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風殺豬似的叫,叫得豬圈其他豬四散逃竄,突然間,叫聲慘烈,竟一下子被大傻的大屌開了苞,操了屁眼。
大傻也是無師自通,摟著白良風臟兮兮的腰就一聳一聳地干,干了快半個時辰了,射了一屁眼的精,射完精又塞在里面繼續干。
白良風受此大辱,又被操得疼痛欲死,當場昏厥過去,那些土匪就朝他腦袋上澆冰水,把他弄醒,繼續讓大傻干。
白良風就這樣被個傻子在豬圈里干了一天,之后每日都是這樣被日的生活。
再然后,江湖上就沒了白良風的影子,白良風他兒子白卿也被老對頭陷害遭了難,成了妓院里的婊子。
第474章男妓表哥3,當眾抽臀壁尻懲罰,墮落求艸,鏢頭兇殘猛日,圍觀灌jing潮吹(蛋后續)
那一夜,白卿被玩了個死去活來,男人倒是真把他當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操,毫不留情,暴戾兇狠,干到后面,兩瓣花唇都磨爛了,逼肉淫賤外翻,宮腔里裝滿男人的雄精,燙得他一顫一顫,最后渾身酥軟地癱在滿是穢跡的床榻上。
他們做了許久,等天蒙蒙亮了,白簾才被撥開,一個英俊魁梧的男人走下床,穿上那雙黑靴,隨后披上之前那件遒勁的黑色長袍,手腕處用粗繩系緊,他神情冷酷,漆黑的眼散發著冰冷凌厲的光,似乎一夜春宵并沒有給他帶來些許愉悅。
男人穿畢長袍,回頭望了眼奄奄一息的白卿,隨后推門而去。
那老鴇一直在關切這邊動向,見客人出來,媚笑著應了上去,沈震道,“不許他接客,亥時我再來。”
老鴇一聽,以為這位官人對白卿那老雙兒動了情,狡黠道,“沈大爺,您要單獨包卿兒,那價錢就不一樣了……”
沈震扔給他一個錢袋,老鴇打開一瞧,里面竟閃著金光,老鴇被晃花了眼,根本來不及數,連忙諂媚道,哎呦,大爺您出手真闊綽,這么多黃金就算給卿兒贖身都夠了。
沈震卻冷笑一聲,“贖身?我要讓他一輩子做下賤的娼妓!”
老鴇看著男人的背影,笑盈盈道,“管你們什么仇什么怨,我只要賺銀子就好。”
老鴇收了錢,自是好好照顧白卿,白卿被操了一晚,身子虛的不行,被幾個伺候高等妓子的丫頭架到浴房,細白的腿縫全是半凝固的精漿,流得到處都是,看得一眾女人羞紅了臉,說這老男妓運氣真好,碰到個洪水猛獸。
白卿被男人破了處,男人還不認,心中悲苦,聽丫頭調侃,竟也無心答話,只是趴在池邊發怔。
等清洗完身子,腹中的精水都未擠盡,白卿只得勉強披一件白色絲袍,裹著身子,被丫頭攙扶著回廂房,一觸榻便疲憊不堪地昏睡過去。
夢里竟憶起童年,那時他還是白家少爺,錦衣玉食,良田萬畝,奴仆無數,他爹對他很是疼愛,盡管是父親奪了母家家產并將母親趕走,白卿卻不覺不妥,甚至認為男人就該這樣,心狠手辣方為大丈夫。
他自小囂張跋扈,對下人極惡,就算是父親的妹妹自家姑姑也無從尊重,只覺得她貧窮低賤給白家丟人,當然最可惡的是她那個倔強寡言的兒子,對自己毫不恭敬,甚至還罵他是繡花枕頭。
白卿就因為這四個字,買通布坊老板為難姑姑,也間接導致沈母勞累過度,掉入染缸淹死。
白卿的夢亂極了,驀地睜開眼,已是天黑。
龜公在門外叫著卿兒公子,沈大爺來了。
白卿渾身一個激靈,慌忙裹著絲袍迎接,誰知龜公卻說沈大爺不在樓內,要卿兒公子去壁尻那里。
在H城每一家青樓妓院都會有一面壁尻墻,專門用來懲罰那些犯了大錯的妓子。
白卿以為是哪個新來的雛兒得罪了客人,笑盈盈地隨著龜公出去。
此時,壁尻墻邊已圍了許多看熱鬧的人,嫖客們眼中帶著欲望,女人則紛紛捂臉而過,似是都知道要發生什么。
白卿到了墻邊,此墻常年有妓子被懲罰,滿墻精斑血跡,腥臭騷味聞得白卿身子不適,他又想起昨日自己也被官人灌了那么多精,不禁又羞又臊,到處尋那男人所在。
而那高大男子依舊一身遒勁黑袍,如勁松般立于不遠處,當看見他時,眼眸深冷,讓人瞧不出心思。
老鴇見白卿來了,腆著老臉道,“卿兒啊,今個委屈你了,畢竟這是大爺的命令,我也是不敢不從。”說著,沒等白卿反應過來,便叫龜公將白卿扒光了衣服,架上壁尻。
白卿一臉驚惶,等脖頸扣上鐐銬,才明白怎么回事,回頭叫著干媽,你這是做什么!
而老鴇已經在另一頭了,此時白卿的大半個身子都在墻壁外面,外面圍了一堆貧民百姓,尤其男子居多,全色瞇瞇地打量著白卿的臉蛋和白嫩的胸膛。而白卿腰部后面則在妓院內,除了老鴇龜公,也圍了不少尋歡的客人,瞧著龜公將白卿褲子褪去,露出兩瓣誘人光滑的美臀,不禁紛紛贊道,好美的臀,當初怎錯過了這等好貨。
老鴇做完一切,看向沈震,恭敬問,大爺您要幾人?
這種壁尻算作私刑,就是讓妓子身子在外,臀在內,讓被得罪的客人指定幾人懲罰妓子,說是懲罰其實就是輪奸,有時客人還會讓外面的百姓也參與進來,享用妓子的口舌和胸部,雖說妓子不是清白之身,可這種事也是最最屈辱的,有不堪受辱的甚至在壁尻過程就咬舌自盡,怕死的則被玩弄幾天幾夜,最后往往也是漲精而死,這對于犯錯的妓子是最殘忍的懲罰。
白卿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哭著向老鴇求助,叫著干媽我做錯何事,為何要這般對我。
墻外的百姓卻色瞇瞇地解著褲帶,還威脅他說一會將陽具塞進口中,不許用牙。
白卿羞憤欲死,拼死掙扎,奈何身子被固定的一動不動,前面還在應付那些刁民,后面卻被一雙大手覆住。
白卿以為有人碰他,驚得魂飛魄散,拼命扭動身子,那雙大手啪得扇在亂動的臀部,發出響亮的聲音。
墻外人聽到聲響,紛紛露出淫色,說要開始了。
白卿哭著回頭,奈何只能見到墻壁,瞧不見里面的人,他雖然是妓子,可昨晚才被破身,自認清白干凈,今日不知得罪和人,徒遭橫禍,要被人壁尻!
“不!不要!……救我……干媽救我!!”
老鴇笑盈盈地后退幾步,卻并不做聲。
男人似乎存心折辱白卿,像抽打母馬似的用大掌扇擊臀部,啪啪啪啪,不絕如縷,白卿隨著一次次掌摑,身子劇顫,臉頰也透出屈辱羞恥的紅。
“嗚……不要!……好疼……不要……!”
男人聽他哭求,大掌抽得更狠,寬大的滿是薄繭的手掌猛烈拍擊滾圓豐滿的屁股,抽得男妓越叫越慘,身子越抖越厲害,等抽到那對肉臀紅腫肥大,布滿赤紅掌印,男人才勉強收手。
此時的白卿已被虐得渾身冷汗,兩腿站站,哭著叫大爺,饒命大爺,邊哭邊搖屁股。
沈震瞧著他的騷樣,想到這爛逼表哥不知被多少人操過,不禁泄憤地狠扇幾記,嘴里罵了句爛婊子!
白卿聽出是男人的聲音,凄聲哭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求大爺放了他吧,他做牛做馬都會報答大爺的。
沈震冷笑不答,粗糙的手指順著紅腫臀肉向下,摸向那嬌嫩的雌穴,那蜜洞四周層門疊戶,充血的花唇像豎長的騷嘴,隨著呼吸,微微張合,腫脹的花蒂有櫻桃般大小,小花唇兩邊是隆起的大肉唇,顏色濕紅,看上去肥嫩誘人。
這樣爛熟的美穴引得不少客人眼冒色光,奈何被男人擋著,若隱若現也看不真切。
沈震當即解開褲帶,掏出他那根碩長可怕的巨物,黑紅色布滿青筋的柱身仿佛猙獰嚇人的巨蟒,瞧得妓女們驚詫羞澀,那雄器又像是上古寶劍,又粗又長,氣勢雄渾,而白卿濕漉漉的花穴就是他的“劍鞘”,濕軟淫靡散發著騷味。男人肉刃的下方是兩顆飽滿的“劍柄”,沉甸甸的,可以想象里面充足的精水。
男人用大龜頭磨蹭著屄口,撩撥著肉唇翻來翻去。白卿一直在哭,屈辱地哭著,他身子繃得很緊,緊張凄楚絕望,似乎享受不到一點快感。
男人繼續用陽具逗弄,插入一點,又猛地抽出,再插入一點,撥弄著媚肉濕漉漉的,等男妓表哥的肉穴充分濕潤時,沈震站直身軀,胯部猛地往前一頂,只聽噗嗤一聲,硬挺的巨物直接就硬塞進一半!
白卿失聲尖叫,那張帶淚的俏臉失魂無措,外面的百姓瞧了淫聲大笑,說墻那頭絕對是日了,瞧這小婊子爽飛的騷樣。
白卿被那些人羞辱的全身發抖,夾著雄物的蜜洞反倒裹得更緊。
男人被夾得爽利,發覺這騷貨的花穴確實與尋常女子不同,不光更濕更緊,最重要的是肉壁層層疊疊,還軟軟的會一吸一吮,自行套弄大肉棒,越往內里越是銷魂蝕骨,套弄的陽具爆粗膨脹。
等稍微停頓片刻,適應了柔軟的媚肉攪弄,片刻后,便緩慢而有力的抽送起來。
白卿就那樣耷拉著腦袋,扭曲著臉頰,身子彎成弓形,大屁股向后撅著地一下一下挨肏。
男人碩大的器物不斷粗魯地插入花徑,看上去十分猙獰,而對比之下,白卿那濕潤嬌嫩的花穴在男人野獸般可怕的巨物下顯得分外嬌弱,原本嬌小的花唇因為充血更加腫脹,原本只有食指大的屄口更是被相當于手腕那么粗的陰莖撐得滿滿漲漲。
白卿咬著嘴唇,羞得淚流滿面,墻外的身子隨著抽插前后搖擺,那嬌嫩的小乳也隨之晃動,帶動著奶頭和乳暈一陣跳動,瞧得圍觀人色欲熏心,一個個褲襠鼓起,要不是外面有龜公看著,絕對就上手摸了。