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穴看上去清爽而誘人,光潔的沒有一絲瑕疵的下體仿佛一抹上好的白玉,肉唇是極淺的粉紅色,像是新綻放的花瓣般嬌柔,縱然沈震對他恨之入骨,也被這樣的美穴迷住,胯下的雄物高高隆起。
雖說是表哥表弟,可沈震和白卿的身形卻相差甚遠,沈震高大魁梧的仿佛是一座氣勢威嚴的大山,而餓瘦了身子的白卿卻仿佛像個女人,細胳膊細腿,臉頰也是秀氣的瓜子臉。
此刻的白卿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可憐兮兮地趴在榻上,臉頰一陣羞恥的紅。
沈震正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方式挑逗他的性欲,常年握刀滿是繭子的大手使勁搓揉白卿的屁股,弄得白卿嬌羞亂扭,下半身不停亂動,像是掙扎,又像是妥協(xié),嘴里小聲哭求著官人,大爺,饒了我吧。
白卿騷唧唧的哭泣反而激起沈震的性欲,沈震常年走鏢,極少近女色,距離上次嫖妓還在是在幾年前,此時看見嫩逼白臀的騷貨表哥,心中欲火大作,仇恨與情欲交織,猛地就撲了過來!
白卿尖叫一聲,直接被男人狠咬住屁股,男人狼狗般的大舌不著邊際地在那對雪白肉香的雙臀上到處亂啃亂咬亂吸,在光潔的白臀上留下一道道情色的水漬,白卿又疼又臊,哭著往前爬,卻又被男人猛拽回來,粗魯?shù)厣仍谒壬稀?
白卿之所以有這種反應,其實因為他是處子,靠著給客人下迷藥在妓院里討生活,卻沒想到今天碰到個硬茬。
男人的嘴巴胡亂舔咬,當舔到那濕漉漉的花穴時,沈震停下動作,赤紅著眼抬頭,白卿見他沒了動作,哭著回頭,便看見一根粗長到嚇人的紫黑陽具,那上面猙獰的青筋像蚯蚓似的一彈一彈,頓時嚇得白卿花容失色,他從沒見過那么可怕的器物,倘若插進來,還不把身子都捅爛了!
他也不敢掙扎,只能哭著求男人輕些,說自己是處子。
沈震聽他說是處子,眼中冷酷嘲諷,在妓院做妓女還敢說自己是干凈的,果然是說謊成性的婊子!
男人嘴上不語,一只手緊緊鉗住細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挺硬如柱的雞巴,不經(jīng)過任何潤滑和欠揍,粗暴地將他雞蛋般大的龜頭往白卿分開連片的嬌嫩花瓣使勁塞進去!
“啊!……不……好疼……嗚嗚……不要……啊!不要!求你了……!啊啊!!”隨著白卿絕望又無助的哭叫,好似鐵棍般可怕的大雞巴狠狠地撐開那狹窄緊致的肉屄。
白卿似乎真是處子,騷穴緊到緊致,每一寸媚肉都在瘋狂蠕動,蜜道緊緊吮吸著滿是青筋的巨物,可憐的妓子哀叫著死死抓住錦被,纖細的手指繃得發(fā)白,騷穴像是被大雞巴撐爆一樣,又痛又漲,白卿哭個不停,除了搖頭,連掙扎哀求的力氣都沒了。
沈震沒想到自家表哥的騷逼那么緊,處子般濕軟緊致的花徑緊緊裹著雞巴,隨著粗暴地鍥入和碾磨,肉壁緊密地包裹吮吸著雞巴,并且越插到里面,吸力越強,銷魂蝕骨,套弄地沈震幾欲丟精。
男人深吸一口氣,沉著氣開始抽插,一下一下,嬌嫩的肉壁彈性十足,就算容納男人這樣近尺的巨物也絲毫沒流血,反而蜜液越流越多,內(nèi)里漸漸濕滑柔嫩起來,從里面響起咕嚕咕嚕的淫靡水聲。
白卿被操得低低哭喘,開苞的痛楚讓他凄楚絕望,可怪異的酥麻感又不斷涌來,他羞恥隱忍地咬著唇,反倒顯得別樣誘惑。
沈震大力猛操,極粗極長硬燙如烙鐵般的巨物將花徑撐得滿滿,充實無比,粗肥的柱身滑動在蜜洞的每一寸媚肉,褶皺都被刷到,而堅硬的龜頭更是頻頻撞擊宮頸,操得白卿神情渙散,嘴里的呻吟越來越大,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沈震只覺得內(nèi)里越發(fā)濕滑飽滿,一次次插入都用盡全力,男人沒有什么技巧,就是簡單粗暴,大力抽插,撞得那對極品白臀啪啪作響,臀浪蕩漾,一下,兩下,一百下,威猛可怕的巨蟒在花徑中瘋狂肆虐,兩個沉甸甸的睪丸像是撞擊肥白的肉臀,發(fā)出沉悶有力的響聲,男人雙目赤紅,俊臉猙獰,大手狠狠地鉗住白卿的細腰,一副勢必把爛逼操穿干壞的氣勢。
硬的如鋼釬的滾燙巨物在肥美的白臀間一次次刺入,又一次次帶出同樣滾燙的騷水,翻江倒海,騷汁淋淋,那無法粗大地雞巴已經(jīng)徹底燃燒騷貨白卿的靈魂,他從未體會過歡愛,更何況是這樣猛烈的插入和操干,他整個魂魄都要被強壯的男人狠狠撞離體了。
“嗚啊!……不!……官人……官人不要了!……嗚嗚……太猛了!……官人……嗚嗚嗚……”白卿被操得又哭又叫,那蠻牛似的沖撞幾乎要把他干進床榻,木床已經(jīng)嘎吱嘎子作響,細紗簾子胡亂晃動,模糊的白紗中兩具體型差異巨大的身子正在激情地交纏著。
白卿雙手從抓皺地錦被已經(jīng)變成了抓住床榻的欄桿,那手指用勁之深似乎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白痕,指關節(jié)泛著慘白。
他簡直要發(fā)瘋了,下身幾乎要被男人的雞巴撐到爆開,粗長滾燙的陽具直頂花心禁地,每一次都有力地深入,再深入,幾次都差點捅入宮頸。
白卿又疼又爽地哭叫,原本纖細白皙的身子被插得不斷痙攣,翻騰,抽搐,扭曲,他雙唇發(fā)出凄慘的浪叫,同時打著冷戰(zhàn),幾乎要被干暈過去。
可沈震根本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像對待爛逼一樣蹂躪他的雛穴,一次一次粗暴有力的狂插猛捅,一次次將他從暈厥干到清醒,時間一點點流逝,桌上的蠟燭已干,可英俊可怕的客人卻越干越猛,炮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密集,原本挺翹的白臀被拍擊成艷紅色。
男人毫不憐惜地大力撞擊著白皙纖細的婊子,打樁一般的高速抽動完全沒有花哨,全是力量和肌肉的完美配合,習武多年的強勁爆發(fā)力展露無遺,腰,背,身,腿,沒一個部位都強有力地配合挺動,干得下面水花四濺,雙臀砰砰巨響。
可憐的白卿已經(jīng)被干得徹底失魂,他整個人扭曲在塌上抽搐,男人將他翻了過來,隨后看見他潮紅失神的俏臉。
白卿也望著男人,羞得閉緊雙目,可隨后便是比之前那種體位更深更猛的重插,插進去時蠻力全沖撞在花心上,仿佛要撞壞一般,撞得心魂亂顫,身子都要爛了,抽出時,又帶動著媚肉碾展開來,穴口的逼肉都帶到外翻,等穴里空虛了,男人又猛插進去,如此循環(huán),碩大粗燙的陽具一次次帶來極致快感,真真將白卿干得欲仙欲死。
白卿從未高潮過,此事只覺得渾身潮過,此事只覺得渾身發(fā)麻,手腳發(fā)軟,那被不斷進出的騷穴更是瘙癢酥麻痛楚,多種感覺交織,竟讓白卿由哭泣變成喘息,由喘息又變成呻吟,最后竟歇斯底里的浪叫出聲,身子不住顫抖,騷穴鼓脹緊縮,突然,細腰猛地一挺,竟如雌獸般嘶吼著,大量清液從撐開的交合處噴出,濺在錦被和男人的身上。
實在是爽到極致,從未被操成這樣的白卿哭號著癱在床上,滿身汗?jié)衩蛹t。
沈震看他居然瀉身了,眼眸晦暗,竟一把將這婊子抱了起來,帶動著他身子重量地往屄里猛插。
可憐剛剛潮吹的白卿又被干得身子亂顛,那雙腿分開又合攏,腿根被迫環(huán)住男人的雄腰,腳趾激烈扭曲,他一直腳丫還掛著男人的褻褲,淫蕩不堪地隨著抽插晃動著,淫水汩汩流出,濺得地上到處都是,男人那聳動的巨屌快到極致,插得白卿啊啊啊哭叫,雙手已經(jīng)顧不得別的,死死纏住威猛強壯的客人。
夜?jié)u漸深了,可廂房里卻一派春光,高大的男人猛抽猛插了千次萬次也絲毫未減慢速度,而無窮無盡濺出的騷水卻帶著騷貨白卿一次次痙攣高潮,一個高潮接著一個,身子都快被客人的大雞巴弄爛了。
“嗚……不……要……要死了……”有氣無力的凄艷哭叫,在最后一陣猛烈打樁后,白皙的妓子高高地昂起脖頸,長身扭曲,他抽搐著在男人懷里嘶啞哭泣,哭到最后,直接被男人按在床榻上打樁受精。
沈震似乎也箭在弦上,胯下雄物越長越粗大,青筋狂跳,插得騷逼抽搐淤紅,男人低吼著,嘴里罵著骯臟污穢的話語,白卿聽得羞恥難堪,扭著身子叫著官人不要,男人看著他跟母親有七分相像的俏麗臉蛋,突然一陣發(fā)狂般的猛頂猛送,猛烈的簡直要把子宮撞爛,最后一記猛插后,將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白漿射入花心,燙得白軀渾身亂抖,身子一下子痙攣起來,四肢如八爪魚般不受控制地纏住客人,渾身亂抖地享受著飄飄欲仙的高潮滋味。
大汗淋漓,暢快舒爽,沈震將白卿放開,看著他漂亮的表哥像爛泥一樣摔在地上,失去堵塞的花穴立刻噴出白漿,淫穢不堪地流了一地。
這時,門外傳來老鴇怯怯的敲門聲,問沈大爺,屋內(nèi)出了何時。畢竟雖然青樓是尋歡的地方,可沒有哪間屋子有這么大動靜,白卿又叫得那么慘,聽得人心驚膽寒的。
“無事。”沈震啞聲道,隨后將癱在地上的人兒又強拉起來。
白卿被操得迷迷糊糊,軟綿綿地趴在客人懷里啜泣。沒想到今日自己竟然被人破了身,難道以后他真要做一雙玉臂萬人枕的男妓了嗎。
白卿哭著了一會,見男人也不安慰,難受地抬首,卻發(fā)現(xiàn)客人冷漠地瞧著他,目光陰鷙冷酷,竟比之前還要無情。
白卿不禁哽咽道,自己是處子之身,今日給了官人,還望官人垂憐之類的話。
沈震瞧著懷里的騷貨,諷刺道,“處子?妓院有處子?”
白卿心里一寒,急忙指向錦被,都說處子破身會有血跡,那自己肯定也有!
可等他踉踉蹌蹌地挪到床邊,卻發(fā)現(xiàn)錦被上除了黏膩的精液,什么都沒有。
“不……不可能……怎么會沒血……”
沈震卻根本不在乎這些,他碰白卿只為了折辱,此時瞧著他失魂落魄的模樣,嗤笑著說,“婊子哪來的三貞九烈,就算你被一萬個人碰了,我又怎會在意。”
白卿臉色慘白,惶惶搖頭,含淚道他確實是處子,他從未被人碰過。
沈震瞧著他楚楚可憐的模樣,只覺得惺惺作態(tài),抱住他的細腰,又扔回塌上,翻身便壓在他身上。
很快,搖晃的白紗再次響起誘人淫蕩的哭喘,一陣陣激烈的床震聲越來越大,最后,可憐的妓子昂著脖頸,晃動著肉臀,尖叫著被下面精壯的男人干到榻外。
那一夜,白卿充分領略了什么叫男人,什么是欲仙欲死,整整一晚,官人都在趴在他身上瘋狂聳動,射完了便扔到一邊,重整旗鼓又開始新的戰(zhàn)斗,直到天空大亮,白日當頭,兩只肉蟲才勉強停下,此時白卿的小穴已經(jīng)鼓鼓漲漲,流出的白漿就沒停歇,天知道官人射進了多少精液……
蛋:小攻舅舅的報應,土匪山被傻子日
舅舅是有名的白家槍,雖說是開鏢局的,但也兼顧著開當鋪,布行,酒館,兼妓院,但誰能想到舅舅白良風其實是個矮瘦秀氣的老男人。
當初白良風就是普通農(nóng)民,倒插門到了妻子王氏家,妻子父親是總鏢頭,當初就看中了白良風樸實憨厚,哪知老頭一死,無情的白良風就休了妻子,奪了家產(chǎn)和鏢局,這才有了后來的白家槍。
當然惡事做多了,報應也就來了,一日白良風在短途送鏢,遇上了一伙新來的土匪,那土匪頭子居然是妻子的遠方堂哥,家道中落的堂舅子,白良風原本想套套近乎,給些銀兩讓他們好通行。
可誰知遠方堂哥一點面子不給,破口大罵白良風是忘恩負義的雜種,帶著手下就殺向他們鏢車,當場砍死數(shù)名鏢頭,還將白良風活捉了,白良風嚇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連連給土匪們磕頭求饒命。
那遠方堂哥的土匪頭子道,“若是別人,我肯定放了,但是你?”啐了一口吐沫,便讓土匪手下扒了他的衣服。
可憐白良風內(nèi)里穿得金絲甲也沒派上用場,全讓土匪給扒了,最后光溜溜地被關進豬圈里。
土匪頭子雙目赤紅地罵道,“你修了我堂姐,勾結(jié)官府害我王氏門人時,就該想的有這天。”
土匪手下瞧首領氣不過,出主意道讓豬去操這雜種,白良風聞言嚇得披頭散發(fā)地求饒,另一個土匪道,“不如給柴房的大傻,讓大傻操這雜種的屁眼,給他開苞。”
土匪頭子點點頭,不一會就押來了又啞又傻的高壯大傻,大傻瞧見白良風就樂,土匪們一拍巴掌道,“得了,大傻是看對眼了,還不趕緊上了這母豬。”
說著便脫了大傻的褲子,按在白良風身上,讓他操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