼,阿窯成婚時故意破壞阿窯的洞房,侵犯新娘子,誰知陰差陽錯,碰的卻是阿窯本人。
第251章2,深喉揉奶操翻草垛狂日,路人威逼肚兜危
阿窯被扔在草垛子上,那身子都陷在里面,可他的面前,卻是一根威風凜凜的大驢屌,猙獰的青紫色巨根在他驚恐的瞳孔里一跳一跳,似乎隨時準備發射,看得阿窯怕極了,穿著襯衫的身子瑟瑟發抖。
山柱瞪著野驢似的眼,粗聲道,“舔老子的雞巴,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
山柱這種打架斗毆的好手,不客氣很可能就是揍他打他,當然阿窯好面子,最怕的卻是山柱將洞房的事告訴別人。
阿窯也不會說話,他為了阻止這種可能,只得含淚跪在這高壯漢子跟前,顫抖地捧住那異常粗大的生殖器,湊近了他慘白的臉蛋,伸出粉色的舌頭,屈辱不堪地吮吸這根骯臟腥臭的大雞巴。
山柱捏著阿窯的下巴,道,“把俺的雞巴舔一遍!”
阿窯含著淚伸出嫩舌,先去舔那碩大的龜頭,舔得大馬眼流出腥臭的液體,再去舔那粗的堪比手臂的莖柱,舔得大肉屌上青筋暴突,上面一片濡濕,阿窯更是一邊羞恥吮吸,一邊發出奇怪的啞巴音,那破碎的,帶著哭腔的喘息。
阿窯從頂端舔到下面,又輕輕碰觸了幾下飽滿的大睪丸,山柱一把捏住阿窯的下顎,猛地按住阿窯的腦袋,逼迫他張開嘴含住那碩大的柱頭,那大雞巴也早就硬成了大鋼炮。
阿窯像是村里最低賤的娼妓似的舔漢子的大雞巴,高大的村漢也粗喘著,一下下操干著阿窯的騷嘴,山柱毫無憐惜之情,就是把阿窯的嘴當騷屄似的狂捅,捅得剛硬粗暴,死死地把阿窯的紅唇撐得大大,仿佛要戳穿他喉嚨似的往里猛操,干得阿窯被插得說不清話似的唔唔干嘔,淚眼通紅地擺頭哀叫。
山柱本來就瞧著阿窯不順眼,看他這副受虐的模樣,大手更是鉗住他的脖頸,一次比一次深地往喉嚨里捅,將那根三十公分的大驢屌生生捅入三分之一,如果全插進去,絕對會擠入阿窯的喉嚨,徹底插壞這個騷啞巴。
阿窯難受的不行,兩只手無助地抓著山柱粗壯的大腿,哀苦的淚水從秀美的臉頰不斷滾落,山柱嘴里罵了句騷啞巴,雄腰猛地前挺,幾乎將半根大屌都塞進阿窯的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