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窯無法呼吸地掙扎著,以從未有過的方式竭力昂起腦袋,大大張開檀口,臉蛋憋得通紅,而淚痕和黏液不一會就掛滿他的下巴,不住流下他的脖頸,沾濕了衣衫。
騷啞巴悲苦地悶叫著,手指求饒似的抓住山柱子的粗臂,山柱嘴里罵著騷婊子,大雞巴頂入阿窯的喉嚨深處,在阿窯崩潰地淚眼翻白時,山柱終于放開阿窯的脖子,阿窯這才嗚啊啊地抽離了那根填鴨似的驢屌,干嘔著癱軟在地上,哭得滿臉淚水,凄凄慘慘。
阿窯也說不出話,只是嗚嗚嗚地哭,哭了一陣,又被那山柱子揪起來用那雞巴抽臉,那雞巴跟鞭子似的,一下下侮辱的狠狠抽打阿窯滿是狼藉的淚臉,抽得阿窯凄苦躲閃,帶著哭腔地唔唔哀鳴。
等阿窯的臉蛋都被抽紅了,山柱才勉強放過他,粗聲罵了句,“他娘的!老子居然操了你這個貨色,簡直是倒了大霉!”
因為海棠村是嚴令禁止同性戀和亂倫了,如果“瞎搞”會受到山神的懲罰,他們海棠村封建,基本都信,山柱誤操了這仇人啞巴,犯了大忌,正一肚子怨氣,自然要找阿窯算賬。
并且山柱家和阿窯家本來就有矛盾,早年間就關系惡劣,阿窯他爹阿潤年輕時更是燒了山柱家的麥子,讓山柱沒錢上學,這也是為啥山柱總跟阿窯不對付的原因。
山柱子咬牙切齒看著這哭哭啼啼的騷啞巴,罵道,“臭啞巴,裝他媽新娘勾引老子,害老子犯忌,你他娘的說怎么辦吧!”
阿窯聞言心都涼了。
明明是這個混子跑來鬧他的洞房,要欺負他的新娘,卻強奸了他,到頭來卻來找他的麻煩。
阿窯的心里又悲又苦,想罵他,又不會說話,打又打不過,此時根本不知道該咋辦,阿窯想想,撅著屁股就要跑。
山柱見了,又將他抱了回來,猛地扔回草垛子上。
“臭婊子,你他媽不認賬是吧!”
阿窯摔了一身的草屑,嚇得滿臉豆花,又怕有人來了看笑話,于是抽抽噎噎地打手語說自己會用工資賠他。
山柱看不懂手語,瞪著驢眼瞧了一會,粗聲道,“啥意思?要他娘的肉償是吧!”
阿窯懵了,他啥時候說肉償了?嚇得連忙搖頭!
但那山柱卻擼著驢屌道,“他娘的!肉償就肉償吧,老子就當吃虧了!”話說如此,胯下的大棒槌卻越漲越大。
阿窯羞氣的不行,眼淚啪嘰啪嘰屌,爬起來又想要跑。
這下山柱也不客氣了,從背后猛地抱住阿窯的身子,大掌啪啪啪地抽打阿窯的屁股,阿窯羞地尖叫連連,漢子另一只粗臂從腋下穿過,大掌就這樣由下向上的一把包裹住阿窯柔軟嬌嫩的乳房,在碰觸的那一瞬間,山柱是一種說不出的暢快舒坦,心底的情欲陣陣涌上心頭。
“娘的,奶子那么大,還他媽的娶什么老婆,跟你婆娘蹭奶磨屄是吧?”山柱咬牙切齒道,大手更是隔著衣服胡亂搓揉阿窯的奶子,將那原本嬌小的乳房,不斷在他粗糙的巨掌里變形,揉的阿窯羞憤欲死,唔唔直叫,當那漢子的手捏住阿窯翹起的奶頭時,阿窯渾身哆嗦幾下,渾身的毛孔瞬間炸開了,連腿都軟了。
“臭婊子!”
粗魯的漢子揉了幾下阿窯的奶子,順著阿窯的肚子往下摸,直接按住阿窯敏感的私處,那手心的熱力讓阿窯全身都輕輕哆嗦起來,身子仿佛被雷擊一樣奇怪。
“啊……啊……”不……不要……
“騷啞巴,老子還記得你的屄,緊得跟吸盤似的,夾著老子的雞巴就不放!”山柱粗俗地笑道,大手急色地解開了阿窯的褲帶,在那褲子掉落時,一雙又細又白的大腿露了出來。
阿窯羞恥地扭動身子卻根本無法逃脫鉗制,那嬌嫩的陰戶完全被漢子的大手占據,那粗大的手指再次擠入那柔弱無骨的蜜唇間,突襲那俏生生的肉蕊,摸得圓豆豆越翹越高。
阿窯的小腹一陣抽搐,連帶著肉穴都變得濡濕起來。
“嗚啊啊……”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那一夜被這下流的漢子占了身子,阿窯的身子也變得越來越奇怪。
阿窯羞地眼眶都紅了,他想求著山柱別再揉了摸了,但他卻根本發不出聲音,可憐的小啞巴只能任由村漢粗大的手指插入肉穴里,下流不堪地攪動著。
山柱濃重的雄性氣息也不斷噴灑在阿窯的脖頸處,讓他的耳朵都紅透了。
“騷啞巴,你里面水兒真多,平日里是不是看到爺們就濕褲襠?”
“嗚嗚嗚!……”
山柱惡質地大笑出聲,一手揉著阿窯的乳房,一手抽插著那緊窄幽谷的蜜洞,每一下都讓阿窯羞恥的幾乎暈厥過去,那肉唇被漢子的粗指下流地褻玩抽打,變得越發腫脹肥大,嬌艷欲滴的花蒂不堪狂風蹂躪,充血翹起,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風露的滋潤。
哀羞的阿窯咬著唇,閉著眼,但那熟悉的甜美的沖擊卻無法逃避,當山柱將手指猛地插入最深,阿窯一雙修長的大腿激烈地攪在一起,不自覺地夾著漢子的大掌,似乎不想讓山柱插進來,又似乎是催促山柱插進去,而淫水不斷地流出來,浸濕了山柱的大手。
山柱山柱聞著阿窯身后的香嫩脖頸,兩根粗指噗嗤噗嗤地抽插這騷啞巴的嫩屄,玩到后面,阿窯的大腿顫抖分開,喉嚨也發出古怪的哀羞的唔唔聲。
山柱子湊近他耳朵罵了句騷娘們!粗指猛地插入最深,粗大的手指頂入騷啞巴的G點嫩肉一陣狂插,那大拇指更是按住那勃起的陰蒂一陣粗魯搓揉,揉的阿窯的身子仿佛水蛇般扭來扭去,臉頰更是布滿紅暈地搖著頭,只是啊啊地哀叫幾聲,就痙攣著身子后仰,兩只嫩腿簌簌發抖,瞬間就被同村的漢子用粗指弄到高潮!
阿窯高潮之后,山柱也刺激的呼哧呼哧直喘,他的大掌啪啪地抽打幾下阿窯的水逼,抽的阿窯唔唔地痙攣著身子,騷屄的水噴的更多,隨后又推開阿窯的身子,從正面看他泛濫的水逼。
此時阿窯的陰戶已經被玩的徹底爛熟,兩片鮑魚似的肥嫩屄肉向外泛出,中間紫紅色的小陰唇微微翻開,幾滴透明的淫水掛在上面,嬌艷欲滴,阿窯的陰戶里散發出一股燥熱的騷氣,似乎迫不及待地期待著大驢屌的插入。
阿窯的心里羞臊極了,臉上也帶著淚珠。
他不會說話,此時像只無助的小母羊似的瑟瑟發抖。
山柱的大驢屌卻早就蓄勢待發,此時也不廢話,一把將柔弱的阿窯推倒在麥子堆上,阿窯啊~地一聲,就被這強壯的漢子壓在了身下,山柱急色地扒光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健碩的在陽光下反射出光澤的腱子肉,那英俊粗獷的臉更是亢奮扭曲,黑黝黝的虎目充斥著欲火,幾乎要將阿窯燒成灰。
“老潤頭養了個好兒子啊,就是給老子當婊子玩的!”
阿窯羞怕地拼命掙扎,那早就被撕開的襯衫也耷拉在兩邊,露出他白花花的胸脯和肚皮,乳肉亂顫。
山柱低頭就狂咬住阿窯的嫩奶子,大雞巴更是蓄勢待發地頂住阿窯濕漉漉的嫩屄。
“騷啞巴,老子來了!接好了!”一聲悶吼,那碩大的龜頭猛地就頂開那兩瓣肉唇,粗魯地將那粗肥的生殖器狠狠搗入阿窯的桃園洞里,很快,那粗大的龜頭消失在肉洞里,狹窄的女穴入口被無限擴張,嬌嫩的媚肉再一次夾緊入侵物,雖然沒有完全插滿,但羞澀的阿窯也被那巨大的苦澀的羞恥感發狂地燃燒著,臉頰,脖頸都染上凄艷的粉紅。
好面子的小啞巴哭叫著昂著脖頸,山柱……山柱居然又要插進來了……這可如何是好……他該咋辦啊……
就在他胡思亂想時,只覺得下面的肉穴一陣劇烈的漲痛,那整根三十公分的驢屌直接就插入一半,粗狂地插滿了整個陰道,隨著阿窯的一聲凄艷哀叫,一場草垛上的性愛大戰即將開始。
山柱子的驢屌不僅長,長的跟手臂似的,還粗,粗的像是大茄子,一寸寸撐滿阿窯的蜜洞,讓他的每一寸媚肉都激烈攪緊,在濕滑柔嫩的陰道夾弄中,大雞巴也越漲越大,撐得阿窯身子痙攣,受不住的岔開大腿,祈求能承受著巨屌的糟蹋。
山柱也覺得爽極了,這騷啞巴的屄緊的不行,又緊又濕,就算沒吃春藥,那屄肉也跟無數張小嘴似的貼著大肉屌狂吸,內里的肉壁更是層層疊疊,仿佛千層雪似的。
漢子粗狂的聳動雄腰,抽動操干著阿窯的水逼,嬌滴滴的阿窯忍痛含羞地承受著大雞巴對騷穴的沖擊和貫穿,很快就被干得梨花帶雨,淚水漣漣,哀羞地發出啊啊的哭音。
阿窯身下是雜亂柔軟的干草,上面是強壯結實的大雞巴村漢,阿窯岔開腿地挨操一會,就擔心被人瞧見,哭著啊啊說什么,顫抖著細瘦的手臂推搡漢子。
但山柱子卻毫不在乎,大手抱住羞怕的阿窯,胯下也不斷地加快聳動,干得阿窯趴在強壯的漢子懷里一聳一聳,那兩只手也被迫抱住漢子,仿佛偷情似的哭泣迎合著。
隨著時間流逝,雖然恐懼和無助,但阿窯敏感的身子還是被這強壯粗魯的漢子全部點燃,交合的快感不斷從吞滿大驢屌的肉穴里不斷涌出,阿窯的屄水越來越多,隨著大雞巴的粗暴貫穿,騷屄的黏膩水聲越來越大。
“呦,又流水了,被老子的雞巴操得很爽吧?”
山柱一邊戲弄道,一邊噗嗤噗嗤地奮力聳動公狗腰,那滿是肌肉的臀肌激烈地前后聳動,利落地撞擊著阿窯濕爛的陰戶口,操得阿窯的騷屄攪出噗嗤噗嗤水聲。
阿窯被他狠戾地干著,身子也跟著上下亂晃,那一雙白皙無瑕的大腿無助岔開,高舉著被迫纏在山柱的雄腰上,隨著山柱粗狂地撞擊,阿窯的身子顛動的越發激烈,那張秀美的臉蛋露出淫蕩扭曲的神情。
“啊啊……啊啊啊……”
阿窯的甬道已經被村漢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當當,漲的沒有一絲縫隙,倆人的生殖器更是緊密結合,每一下都帶來脹痛感和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在噗嗤噗嗤的肏屄聲中,一股股騷水不自覺地從屄口滲出,順著阿窯白嫩的股溝滴得到處都是,阿窯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一次次迎合著山柱狂野的沖撞,大龜頭幾乎每一下都插入騷屄深處的子宮口,每插一下,阿窯就被操得哆嗦一下,抬頭向后仰著,那兩只手更是無力地抓著漢子的寬肩,雙唇張開,發出啊~~~啊~~的啞巴音。
這種激烈的肉體交合也讓強壯的山柱覺得亢奮極了,他從沒操過阿窯這樣的屄,阿窯雖然是個男娃,但屄里又水又緊,操進里面,就像是搗進了一個溫泉洞似的,泡的他爽極了,那屄肉還拼命在吸裹夾弄。夾得山柱粗喘連連,厚實的大掌啪啪啪地抽打阿窯的大屁股,不斷刺激騷屄的夾弄吮吸。
“娘的!真他媽會夾!就是個吸爺們精的爛貨!”
阿窯羞地嗚嗚擺頭,又被山柱一陣狂猛的暴干,干得啊啊啊啊地叫,那兩只小腿更是被操得上下亂顛,簡直要被大雞巴漢子操得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